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學霸同學在辦公室里哇哇哇，一群同事用異樣的眼神看這個一年新人。
噼噼啪啪的鍵盤聲響起，不到十分鐘，女子奔向印表機，噠噠的走向部長辦公室。
女孩敲門，裡面傳來聲音《進》後，女子進入辦公室：部長您好。
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巧巧呀？什麼事？
女孩遞過去薄薄的一頁紙，中年男人看了兩眼：小曾呀，回公務系統了？
女孩：陸部長，去一個私企。
部長異樣表情：你考慮好了，雖然電網待遇不算特別高，但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而且非常穩定。
巧巧：部長，我知道，但是這個OFFER任何人都不可能拒絕的。很感激一年來您和同事們的照顧。
部長：可以和我說說嗎？畢竟我簽字上傳後就不能撤回了，我最後給你把關建議一次。
巧巧：我同學，他剛併購了一家企業。讓我去當他的代言人，也就是明朝的監軍太監。
「多大，很有名嗎？」
「國內高新企業，收購總價七億刀。給我開的薪水我無法拒絕，企業很有名，藍鯨航天。」
陸部長網上找到藍鯨航天的信息，看到估值三十五億人刀，收購溢價百分之四十。
部長：巧巧，你是金陵中央國立大學的，是我們分公司本科院校等級最高的。你有了更好的發展，我不會攔你，做好工作交接。什麼時候入職？
巧巧：謝謝部長理解，年後去入職。
「行，你開始交接吧，我給你上報離職手續。」
回到皇城羅素辦公室，主理人找到了，還缺憤青。給北航粉絲髮過去私信。
那個北航二逼青年第一次收到羅素的私信，受寵若驚。羅素：招五個空氣動力學，材料學，液體火箭發動機、飛控計算機方面畢業生。你聯繫還每入職的畢業生，研究生的。來藍鯨航天面試。
二逼青年：OK，我去招生和就業辦公室要名單。你發個函過來，要不然調不出數據。
羅素固話對講讓辦公室秘書進來，薇薇安，年輕漂亮。不過她是國防七子之一的哈工畢業的，沒被審計成花瓶給優化了。
秦沁：羅董你好。
羅素：擬一個函，發給北航調取應屆畢業生未就業名單，招點人。
秦沁：好的，等會給您傳送過來蓋電子印章。
幾分鐘後，辦公系統里的函傳到羅素這裡，輸入密碼簽章。導出來發給二逼少年，這個是評審團，不通過人事。
羅素麵試會請專業心理醫生來進行考試評估，需要那些很固執很偏激而且純粹的人。只會從專業內的研究需要，來評估行政或各個研究室的行為是否合理。
羅素的勞動密集型企業社評發出後，經過緩慢發酵後，現在開始發揮威力，眾多官媒跟進。
還有一個皇城的處長親自去跑外賣，根據處長的實際體驗，要是外賣配送員遵紀守法根本不可能養家餬口。那些配送時間限制只能一次送一單。
處長的以身入局，實錘黃興人血饅頭事實。各種保險和扣費都被現在從業者和前從業者爆錘。
東四環內一點點的熟悉小區，密碼進入熟悉的房間。看房間裡應該好久沒人住了，羅素髮過去信息：在哪裡了，不在家。
很久之後，蔣濤回信：在山城了，回家待一段時間。不去上班會不會給你添麻煩了？
羅素：沒事，我住一段時間在這。
蔣濤：恩，我心情好了就回去。謝謝你！
加急的小區家政，把各種家私罩子去掉，清灰。乾燥的皇城空氣不開加濕器能流鼻血。
兜兜轉轉又來到皇城，門廊找到大勞的鑰匙。乘坐地鐵來到保利停車場，燈火通明的大央企大樓。羅素不打算進去刷存在感了。
把碳纖維外殼橘紅色內飾的曜影駛出停車場，漫無目的的在皇城轉圈圈。轉著轉著來到宇宙行總部，給大部長發過去信息：下班沒，請我吃飯。
附上一張宇宙行大樓照片，那邊五分鐘後：剛開完會，馬上下去。
大部長奔向臨時停車位里的扎眼大勞，一月底的皇城冷成狗。劉菲菲上車後：第一次坐你的這個車。
「我另外一個女朋友的，你不嫌棄吧？」
「知道你花花腸子，這點都忍不了什麼當部長。」女人無所謂。
路邊銅鍋羊肉火鍋店，兩斤手切羊肉，素菜、一大碗芝麻醬蘸料、糖蒜。
「這次待多久？」
男人：兩三天吧，年後大概率常駐皇城和滬上市，兩地跑。還要抽空跑蜀都，感覺身體不夠用了。
「請職業經理人唄」
「沒辦法，有的還是得自己跑，避免不了的。上次那個財大考研學生考上沒有？」
大部長：考上了，現在還在我那老房子那住著，去上班攢生活費呢。
「買新房了你？」
「恩，海淀學區房，小是小了點。中金獎金花完了，還有沒有什麼外快，再給我掙點外快唄。」
「那不是還有美國給你們兩人每人三百多萬刀的賭資呢，錢夠花就行，別太多錢了被政敵抓污點了。真需要錢了再找我。」
大部長撒嬌的嘟嘴：噢 噢 噢。晚上有個古典音樂會，跟我去看看唄。
羅素：我們這身羊肉味，我怕被打出來。
「管他們呢，要是敢有意見，把他們貸款停了。」
男人：媽蛋，官威不小。我蹭蹭
渾身羊肉味的兩人來到大劇院，一個國內知名樂團的ｃｏｖｅｒ演奏國外名曲。
劇院聲學中心位置，在邊上人的異樣目光中，兩個生化戰士放毒。劉菲菲終歸有一點不好意思，拿出香水給兩人噴上足足半瓶。蓋上一點點羊肉味。
陸續關注入場，樂團也在最後的調試樂器。聲學中心附近的好位置陸續坐滿了人，羅素感受到一絲絲不懷好意的凝視。
羅素四處亂看，還沒調暗的燈光下，羅素看到一個「熟人」。
羅素：黃總，巧呀，別這麼看我我會害羞的。
黃興：羅先生，好巧。你股份賣我們，之前的事我們可以既往不咎。
羅素環著劉菲菲的胳膊：你能出什麼價，不會我有多少股份都不知道吧。
黃興：不勞你操心，市值六折，全收了。
「要是我不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