哇哇!鄧老師,炸了,你看!!!!
直播團隊的攝影師看到長焦鏡頭裡的畫面,助理的鄧老師倆人也跑到屏幕後面,看到刺激的一幕,雖然距離一百米左右,看不清人臉,但是明顯看到男人的手在警服里亂動。
三米之外就是另外一個看起來身材不錯的女性,一邊目睹了全程,毫不避諱。
鄧老師:關了關了,別帳號被封了。
直播瞬間關閉,只不過他們選擇性的忘記了,他們也看了全程,直到女警站起來了才記得是在直播。
直播間炸了:臥槽!一大早上班就給我們看這麼刺激的。
彈幕群眾:草!和津門警花門有得一拼,野外三人行作業,求直播後續正文
群眾釣友:鄧老師,我有一個釣點,八十斤青魚隨便釣,只要你帶原片來就可以了。
千萬網紅的威力,兩個小時後就上了熱搜,就像某學校軍訓教官和學生在校園裡的草坪上一樣,你說澀情吧,又沒露點,也看不見點,只有動作猜出在做什麼,但是是個人都直到在做什麼。
直播間錄屏的瘋傳,完全不受控制,而且還標題是警服野外作業,太刺激,太炸裂。
女警拿到礦泉水,漱口,滿臉潮紅帶著屈辱:這下滿意了吧,把崔哥放了。。
羅素拉了拉皮帶:我可從來沒授意過誰處分你們,這只是我原諒你了,和別的事無關!
女警大怒,頭髮都要豎了起來,衝上來要把男人推湖裡淹死。她的手離男人還有半米時,一把真理髮射器指著她的腦門:別逼我殺你!
她看得出來,這個絕對是真的。腳像灌了鉛:我去告你。
羅素:你當我法盲呀,是有實質的行為,你有嗎?最多是猥褻,而且我有證人證明你是主動的,薄葉莉你說是不是。我不告你猥褻我就不錯了,不要臉!
薄葉莉面無表情:我作證,都是你主動的,還有董總、業主都看到你主動上島找羅先生的。
林曉田好氣好氣,憤怒讓她將要失去理智,但是面對這個真理髮射器和男人陰狠的氣場,完全不敢動,為什麼她們漁業警察,管水庫就不能配槍呢,要不然她非和他同歸於盡不可。
「滾吧,再讓我看到你,把你賣杜拜紅燈區去。」
林曉田如機械行屍走肉般乘坐快艇離開島嶼,聽到馬達的聲音,老董和令嘉萱返回釣位,繼續釣魚大業。
幾個人在午後,吃了這條大魚精華部位後,就離島了。防彈大勞里,羅素把御姐劫了下來,薄葉莉開車,兩個前員工老闆關係的年輕人坐後排。
羅素:令總還欠我一次馬薩基,今天釣魚挺累的,讓你還債的機會。
御姐很方,但是有這個蜀都超級女強人在場,應該沒事吧。再說以前開玩笑說只要保住那光伏項目的單子,三人行都行。
「沒問題,能請您馬殺雞是我的榮幸,那我找個地方?」
羅素:好,隨意,我對這邊也不熟,就進了兩次警局,天天被警察追屁股。
包房裡,男人在兩個女人中間,按摩技師給三個人按摩。抱著一絲希望的御姐:羅先生,您看我能做什麼?
羅素都沒轉頭,頭埋在開洞的按摩床上:你那幾個子,扔進去進場費都不夠,給老董打打下手,掙點夠花就行。你看薄總比老董有錢吧,人家就從來沒提過要干那邊的項目。
其實也是我不干涉具體工作,這次是他們鬧太過分了,項目里天天按照管理人員的習慣吃麵食,一個人一頓沒一兩肉。都是我們自己建築工人,熱量根本不夠,更過分兩個月前的開學季,竟然不發工資。我們從來不拖欠進度款,他們竟然敢挪用不發工資,我才干涉的。
商業女強人的薄葉莉:那邊的經商環境一直這樣,我們都儘量避免和山河四省的打交道,如果實在需要合作,那也是他們來我們這邊合作,而不是去他們那邊。
地方行政環境,太可怕了。就像你說的這個惡意討薪代表,真是裝都不裝了,誰敢去呀。
羅素感受按摩技師的力量,松筋骨中咿咿呀呀:沒辦法,政治交換的結果,總不能把幾個重工業大省完全排除在外吧,但是極個別還是可以拿來殺的。
按摩結束,躺在按摩床上休息的三人,羅素想了什麼,拿來手機編輯信息《給西湖這邊打個招呼,林曉田讓她在水庫待兩年,那個男警察就調回去吧》,點擊發送。
西湖省輿情監控中心,一個大網紅的直播錄屏漫天傳,千島湖有人穿著制服,在光天化日之下,好像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輿情部匯報上去,到底怎麼做,你說瑟瑟也就埋頭而已,什麼都看不見。但是是個成年人都知道在做什麼,這就是審核的難點,也看不清細節,誰知道是玩COSER還是真的。更加看不清人臉,無法識別到底是誰,只知道是在釣魚,位置在千島湖的某個島嶼上。
最後秉著不犯錯的原則,一刀切把視頻給全部下架。公開網絡是下架了,各種群里就私發私下分享堵不住,各個群里都有人在發《求瓜高清畫面》。
《鄧老師,津門警花漂亮還是我們千島警花漂亮》
《屁,距離一百多米,水汽很重,根本看不清細節,別求了》
網紅主播知道這個節奏不能接,直接裝死,不回應不表態,任憑網友猜。
已經開始布局接手項目的老董,忙裡偷閒看到釣魚群里的視頻,什麼環境那麼熟悉呢,驚嚇。
自己被打發去打電話後,竟然發生這種事了,年輕人玩得真花,還被大網紅拍了下來。唯一慶幸的就是距離遠,水面霧氣重,畫面看不清人臉細節,也沒脫衣服,影響雖然大,但是不惡劣。
老董放棄了轉發給羅先生的念頭,人家什麼身份,根本不怕這點花邊新聞。
那麼多女朋友,名義上的女朋友神仙,還不是老老實實的一聲不吭。自己一個仰息人家吃飯的,就不去找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