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著蹄花喝著湯，手機響起。羅素紙巾擦了擦有點油的十指，電話竟然是翟海後的。
還不是特別熟羅素客套：海後美女，有何指教。
海後：羅素，晚上的洲際飯局聽說我下班，還叫我去夜場。那時候聽你好像對這種事很熟，給我建議建議唄，到底去不去，會不會有事！
羅素：不懂哦，我是跟著朋友的蹭過飯局，大概率不會出現特別離譜的意外。你情我願的事是有，但是不是百分之百保證正常，一些齷齪事也會是有概率的。不是，按理說你海後，這種局見多了，還用問我？
海後：其實我見你面相比較凶，能不能和我一起去，你在吧檯等我。你的酒水我報銷，要是出意外你冒充我表哥帶我走！
羅素：哪裡，太遠的話我可不想跑。還有我早上最晚八點起床，所以最晚一點前得回去睡覺，得保證七小時睡眠。可以的話我就勉強當一次流氓。
海後：PH
羅素搜了一下地址，什麼這麼巧。看來這個差事很簡單，這麼近，離住的地方只有三公里多。
羅素：好的，我大概半小時到，現在還在啃蹄花呢。。。。
海後：嗯，我也差不多。到了我給你發我在的卡座號，記得看一下我的狀態，別被擄走了。
羅素掛斷海後電話，又花了十分鐘啃完蹄花喝完湯。開著五噸重的黑色越野車前往遠處的酒吧。
不是周末，但是作為號稱蜀都最大最好的夜店，門口停車位完全沒有讓這個平平無奇的越野車的停車位置，停到了停車場內。
接近十一點，經過幾分鐘的排隊，羅素進入了這座百大酒吧之一。電子音樂聲音震耳欲聾，人山人海。
羅素打算白嫖，從卡座間慢慢擠到DJ台前面的舞池，今天加班加吃宵夜，沒有健身，打算在吧檯前的舞池「鍛鍊耐力」。
口渴了就吧檯買三五十塊一瓶的高價水。外套已經放在車內，所以完全不怕沒卡座衣服沒地方放的問題。
擠到舞池裡，不知道裡面多少氣氛組多少顧客，羅素用這一年來泡吧經驗隨著大流節奏，蹦蹦跳跳搖搖晃晃。
沒幾分鐘感覺到衣服下面已經潮濕，停下來掏出手機看看海後到了沒有。畢竟這個音響效果下什麼手機鈴聲加震動都虛的。
海後發來：W01 ,你到沒有。
羅素：在舞池蹦野迪，白嫖，我時刻關注你。要是被不動聲色的，裝行李箱裡帶走我就沒辦法了。
結束交流，羅素不過於靠近dj台，來到舞池靠卡座一側，融入大概是氣氛組或蜀大學生黨們的白嫖團隊。冒充氣氛組，面朝卡座蹦蹦跳跳。
海後卡座有著十個人，黃金男女一比一。海後穿著緊身牛仔褲和緊身長袖上衣，羅素第一次看到海後的身材，平時上班都穿著外套。冬季身材看不出來。
海後對得起她那羅素心裡給的九十分顏值，身材勻稱，有胸有屁股。腰還細，目測能到b+到C之間。難怪說有魚塘，只要不是特別爛，哪個精英或有錢人不迷糊，不想嗅嗅。
卡里男性大概是二十五六到三十歲之間，海後一到，晚來。舉杯跟著在座五個男性一人一杯，香檳或是軟飲兌過的洋酒。
看不出海後還是海量，五杯，即使是兌過軟飲的洋酒也是挺猛的，何況現在還只是開始。其中一個大約三十歲的男子在一邊湊在海後耳邊話語，應該是給海後介紹人。
這個卡座低消都要三萬塊，這個喝法，目測十個人洋酒香檳三萬打不住。酒水小吃不停的上，還有炫富的黑桃A巡遊。
有點小熟練的蹦迪身法，加上面朝卡座，和大舞池不太協調，正好和其他人面對面。蹦著蹦著和臉對臉的混吧女孩神交舞動，越靠越近。
女孩湊近貼臉大聲耳邊吼：帥鍋混哪裡的！
「二仙橋，理工大附近」
「很面生呀，以前沒見過你」
羅素：剛來蜀都混，聽說蜀都美女多！
女孩：請我喝一杯唄！
「沒錢，軟飲可以，我是蹦野迪的」
女孩比了一個一邊走的眼神，兩人來到左側吧檯，站立吧檯。羅素吼著對服務員要一瓶蘇打水，女孩要了一個進口紅牛，羅素掃碼付帳。
差不多二十分鐘的群魔亂舞，羅素已經渾身是汗，衣袖擦掉臉上流淌的汗水。
沒有椅子的吧檯，兩人依靠在吧檯緊緊挨在一起，羅素：那你是混哪裡的？
女孩：蜀大附近夜店都是我的活動範圍，誰給錢去哪。
「一晚上多少錢，要男的不？」
女孩：帥的有腹肌一米八以上！一百一晚，帶人下單買酒十個點。
「我沒錢還和我聊，浪費表情」
「看樣子你像混的，萬一以後帶有客戶呢，廣撒網。」
外表的威力，喝完水，羅素又開始進入舞池轉圈蹦蹦跳跳。女孩燜完紅牛也跟著進來，摩擦摩擦，是魔鬼的步伐。又過了小半小時，女孩貼過來。
「你體能真好，如果不是顏值有瑕疵，氣氛組可以帶你。」
羅素：我喝酒超級猛，千杯不醉，可以陪酒的。很多小姑娘說我很man。
「真的假的，知道你man，我就看到你的外表氣質才和你貼貼的，我要驗貨！」
說著拉著羅素的手，離開舞池。來到卡座，正好在海後卡座的後面。卡座前，女孩低頭對卡座里的一個盛妝美少婦耳語。少婦時不時抬頭看看羅素，最後點點頭。
女孩拉著羅素坐到少婦邊上，原先邊上的帥鍋自動讓開。卡座里羅素坐下後就是三女四男，不含氣氛組小女孩。
小女孩湊在羅素另一邊：叫薄姐！
羅素：薄姐好！
酒吧氣氛組的自覺，羅素自個拿杯子放上三塊冰塊，到上桌上的威士忌，倒到杯子一半位置。
「薄姐，我小羅，我幹了您隨意。」說完一口悶了，純的，悶進空間裡。臉不紅心不跳。
少婦還真是隨意，喝了一小口。羅素接著倒酒，一桌客人全碰一遍。酒就在口腔內轉一圈，讓口腔有酒精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