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土豪：小美女，別寒酸我了。我這種的在我們這山旮旯算高個，在張總羅先生那種段位，人家一個手指就能把我嫩死。
唐素云：唉，早知道剛才硬著臉皮去加羅素的好友了，他們這種人都是私人飛機出行嗎？
韓土豪：不懂，我也沒坐過公務機，反正早上他們來都是私人飛機來的。
廖小婉：想當年那個三年就四套校服的男學長，竟然變成大富豪了。沒想到，小說都不敢這麼寫。
以前經常聽小蜜說起他，我們還嗤之以鼻，拿這個不高不帥沒錢的男生做談資。現在才知道小蜜錯過了什麼神仙寶藏，我好像還有他企鵝號。
機場到市區也是二十公里，沒多久就回到了市政府廣場。韓土豪客氣問：把你們送到哪？
三個女孩也不好意思真讓送到家，都在廣場下車了。木生把羅素扔路邊，自己開車去高鐵站回省城，新年的第一天還是要回家的。
今天哥哥家很熱鬧，在城裡的隔壁鄰居們都來了。一樓的門禁就沒鎖，大開著。韓土豪已經在樓下等羅素了。
回到家，羅素得叫韓叔了，長一輩。電梯直上五樓，今天是叔叔嬸嬸們動手，電梯的開門聲，在客廳摘菜的扔最先看到了韓土豪和羅素。
二嬸：喲，大爵士回來啦！
廚房裡的媽媽快步走了出來，繞著自己兒子看著摸索半天，確認沒缺斤少兩後：回來就好，以後別冒險。
家長里短的，一堆長輩的問訊羅素的各種經歷近況，還有幾個同輩的妹妹們八卦羅素的私生活。
羅素指環空間裡大象國搜刮來的小黃金製品，給幾個姑姑嬸嬸們一人一件。叔叔們就黃金扳指或金鑲玉掛件牌子。同輩的就沒有了，讓他們自己奮鬥。
分完禮物，又回到拉家常準備晚餐的節奏，吳國人的嫂子，在一個小學門口的底商開了一家魚湯麵。只做早餐，周六日不營業。
底商是韓土豪找開發商要的，市場價的一半拿下產權。只為了有個事做，不虧本掙點生活費就好，家裡還有兩棟樓收租呢。
夫妻倆從沿海城市的高節奏社畜生活來到悠閒的自由職業，人的氣色好了很多。
羅素：嫂子，到過年，讓洋洋外公外婆來這邊玩玩唄，要不然以為在這邊過得不好。
畢竟這邊在江浙滬印象中是窮苦之地，讓你爸爸媽媽心安。確定了我安排飛機，讓航司派人接過來。
嫂子：好，回頭我和爸爸媽媽商量一下。正好外婆家也在飛機場邊上，幾公里的距離。
五個女人一個車，在這個山城遊山玩水，玻璃橋，山頂草坪露營地，竹排峽谷漂流。
四個女學生手機不停拍照，第一次見這麼多的石頭山和綠水。班級群里已經被同學羨慕表情淹沒了。
私人飛機呀，壕無人性。雖然遊玩的景點不出名，但是勝在景美。妮妮的准男友，發過來問詢信息：不會你們一宿舍的被都被富豪看上了吧？
妮妮：滾，要是看上我就好了，已經是章偌楠的了。唉，你別瞎擔心，人家看不上我的。人家安排一個漂亮姐姐帶我們玩，他都不跟著。看上了，你也是白擔心，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准男友：土豪貴庚？
妮妮：青年才俊，才二十四歲。你別亂想，比不了。
章偌楠沒有心思遊山玩水，行屍走肉般跟著隊伍走。男人朋友圈短視頻帳號都沒有更新，包括奠基儀式也沒有發。
吃完午飯，在前往下個景點中，女人終於看到男人發了朋友圈。農村宴席，邊上還是那個基金會理事長和頂級富千金。
富千金做當地農村的美食，很開心快樂。而自己被他朋友的秘書帶著遊山玩水，連他的生活圈子都沒機會融入。
女孩在副駕駛，終於開口：蘇姐，能和我說說羅先生嗎？
這個小蜜想了一會，知道這個人是羅先生的小女友：我知道也不多，只知道他和我老闆有點拐彎親戚關係。
公開身份是一家教育慈善基金會的理事長，每年私人投入十億，用於本省貧困山區和鄉鎮小學中學教育事業。其它的我也不知道，我老闆也不告訴我。其它再多我也不知道，我只會服從工作安排。
秘書停了一會，欲言又止。章偌楠：姐姐有什麼話直說！
秘書：姐姐多嘴一句，既然你和他來了，就不要想太多，不要作死。據我了解羅先生人很念舊，恩仇分明。給你什麼你就拿著，不主動給你的你不要去提，不要去要，一點苗頭也不要有。
又過了好久，秘書：不怕你們笑話，我也是過來人，個人經驗之談，聽不聽得進去隨你。
章偌楠：可我是初戀呀，難道就這麼註定沒結果了？
秘書：那又怎麼樣？難道你還想和同齡同學來個純潔的初戀，然後去一晚上一百五的快捷酒店成為女人。一年後分手？或者更久畢業後分手。或異地戀兩年後一地雞毛的分手。
你們211大學生，做一年十萬薪水的工作。跟著羅先生，隨便手指縫漏一點，夠你做牛馬十輩子的。再說了，羅先生又不老不醜，就是出點意外破相了而已。
章偌楠已經EMO了，周舟抓到了重點：蘇姐，您的意思羅先生還有其它女朋友？
秘書：我可沒說，我也不知道。反正人家都沒結婚，你連小三都不算怕什麼，都是公平競爭。當然你要是沒信心，打退堂鼓也沒人笑你，這個段位不是誰都能靠上的。羅先生有沒有給你禮物？
章偌楠伸出手腕：給了一塊手錶，我們查了，大概四十萬左右。
秘書：那不就行了，你們認識多久了？
「兩個星期」
「行了，安心吧。年輕多經歷點不是壞事，好好過，趁他還在你那，別作妖。」秘書教唆道
女孩還是沒底：他說等我畢業了國考，只要考過了給我安排進我想去部委。有沒有底？
秘書呲一聲笑出來：你們早上下飛機，看到考斯特沒。那兩個考斯特，一個是地級市的市委書記，一個市長，這個城市的一二把手。見他都得低頭哈腰。
雖然只是一個偏遠小城市，但級別在那放著。等著給他辦事的人都排著隊，只要他開口傳達意向，你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