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 熾烈的開始

  張偌楠小跑到室友身邊,占好的位置,中間靠前的位置。

  雙一流學府的學生很少有摸魚的,畢竟招聘用人單位看重第一學歷不是虛空而來的。

  旁邊同學等到張偌楠坐下:你嘴巴腫了,一晚上沒回來,你談戀愛了。

  章若楠:滾,沒有,吃辣椒辣的。

  馬列主義課程,儒雅的教授在講台上侃侃而談。

  兩個課時結束,下兩個課時是大教室課程。三個室友圍住張偌楠:昨晚幹嘛去了,不可能是辣椒。當我們都是小可愛了?

  張偌楠:沒影的事,就是被強吻了,其他什麼都沒有。

  「帥嗎?」

  「不帥,不想說了,被可惡的人強吻,初吻就這麼沒了。」

  「認識多久了?」

  「就上周第一次見,短視頻網友,約拍照片互免。昨天他讓我去他那拷照片,不知不覺就在他床上睡著了」

  「拷照片能睡著,多少照片啊」

  「拍可好了,在他專業顯示器上看,超級震撼,回宿舍了給你們看。後面又拍了所謂的亡妻回憶錄視頻,他剪輯我就在床上睡著了,床好大好舒服。」

  說著女孩拿出手機,給舍友們看自己拍的酒店房間照片,還有羅素戴著斯坦尼康的照片。

  舍友看完咋舌:真不帥,但是架勢好專業,就像電影花絮裡面的攝影師。房間好奢華

  張偌楠:瑞吉酒店,市中心那的,我查了那個房間一晚上一千九。他常住那,衣帽間衣服是滿的,還和管家服務員都熟悉了,晚餐就在員工食堂吃的。

  說完又看了自己手腕上被強戴上的手錶。米色絨面小牛皮錶帶,白金表殼。很是好看呢。

  旁邊舍友注意到了張偌楠的動作,跟著女孩的眼神來到手腕:哇,什麼時候買的?這麼大的表。

  其實也不大,才四十毫米直徑,不過戴在女孩子手上算大了。

  女孩:他硬塞給我的,好看嗎?

  這個表上沒有型號標誌,只有廠家商標還有後背的機芯編號型號。

  幾個人在瀏覽器輸入商標名稱,很快找到pp官網,然後又一個產品一個產品找,找到和這個一樣的。

  5226G,一模一樣,打開報價,三十五萬九千三百塊。

  女孩驚呆了,這麼貴。大教室里四個人坐一起,看官網介紹,還有論壇的介紹。

  二手價比新表價格還要高,幾人從網上得到的信息。

  室友:你確認只是被強吻,沒被強姦了?

  「滾,兩米大床兩張被子,就是今早醒來被我刺激了,然後才強吻我的。唉,我不純了。」女孩把頭攤到台階教室的桌上,生無可戀。

  室友:你就得了便宜還賣乖,四十萬一個吻,求你讓給我吧,我也想要這樣的君子。雖然不是霸道總裁

  張偌楠:人家是打工皇帝,一個月談了二十億的單子。

  在室友的羨慕中渾渾噩噩過了一天,晚餐也許是吃不下,或許是相信男人回來找她。

  六點半,藍氣球軟體發來信息,男人在校園裡某個地標建築。

  女孩只能過去,看到那輛熟悉的三叉星。

  「你還敢來呀」女孩站在比她高不了幾公分的男人身前。

  「說來吃雙一流高校吃食堂就一定來。」男人厚臉皮道

  張偌楠帶著男人前往學生食堂,簡單的自選快餐。

  女孩:吃得慣我們這個豬食不?大富豪

  羅素:我們工作餐還沒你們食堂好呢,天天公司樓下吃快餐。還死貴,雞精味精起坨坨,也就是晚餐回酒店吃好點。

  吃完晚飯,張偌楠:你該回去,不是還要剪視頻嗎?

  羅素:你帶我逛逛這個雙一流高校唄,我第一次進等級這麼高的學校。我狗東定了一台電腦,筆記本剪輯視頻太費力,這麼久這台攝影機就出了一個作品。

  「我看了,拍挺好的,都是滬上的。但單說畫質,比電視台紀錄片還好。」一邊在校園裡散步的兩人,女孩道

  「嗯,蜀都的拍了一些,都還沒剪輯調色呢,素材都躺硬碟里。最近有點懶了,沒怎麼拍素材。我這人就器材黨,什麼都要最好的,藝術水準沒多少,全靠器材唬人」

  女孩想了很久,才到:你這是接地氣,拍的太高大上,普通百姓看有隔閡感。

  「謝謝你的安慰」羅素走著走著就挨著張偌楠了。

  張偌楠躲開,羅素又貼上午。拿羅素沒辦法,只能幾乎肩聳肩走著。

  來到體育場,昏暗看台的後排角落,看球場上的年輕人冬季揮汗如雨。

  昏暗的看台角落,兩人中間發生著十指追逐戰,男人要牽女孩的手,女孩不斷退縮,甚至把手夾到大腿里了。

  最後還是被男人的大手逮捕了,手指手心,一邊聊天一邊被男人把玩著。

  許久,男人停止說話看向女孩,女孩感應到了什麼也轉過頭來對視著。

  女孩眼睜睜看著男人的臉龐像自己慢慢靠近,明知道將要發生什麼自己卻什麼都沒做。

  溫熱的空氣撲面而來,很快眼前一黑,自己把眼睛閉上了。然後自己的嘴唇被另外兩片嘴唇不斷地吸吮。不自覺的微張皓齒,那有力的滑潤衝進來,就像上午那樣在自己嘴裡翻滾攪動。

  薄款羽絨服拉鏈也被拉開,一雙大手在自己薄羊毛衫外羽絨服內遊走著。有著兩個人外衣的遮擋加上昏暗的燈光,完全沒人看到男人的手已經從羊毛衫下擺鑽了進去。

  女孩注意力全被嘴巴里的吸吮給帶走了,上身的動靜毫不知情。只知道自己很熱很熱,直到胸前被毫無隔離的蓋住,才發現盔甲已經被解開。

  女孩緊緊抱住男人的脖子,嘴巴脫離苦海在男人耳邊輕喃:不要,有人。

  當你的嘴巴靠近一個人的耳邊時,自己的耳邊也有別人的嘴巴。女孩身子巨震,自己耳垂被一個溫潤的雙唇含住,然後又是那有力的油舌不斷地撥動它。

  完全失去了理智,衣服下面的大手如何作怪已經拋到九霄雲外。只知道吟唱和抱緊他。

  何時從並排坐到自己坐到男人大腿上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