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他們,我.....」高老三一拍大腿:「他們這是幹什麼啊!他們為什麼要害我啊!我該他們欠他們的啊!」
至於程惠說的話,他深信不疑!
因為他已經看見了。
遠的不說,就高峰和高南,因為這件事都要跟他撕破臉了!
高南還裝一下,高峰見到他已經除了冷臉就是翻白眼。
高大寶更是跟他不親了,在知道馬小紅又懷孕之後,更是恨恨地朝他吼以後不認他這個爹了!
至於三個丫頭,本來就跟他沒多親,又各自跟這三個兒子親,以後認不認他顯而易見。
「他們為什麼要害我啊?我沒好日子,他們就能有好日子了嗎?」高老三唯一不解的地方在這。
高南和高峰也差這一點不理解了。
程惠道:「因為他們更想拿捏您,拿捏我們這群兒女。
「不然你跟我們相親相愛,她就是個外人,有事沒事您都向著我們不向著她,但是您跟我們離了心,您就只向著她了。」
三個人連連點頭,是這麼回事!高老三就是這麼幹的!
這些天他都站在馬小紅那邊,對高南高峰橫挑鼻子豎挑眼的。
除了在程惠這,馬小紅沒在任何地方吃過癟了。
哦哦,再加上宋伊娃。
「而我們這些兒女,是真孝順,因為您的養育之恩,就算您對我們再不好,我們該孝敬您的,一分也少不了,特別是我。」程惠道。
高老三點頭!
高南和高峰也點頭,對,他們真孝順!就是不想孝,因為工作和名聲,也不得不孝!
「到時候您又跟我們離了心,沒準就會聽她的挑撥,她讓您幹什麼您就幹什麼,不管那些事對我們這些兒女好不好,反正您已經不在意了,不是嗎?」程惠道。
高老三心虛道:「那哪能呢....」
但是他確實這麼做了。
除了跟兒女離心,之前程惠走關係給他安排進百貨大樓了,多麼好的工作,他因為馬小紅幾句話,說不要就不要了.....
程惠總結道:「所以,她就是想通過您拿捏我們所有兒女,得到最大的好處。」
高南高峰瞬間鼓掌:「對,就是這樣!」
「她心思真是太惡毒了!」
「這不是妥妥的攪家精嗎?」
「還得是嫂子火眼金睛!」
程惠面無表情地看著高老三。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說的對不對,瞎編的,就往對馬小紅不利的方向編。
不過她猜八九不離十。
「現在怎麼辦?」高南問道高老三:「這攪家精你還要嗎?」
高老三立刻訥訥:「她,她都懷了我的種了,怎麼能不要呢....」
高峰立刻嗤笑:「是不是你的種可不一定,她都敢脫光了衣服陷害我,一點臉皮都不要,一看就不要臉。」
高老三心裡也嘀咕起來了.....確實。
他耳根子軟嘛,現在聽了程惠的,就百分百信了。
隨便脫衣服的女人能是什麼好女人嗎?
「她跟我的時候還是黃花大閨女呢....」高老三道。
高南道:「你怎麼知道她就是黃花?你以前又沒試過。」
他前面那幾個老婆跟他的時候都是生過孩子的。
高老三一臉通紅地犟道:「血,有血!」
高南道:「手扎破個皮也有血。」
高老三不知道想到什麼,瞬間不吱聲了。
程惠一看,這還真有隱情?
她開玩笑道:「孩子是誰的其實不重要,反正咱家也不差多一個拖油瓶。」
高老三.....這個不重要嗎?這個很重要好不好!拖油瓶再多,他也更喜歡親生的!
他覺得他就一個親生兒子太單薄了,現在大寶還跟他離了心,他急需一個小寶!
但是現在,寶不寶的,還真不好說了。
高峰又問道程惠:「嫂子,您說現在怎麼辦?我們這個家總不能好好的被她攪散了吧?」
程惠道:「攪不散的,我們兄弟姐妹之間的情分固若金湯,她只能把咱爸一個人摘出去。」
高老三......他不要出去!他不要被排擠在外!他也要當相親相愛一家人!
「要不,要不,你說怎麼辦吧?你說不要她,我就不要了!」高老三問道程惠。
到時候,再給他找個新的。
他看向門口,不知道宋伊娃會不會嫌棄他六婚了.....
程惠道:「實際也好辦,你不聽她的不就完了?
「她再設計陷害我們兄弟姐妹,您就不要上她的當,您堅決站在我們這邊,就對我們好,她的任何計謀就都失效了。」
高老三連連點頭:「對對對,就是這樣!我不聽她的!她讓我往東,我就偏要往西!她讓我打狗,我就偏要去攆雞!」
程惠......「小心她故意激你,聲東擊西。」
「啊?」高老三有點聽不懂了。
程惠道:「反正以後有什麼事,您多跟我們商量,找任何人商量都行,您要知道,我們才是相親相愛一家人,我們都孝順您,而她只想從您身上得到好處。」
18歲大姑娘嫁給一個剛認識的50來歲老頭,別跟她提什麼愛不愛的,愛錢倒是真的。
「好好好,以後有什麼事我都跟你們說!」高老三道。
程惠又勸到高南和高峰:「咱爸就是心眼太實,被蒙蔽了,他的心不壞,我聽著之前馬小紅威脅要告你,他還壓著不讓?」
高峰點點頭,就是因為這點,他還管他叫聲爸!不然早不理他了。
高南更是上道,立刻拉著高老三的手,爸長爸短,爸我以後肯定好好孝敬您,比親兒子還親!
這把高老三高興的,嘴都不苦了。
宋伊娃進來,又端上了幾杯咖啡。
不過只有他的那杯里沒加糖。
高南一看見宋伊娃,眼珠子就挪不開了。
怎麼比上次分開更好看了?好看得他都不敢認了。
那一身氣質......
如果他第一次見到她就是這個樣子,他都不敢多想!
但是現在怎麼辦?他已經朝思暮想好久了,再讓他不想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