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怪我,要不留個聯繫方式,改天還有活動給你發外卡。」羅素有些耍小聰明。
我很有能量,你們沒有獲得邀請的資格,但是我可以單獨給你開後門,凌駕在活動組織者之上。你掂量掂量你的咖位,給不給私人聯繫方式。
仙女:很榮幸,有機會一定記得帶上小女子。
果嶺右側,羅素P杆,隨著草葉飛舞,白色的高爾夫球幾乎垂直起飛降落,掉在距球洞兩米處。
剩下一槓是個微上坡推桿球路,羅素蹲下仔細看地形,按照土木佬對地形的了解。腦海里計算了一百遍,推桿定一聲,白球擦過球洞。停在另外一側五十厘米處,踩踩草地,拿穩球桿,這下進了。
仙女拍手鼓掌,下一洞。又是一木大起大落,兩個花瓶又落在後面十米外。羅素拿著鐵三扛在肩上:你們生產衛星,重量沒有限制,每次投運體積一百立方米。
按照空間探索公司的規格,一次性可以投送兩百枚,而且沒有時間窗口限制,不需要任何機構審批。你們可以開發直連衛星網絡的手機,到時終端到網絡架設都是自己的。
老任:我們需要一年到兩年時間來完成衛星設計和生產,還有組建軌道維護團隊,都需要從航空航天機構挖人,時間很緊。
羅素:沒問題,我這邊也要著手搭建發射入軌團隊,還有發射平台。成了你家就是世界第一通訊巨頭,我保證發射我這肯定沒問題。如果進展順利,可以提前給你們展示。
找到球,三鐵啪,四桿洞。三鐵還可以打一桿。老任:用不用簽合同?
羅素:不需要,沒人敢和我們組織做敵人。如果我們做好入軌準備工作而你們進度跟不上,不排除把你們踢出局。你應該知道被踢出局的後果,你們公司將從世界通訊業務徹底出局。
公主:比去年那個項目靠譜,那個完全兩眼一抹黑。
老任擊球完成,走到羅素身邊,伸手:成交。我會註冊一家離岸公司。委託我們公司開發衛星,同時組建航空航天團隊,用以軌道計算和維護。
第三桿攻嶺成功,都是運氣神仙球。羅素把球桿遞給神仙球童,漫步向果嶺:神仙姐姐,都沒見過你的緋聞,很好奇。雖然有些不禮貌。
神仙姐姐:哪有,以前不是有一個公開的嘛!沒有人真是神仙不食煙火。
羅素:哈,那還是我不太關心娛樂圈。你真是二十多年來,無論什麼時候,一眼都能認出來的唯一演員,太仙氣了。
神仙:謝謝羅先生的讚譽。
羅素招手,球場球童進場,羅素:剛才不好意思,談事讓你客串球童了。
神仙:謝謝你們信任我,還可以回去吹牛了。
羅素:你打球,我看你就行。感覺人都快化了,太美了。
神仙蹲下觀察球路,小碎布原地踏步調整站位,穩住深呼吸,嗒,白球滾了一個弧線,落入球洞。
羅素鼓掌:推得好,要我還要兩桿。
仙女:是您攻嶺打的好,要是我三桿都上不了果嶺。
等父女倆打完,往前走。不躺平了,現金不夠用了。羅素拿出手機尋找到德國大長腿的電話撥打出去。
德國那邊早晨:幹嘛?不要說你想我了,你不會缺女人吧?
羅素:原來你不是想要股份嗎?我賣給你,八五折,優先分紅權。拿完分紅你買的份額就清零。相當於百分之十七的利潤空間。
岳琪:最少買多少?
羅素:一個點起,一個點大概一個季度半年的工程進度就能做完。能八塊五塊出去收回十塊,當然分紅不會按季度分。如果你買得少,到時我不缺錢了你想補倉我不一定還賣。
岳琪:三個點,多久能收回來?
羅素:最多一年,一年算就是整個項目周期七年。我的股份第一年分紅權都是你的。當然如果第一年分紅超過你的份額,多的部分你拿不走。
岳琪:我馬上飛回去。要美元還是本幣?
羅素:本幣,國內用。
大長腿:別聯繫別人了,我要定了。
電話被掛斷,神仙姐姐看羅素就在自己身邊打電話。而且還漏音,還好沒說具體數額。
老任:羅先生什麼掙錢的買賣?不考慮一下我們?
羅素:剛才你們不是說你們也是缺錢的,這個標定比較大。而且一年後才能收回來收益,不適合你們。我們還是把精力放在大事,我都要賣掉股份籌錢。
老任:好,那我就不參合了。
公主:哪家口氣這麼大,一次性三個點現金。
羅素:皇城那邊的,剛開標去買,沒人理她。我給的價格也不低,就是優先分紅權值錢,如果平等分紅權這個價她會虧本的。
老任:還是你們英雄出少年,我們公司還是做做施工分包就好,老老實實叫你老闆。
「任董說笑了,哪有什麼老闆,都是為人民服務。你們落實招投標要求了吧?」
老任:放心,除了骨幹技術人員和管理人員,其他人工都是你們桂省的。您真是胸懷大義,不忘家鄉父老。
羅素:沒辦法,貧困山區,我們自己人還不向著自己,誰還會想著幫我們呢。如果不是我們那邊基礎不好,要不然都不會只要人工勞務。
老任:聽說鋁業都指定你們蘋果鋁業,紅色革命老區,皇城那邊也適當傾向。畢竟高興產業沿海都拿走了,不能忘了挖井人。
羅素:算他們有心了,還得靠自己努力,如果產品不好想幫都沒理由幫。
兩個花瓶跟在後面聽著天書,不過感覺就是很大的買賣。打完九洞,也沒有計分,打到哪算哪。神仙姐姐和羅素換著打,共用一套球具,身高差不多。
老任豪宅晚宴,神仙姐姐認命了,全程陪在羅素身邊。一個依附於別人的戲子,雖然觀眾說自己靠近一點點藝術家。但是對於這個老任都要客客氣氣對待的,自己沒有任何可以傲氣的資本。
羅素晚宴結束後,離開豪宅前賭了一把:神仙姐姐,能不能成為我房裡的另外一件藝術品。
神仙姐姐心裡的另外一隻靴子落下了,現在就看自己怎麼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