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不住的，信不信項目落地就是你人頭落地之時，之前任何一點點職業瑕疵、生活遐思就會被挖出來審判。」
「你頂我呀！」女人一語雙關道。
「以後再說，這個投資太大了，不適合你。而且盈利前景遙遙無期，不能坑你的錢」
「一幅畫十四億，還不算坑呀？」女人嘟著嘴道
「九五年都要一億刀，現在什麼價你心裡沒數呀，而且還是無息分期。等你付完帳，這畫都不知道漲成什麼樣了。再加上我的項目落地，這些頂級文化藝術品，價格只會飛漲。」
滿眼星辰的神仙爬向男人：真的假的？
羅素：騙你幹嘛，不能告訴你的我只會不告訴你，能說的就不會騙你。
金鹿很高興，獲得了一個月的長期訂單，以蜀都為臨時保養基地。九點出發，空乘雖然元旦見證了不關門的春宮，但是誰也不敢泄露客戶機上信息。
公務機通道，沒有任何何人能堵到，除非是小鮮肉們故意從正常落地通道走。
神仙姐姐：一小時十萬，不會把你飛窮了吧？
主辦方的保姆車內，羅素：你覺得呢，給你的那畫夠飛多久？
神仙姐姐拌了一會手指頭，抬頭：夠買一架新的G700了，還能飛個全壽命的成本。多少個想砸暈我的，就你把我砸暈了。
到了活動現場，可不能躲了，神仙有助理和主辦方的保安。羅素戴著一個工作人員通行證，在十米之外看著藝人的日常。
換裝，走台站台，拍照，一個流程下來兩小時，三五百萬到手。聽說晚上還有一個什麼慈善晚宴。
結束午後的站台，保姆車裡羅素：富婆，帶我去哪裡飛。
神仙也有點乏了：去酒店休息，餐廳隨便吃點，晚餐帶你去吃香喝辣的。
酒店裡窩著的兩人，羅素：「主辦方幹嘛的？」
「商業廣場，巨頭之一，給自營的奢侈品店預熱。會有一些限量的奢侈品和一些藝術品拍賣，說是給什麼滬上先兒童天性疾病基金會的。」
「還是滬上有錢人多，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好東西。」
神仙：再好能有你的東西好嗎？雖然沒公開，但是多多少少我聽說一點，都是傳世之作。
反正晚上去那做個吉祥物就行，花錢是不可能的。公寓裡的那三個，任何藝術品在他們前面都不夠看。
羅素手機響起，打斷兩人的私房話。一個陌生號碼，不接。
過了三十秒又響起，同一個號碼，看來不是GG推銷電話。
「你好，哪位」
免提的電話，那邊：你好，羅先生，我是江書記的秘書倪大紅。
羅素：倪秘書您好。
倪秘書：江書記想今晚請您共進晚餐，不知道羅先生是否有時間。
這個巨佬的邀請，羅素再什麼牛逼，也沒有拒絕的道理，只要還沒有根本上的撕破臉衝突。
羅素：我和我朋友一起沒問題吧？
倪秘書：沒問題，那五點我去接您！
掛了電話，神仙姐姐：誰呀，帶我去很沒排面嗎？還要提前說明。
男人把玩完美的面龐：別到時你話都不敢說了！
「切，什麼陣勢沒見過！」
「那你見岳琪都不敢亂說話了，吹牛！」
神仙翻身騎到男人身上，兩手胡亂抓：讓你拆台讓你拆台！
男人拖住神仙的身子，任神仙展現本性。鬧騰夠了，神仙：要穿什麼衣服去？對著裝有沒有要求？
「就便裝就行，不用隆重，半正式就好。」
懷抱溫潤如玉的神仙，男人：難怪都說帝王難過美人關，得了美人之後君王都不再早朝，一點都不誇張。
神仙：牲口，人家君王可不會像你有這麼多精力。過兩天我去巴塞隆納，你一起嗎？還是給我休息幾天。
男人：好吧，我去大嬰，回頭你把我扔在倫敦就行。辦完事我去找你或你來接我。看我辦事是否順利了，如果趕不上你就自己該幹嘛幹嘛去。
神仙：慈善晚宴咋辦？
「難道一堆人的慈善晚宴真的有吃的？」
「呃，有是有，一般沒人吃，最多喝點香檳。一般活動結束還要去吃火鍋或回來泡麵」神仙敗下來
五點，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羅素電話準時響起。羅素帶著淡妝的神仙下樓。
神仙：沒看到你和人家說地址呢，怎麼找到我們的？
男人：搞不好我們睡了多少次人家都知道，對人家來說，我們這些人毫無隱私。
神仙臉一僵，男人看到：放心，人家沒那麼無聊。你們這職業在人家眼裡屁都不是，懶得和你們計較。真想搞你，都不用找藉口。
神仙：我怕怕，你罩我。
酒店迎賓門廊，見過一次的倪秘書在一輛A8前。看到羅素攜那個演員出來，迎上去：羅先生您好，好久不見。
羅素：倪秘書客氣了，去年在滬上，您沒少在後面幫我，感激不盡。
四十多歲的大秘：您這打我們臉呀，這都是我們的本職工作。本來就應該做的，不是私人原因而為。
A8經過半小時的行駛，進入一個大院，門口持槍警衛站崗。神仙不敢問，所謂的秘書還在副駕駛呢。
最後再駛入一個圍牆，都是獨棟的大別墅，很莊重。倪秘書和司機分別給羅素和神仙開車門。
那個主政一方的前王儲在別墅入戶大門處，羅素牽神仙的手上前：江書記您好，這我朋友劉女士。
王儲：劉女士你好，還第一次見到你的真人，比電視裡的漂亮多了。
神仙和這個王儲輕盈一握手，基本禮節。神仙沒見過他，王儲根本不用出席任何有藝人出現的社交場所。
來到室內會客廳，一個婦人起身迎接幾人。經介紹是江夫人，羅素對神仙道：你和江夫人聊，我們男人和你們話題不一樣。
書房，私密書房，全紅木家具，莊嚴肅穆。書架上全是羅素沒見過的書，充分體現了羅素是半文盲。
保姆進來沏好了茶就出去了，並且關上了門。王儲：你委託我們做的事情，已經進入試驗階段。
雖然我們達成了口頭交易，但是我現在需要你們組織提前幫忙我們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