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我這人比較愛打架。所以前段時間被砍了。」
「你真會開玩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就跟你來酒店了」
「邊走邊說吧!我叫羅素,綠城來的土包子。別人敬我叫一聲羅先生。你呢,只知道你是花店老闆。」
「裴洛神,餓不死的花店經營者。勉勉強強交得起房租」
在電梯裡,車裡,裴洛神拿自己手機定好導航:跟著走就行。
羅素:你這名字起的夠大,不怕萬一長歪了呢!
「哈哈,也許是我父母對自己基因夠自信吧。羅先生,我好像有點印象了。上個月和楊悅悅嚴海雲一起,不過那天斷片了,印象基本上沒有了。要不要叫上大長腿和小嫩肉嚴老闆,看你印象那麼深刻」
羅素:算了吧,我怕她把我強姦了。嚴老闆更加不要,她一來,你都買不成單了。
窗外的滬上午夜「她很怕你?」
「不知道,也許吧。」瘦馬手機傳來:已到達目的地附近,本次導航結束。
瘦馬指揮羅素進入停車場,一個處在公園地下室的酒吧,T字打頭的。瘦馬帶著羅素進入酒吧,和熟識營銷要最靠近DJ台的歐卡,深夜的夜店,雖然不是周末節假日,還是處於人聲鼎沸狀態。帥哥美女潮人放肆的揮霍自己的體力精力。
沒有了歐卡,次之的一卡,不過這個一卡正好橫著正對DJ台,也算不錯的位置。羅素轉頭不斷看著周圍的獵物,別人的獵物。
瘦馬和羅素並排坐著面對DJ台舞池,湊近羅素:美女質量可以吧!
羅素:很漂亮,大部分和你差不多,差點點就可以超越你了。
「我有那麼漂亮嗎?」
「嗯,其他人看著外面漂亮,就是不知道裡面如何了。起碼你我知道裡面是什麼樣的」羅素色批道!
「喲,我怎麼不記得」
隨著酒保的上酒,全洋。羅素「先來三杯就能回憶起來了」剛剛結束一段感情的女人酒量不知道多大,但豪氣不能落後。相敬三杯落肚,瘦馬用上頭的酒言酒語緊緊挨著羅素:還是想不起怎麼辦,要不你給點提示。
羅素實打實陪瘦馬喝下肚三杯。也有些面紅耳赤,右手摟過瘦馬細腰,鑽進白色襯衣內,輕撫腰腹。瘦馬感受著粗糙的手掌的活動,靠在男人肩膀上:那天就這樣?
男人看了看附近的人,昏暗燈光下都在狩獵自己的獵物。男人手掌往上活動,碰到那個軟甲,手掌完全蓋住:我知道裡面是真貨,所以你比那些未知是不是墊的漂亮。
「就這樣?」
「你還想怎樣?那麼多人那天,還有楊悅悅的男朋友來找事,不知道她男朋友現在怎麼樣了。」羅素。
女人抱著男人的手掌,又喝了兩杯,兩人半斤八兩下肚。瘦馬酒意濃:我要瘋一把,你陪不陪我!
羅素:在滬上,天塌下來我都能給你頂著。 瘦馬聽聞,掙脫男人的怪手,拿上手包:我去一趟洗手間。很快瘦馬回來,兩手環胸抱著手包回到男人身邊。抱住男人的右臂,讓男人右臂在自己胸前晃動。男人眼睛一直,轉頭看向瘦馬滿臉震驚。
「夠刺激嗎」
男人「不夠,還差一點點。」
瘦馬:乾杯。
杯中酒一飲而盡,瘦馬放開男人的胳膊,讓男人右手重新回到襯衣之下。沒了軟甲保護,百分之百的接觸讓男人流連忘返。
瘦馬被摩擦得有些受不了了,趕緊拉起男人:蹦迪去!
男人看著胸懷蹦蹦跳跳的小兔子瘦馬前往舞池,男人趕緊跟上去,這個白色襯衣沒有護甲保護,絕對容易在舞池裡吃虧。女人毫不在意周圍人的目光,繞著羅素蹦著跳著,羅素儘量在瘦馬身前,擋住這春光。
春光總歸無法完全遮住,漸漸以羅素瘦馬為中心,聚集了一堆年輕男子。一邊跳舞一邊看著瘦馬的豪放,不斷有人想靠近卡這個名字起得名副其實女人的油。羅素充當護花使者,一個一個擋開不懷好意的青年財俊們。
還沒等羅素想好接下來怎麼辦。周圍小部分男人,開始有組織有計劃的撞開隔開羅素,圍住了瘦馬。欣賞臨時的獵物。
羅素看準參與撞開隔開自己的人,衝上去直接將男子來個擒抱摔在地。然後拉過瘦馬:夠了,要不然出不去了。
還沒等瘦馬清醒過來,被撞倒的男子和他的同夥將羅素和瘦馬團團圍住。被撞倒的男子:你他媽找死! 說著往羅素這邊沖,衝到一半被同夥攔住。同夥:兄弟,好貨大家公平競爭。你弄傷了我兄弟,你退出就行了。也不要你賠錢或打回來了。我們都是文明人。
羅素輕輕拍拍瘦馬臉蛋:紅顏禍水,你看看夠不夠刺激。
瘦馬大聲叫到:你說天塌了有你頂著,如果我被輪了,我就去你家跳樓!
羅素看著完全瘋了的瘦馬,看向近在咫尺的包圍圈。羅素脫下自己的T恤,給瘦馬套上。赤裸著上身,露出只有後背完好的身體。剛剛開始癒合的傷疤和縫線痕跡顏色特別觸目驚心,大創傷可不是開玩笑的。
「我不退出呢,你們想什麼樣?」羅素大聲叫囂,看著圍著自己的眾人。
江浙滬這些富二代們看著這個渾身剛癒合不久的男人,部分人有點點退縮。羅素看向那個說讓他退出的男人:想打架還是比錢,打架的話你有沒有我命硬。
比錢的話你報上名來。讓我再試試金錢的力量如何摧毀一個家庭一個家族。哦,你們誰比不上司航和芩四清勢力大的。趕緊跑路,他們兩家就是我弄死的。比他們厲害有權有勢的可以上來試試,我不弄無名之輩。
芩四清滬上皇被抄家已經在長三角富人圈傳開。都只是知道被芩四清的競爭對手華仔搞的,具體原因只有極少數人知道。 羅素看著眾人不動,拉著瘦馬回到卡座。
「夠刺激沒?我可不想在這裡殺人」
瘦馬看著赤裸上身的男人,軀幹上觸目驚心的大面積傷痕。一邊撫摸一邊問「什麼弄的,疼不疼」
「不疼,特殊記者,上戰場的那種武官」
「士兵?」
「差不多,怕不怕」
「我想拍你的照片,全身那種」瘦馬道
「這裡我總不能脫褲子吧!」
「去你房間,燈光夠亮」女人目光灼灼。
「酒還沒喝完呢,一萬塊呢!」
「存起來,下次來人多的話可以拿出來喝」女人堅定不動搖,拿上手包拉男人出夜店。門口好多代駕,羅素叫了一個看起來順眼的:電車放這,我給你打車回來的車費。
小伙子將摺疊電驢托停車場管理員幫看著。跟著羅素來到大飛逼前,代駕開車經驗豐富。就是第一次見男人光著上身,女人裡面是襯衣,外面套著T恤。五公里的路程,滬上的深夜十來分鐘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