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楊占國,你試試,是,我的力量確實比你太小了,但是你再有實力,腦袋也一樣是肉做的,我明確說明,我和秦朗是美辰公司一半一半的合資人,他有事我就有事,我們不可分割,你害誰都是害我倆,後果你自己想。」魯美辰針鋒相對,毫不畏懼。
「混蛋!」楊占國再次發飆了,這次他的臉都有些扭曲了,大概是被激怒了:「你是覺得我沒有實力和你魯美辰對決嗎?你一個娘們……兒……」
楊占國的話還沒有全部說完,只聽哧溜一聲,什麼東西響了一下,隨之楊占國感覺身體突然變涼了,冷風嗖嗖的鑽進了下面,不由打了一個哆嗦。
楊占國愕然,不明所以的看向了人們,有那麼幾秒鐘,他沒有反應過來。
這時他才看見,秦朗一臉玩世不恭,給楊占國直翻白眼。
魯美辰也意識到了,本來義憤填膺的,忽然俏臉一動,差點笑出聲來,連忙轉過了身子去。
楊占國往下面一看,瞪大了眼睛,原來他的褲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洞門大開,不,不是洞門大開,而是恰好就被撕開了一個口子,露出了裡面的皮膚,怪不得感覺自己很冷呢。
「怎麼?怎麼回事?」楊占國下意識的有些慌張,自己的褲子怎麼會毫無預兆的崩裂,這不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麼?
七八萬的法國人工褲子,從裡到外都給撕爛了。
哈……
有個保鏢忍不住笑出了聲,的確,那副樣子誰看了也覺得滑稽,尤其是楊占國還一邊義正辭嚴的教訓別人的時候,更加滑稽。
楊占國是個極為重視面子的人,當著手下的面,還有魯家小姐的面,自己居然出了這麼一個匪夷所思的大醜,他心裡羞怒交集,不可遏制,但是又實在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是不是你搞的?」楊占國暴喝道,一隻手猛地護住了自己的身體。
他喝叫的是秦朗,那個被他剛才稱之為無賴流氓的秦朗。
秦朗笑了笑:「楊少,說話還是乾淨些為好,我秦朗今天心情好,不想殺人,要不然十個你也早死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給我指手畫腳,行了捂著褲子趕緊離開,你還能有點面子。」
「至於你背後乾的那些齷齪事,心裡想的什麼鬼主意,我門清得很,不急,咱們慢慢玩,你把本事都使出來,我接著就是。」
「至於魯美辰,本來嘛,我們也不是很熟,但是看你氣的快死了,我改變主意了,我和魯美辰以後就是朋友,我提醒你,我秦朗交朋友可不是那麼隨便。」
魯美辰聽到這裡,幸福的轉過身來,美眸里滿是歡喜,也不避諱楊占國的那個醜樣子了,輕輕的摟著秦朗的脖頸,而這下,秦朗也沒有拒絕,兩人的親昵程度直線上升。
楊占國緊緊咬著牙齒,真想一聲令下毀滅秦朗,太囂張了。
但是他想到了秦朗的手段,頓時氣焰下降了許多,剛才虛火上頭,忘記了秦朗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其他因素都還是次要,關鍵是秦朗滅絕人寰的武道。
那麼他就要克制住衝動,來些陰的暗的,否則當場被打死也是可能的,和秦朗同歸於盡?顯然不是他堂堂楊大少的選項了。
所以楊占國的手指已經快陷進肉里了,愣是沒有像先前那麼衝動。
狐婆婆那麼高,還被無賴給滅掉,那他又算是什麼,確實得細細斟酌了,不能再那麼橫衝直撞,肆無忌憚了。
只是他嘴頭上仍不肯服輸:「秦朗,你肯定會後悔的,你對我楊占國輕慢,就是對整個燕京少爺群體的輕慢,你再強,也受不住群體的攻擊吧,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是不是?」
「好吧,我勸不動你們,那我也不勸了,你們好自為之吧。」楊占國竭力做出瀟灑的樣子,想說自己對秦朗和魯美辰的親密不感興趣。
隨後,楊占國捂著褲子繼續說道:「我一定會把事情告訴魯伯伯,他一定會對我今天的所做表示感謝,因為一個正常女人,怎麼會把集團一半分給別人?」
他臨走了,還是不忘記諷刺魯美辰一句,簡直是不甘心到極點了。
魯美辰沒有搭理他,而是白了楊占國一眼,忽然摟住秦朗的脖頸,美眸一閃,俏臉一動,直接把香噴噴的臉貼到秦朗臉上嗎,親了一口。
秦朗鬱悶壞了,不能給這個小妮子好臉啊,這就蹬鼻子上臉了。
他一把將魯美辰推開,說道:「楊占國,你當然不服氣了,你以為我不過是靠女人上位是吧,那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不靠女人上位。」
說著,秦朗把地上那把匕首腳尖一挑,拿在手裡,楊占國還沒有看到秦朗怎麼出手,秦朗已經欺身到他身邊,楊占國一驚,往後一退,褲子忽地鬆開掉在地上,接著一隻手被秦朗抓在手裡。
啊!
楊占國一聲慘叫,匕首割動了他的手掌心,鮮血呼呼的湧出,楊占國看著自己的掌心,一臉的驚恐,疼的直嘶牙。
他這種人,是針尖大的傷口都要療養的貴公子,平時都是見別人受傷,自己哪裡會這麼大的傷口?
保鏢們呼啦一下圍了上來,秦朗微微一笑,匕首挑到楊占國的咽喉上,冷冷道:「都給我滾到一邊。」
「退後,快退後,都不要過來!」楊占國很是驚慌,失聲叫道:「你想幹什麼?!」
此時的楊占國,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褲子下面冷颼颼的,上面則是疼的鑽心,鮮血滴滴答答。
秦朗沒有回答,而是左手多了一個小瓶子,他用拇指輕輕揭開蓋子,對準楊占國冒血的手掌心傾瀉下去。
「這是什麼?啊!這是什麼?」楊占國生怕是化骨粉一類的毒藥,頓時面無人色,秦朗這個無賴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
有股藥物的味道,但是也不難聞,而魯美辰猛然意識到了什麼,目不轉睛的看向楊占國的掌心。
楊占國驚恐萬狀,也是看著掌心,但是看著看著他愣住了,因為那剛剛還是冒血的手掌忽然就停止了流淌,很明顯的,鮮血不流了,傷口好像變小了。
自己也不那麼疼痛了。
「這是什麼?」楊占國驚恐的表情變得很是驚訝,他大概意識到了,不像是毒藥,而應該是一種止血的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