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素跟著行政轎車，他們什麼走羅素就什麼走。御姐：什麼說法？
羅素：你不看車牌？
御姐：皇城牌照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中控儲物盒裡，行駛證！」
御姐翻開小小儲物盒，這時才注意到中控和自己見過的寶馬不一樣。拿到行駛證，看到車主名稱。一愣：大甲方的車？
羅素：能唬人吧，你要知道皇城牌照多難拿，我朋友能把一個皇城牌照的公車留蜀都，我還能想開就開。這個關係夠硬了沒有？
「很硬，行了，起碼這一關過去了。簽完合同宴請董總，讓他看到車子，查不查就看他自己了。話說這車什麼和我見過的車不一樣呢？」
「高定的」
「哦哦，有錢人真會玩，公車都能這麼玩。感覺這車比我那個還要隔音還要安靜，不是都說X5隔音不是很好嗎？」
「我也不太懂，有車開還有油卡刷，總比擠公交車好。」
「那你還和我要油錢！！！！」御姐老總沒好氣道
「老闆，我刷油卡，那是我欠的人情。我和你之間只有金錢的關係好不好，不要錢難道我還能跟你談感情呀？」
「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想和我談感情呀，我不夠漂亮嗎？」老總有點皮道
「不想，我一個月四千不敢想，再說我比較注重顏值，知道你的顏值還有自己的顏值。不敢想，別逗我拿我取樂，我是不會動心上當的。」
「無趣的人」
「能給你掙錢就行了，員工你要什麼有趣，又不是你男朋友。」
御姐敗了，不再說話。車內陷入安靜，羅素打開音樂播放器。播放著JAY的專輯歌單，嘴裡輕輕跟著哼。
董總公司位於南區新行政中心附近，獨占一塊地，有兩棟十層左右的大樓。還有球場空地，地上停車場。
「令總，你看人家多大氣！改天你做大做強了，地上停車位給我留一個。我要開豪車泡小妹妹，現在都地下停車場，錦衣夜行。」
「把我賣了都不夠！除非我們能直接從大甲方拿活。」
羅素：那就算了，不現實。體量太小，你們去保利總部。辦公區都進不去，只能去博物館看文物。
「看樣子你很懂呀！」
「好歹我也知道整個蛋糕有多大，相當於十幾年前的四萬億計劃，這個還是純出口，不是內部注水，含金量大得多。四萬億是發改委牽頭，每個省市多多少少能拿點分點。這個存粹就是成套進出口公司中標，給誰中標都是股東一句話。」
一行人電梯，報備後前往董總的商務部，羅素和御姐去董總的辦公室。簽合同等法務他們核對完合同，確認和之前的條件沒有變更之後再簽。
身邊沒人後，御姐：那你知道股東都是誰嗎，去走走關係？
羅素搖搖頭：別找我，我不想參合，不想惹禍上身，掙錢看命。機密的我不知道多少，知道的也不會和你們說。
接待室，董總助理秘書接待兩人。說董總還有會議，等會議結束了就過來。
泡好一壺茶，接待室里只剩下兩人悶頭玩手機。羅素小號開始有少數的私信，有兩個發來的自拍美顏照，希望能私拍互免。
羅素回過去信息：只拍美女，不漂亮的不拍，名媛不拍，年紀大的不拍。想拍發素顏和全身照過來，緊身衣褲的。
兩人在接待室干喝茶喝了一個小時，董總才回來，還有秘書。
秘書道：商務部那邊合同核對完畢，去會議室簽合同。
老董看到羅素在接待室：小羅也來了 ，改天還是得帶你去釣魚。我自己又去了一次，釣上的都是魚苗。
會議室里商貿公司的銷售法務和董老闆的商務部已經到位，等兩個老闆的到來，簽字蓋章，很多字很多章。
結束手續，對兩家公司來說，這個都是自己最大的單一業務。商貿公司法務拿走合同回公司歸檔，羅素和御姐和董總去辦公室交流。周偉霆去主管採購物資的部門提前溝通聯絡感情。
辦公室里都是隱晦的商業互吹，老董時不時Q一下羅素，比如甲方結款會不會拖拉。
羅素表示，這個項目是給國內創造新的就業崗位，款項從新聞里得出，已經拿到了一半。項目的目的是盤活就業崗位，增加國家影響力的契機。
只要你們總包不出嚴重問題，比如工人人身傷害，項目內部嚴重集體事件，結款是沒問題的。畢竟是掙錢，不是把壓力給國內，不像那些房開司。
不要把在國內的那一套帶到重建項目，如果出現因為總包的原因，勞務工人集體罷工或群體事件。我相信，這種情況李總和主導重建項目的江主任不願意看到的。
董總疑問道：江主任？
羅素：這個不是秘密，滬上那位太上皇的長孫，這個重建項目就是他的政績。如果你們出現國內過去的工人，像奴隸一樣的工作環境，我想他不介意殺雞敬候。
你也知道WTO成擺設的原因，就是因為不履行入會承諾。中間有一項是勞工問題，如果重建項目在國際監督下出現現代奴隸，你想想後果。
董總：這個放心，國內過去的工人，項目部肯定做好後勤保障。衣食住行都會安頓好。還得感謝小羅的提醒，回頭我們會給外派的管理人員做專項培訓，避免出現大家都不願意看到狀況。
七七八八的聊了小半小時，令總表示晚上設宴，雙方管理人員見面認識一下，以便之後的工作對接，同時慶祝雙方都拿到自己有史以來最大的單一業務。
老董：你們多少人？
御姐：六個，暫定玉芝蘭餐廳。董總您說可以嗎！
得到肯定答案，六點半餐廳開始。羅素和御姐離開大樓，羅素問御姐：才四點，去哪裡，不會還讓我回去敲一個小時鍵盤吧？
御姐在手機上點點，給周偉霆發信息。聽到羅素的話語：那去哪？難道想通了？想談一點感情？
羅素：那還是回公司吧，我們部門那麼多小妹妹。起碼不會被人家說吃軟飯，雖然我挺想的。
「既然你不想回去，那去買套衣服，你這休閒服，晚上飯局每個人都是職業裝，就你一個休閒服，太突兀了。」御姐突然發聲道
「我沒錢，太貴買不起。」
「算搞定大訂單的額外福利，去skp，你說還有什麼私人問題可以問了。」御姐老總發話
羅素：衣服我收了，私人問題還沒想好呢 ，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