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相信,可眼前現實卻很衝擊,因為血真的止住了。
沒等他們消化完畢,秦朗看看牆壁時鐘開口:「一分鐘到了。」
說完之後,他讓櫻井凌拿了一條毛巾過來,輕輕擦拭著一截傷口。
毛巾擦去結塊的粉末後,露出了暗紅色的血痂,疤痕雖然看著脆弱,好像一捅就能破,但卻真的癒合了。
看著這一道血痂,眾人再度目瞪口呆。
真的結疤了……怎麼可能……許熙雯下意識看了看時鐘,從藥粉倒下去開始到現在,真的只有一分鐘……
安心他們心裡驚濤駭浪,這藥一出,整個燕京醫療界又要暗波洶湧了……
櫻井凌止不住問道:「主人,這是什麼藥啊?」
「我剛研究的創傷藥。」
秦朗稍一沉思,隨後目光堅定:「名字叫……雲仙白藥。」
給病人治療一番叮囑注意事項後,秦朗就帶著櫻井凌他們去酒吧娛樂。
將近九點,一伙人出現在根據地酒吧,靠在卡座一邊喝酒一邊玩耍,氣氛很是融洽。
喝到一半,秦朗起身去了一踏洗手間。
途中經過走廊的時候,他見到幾個風衣男子正攙扶著一個女人前行。
後面還吊兒郎當跟著一個刀疤漢子和一個半醉的東瀛人。
「快點,快點,把她帶去少爺廂房,幽冢少爺等著呢。」
「嘖嘖,真是極品,怪不得少爺一眼就看中。」
東瀛男子滿臉猥瑣笑意,還有說不出的邪惡:「這一趟,沒有白跑。」
女人腳步踉蹌,好像喝多了失去意識。
只是女人三千青絲低垂,加上燈光昏暗,秦朗一時看不清她的面孔。
他神情猶豫,不知道要不要出手,因為搞不清這女人是被脅迫還是自願。
不過擦肩而過的時候,秦朗能夠感覺到女人的掙扎,動作很是抗拒前行。
只是太輕微,完全被幾個風衣男子粗暴控制住。
秦朗微微皺眉,隨後瞳孔凝聚。
當女人絆倒一個花盆腦袋一仰時,秦朗看到了女人露出來的側面。
他心臟頓時一緊。
魯美辰。
秦朗怎麼都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魯美辰,魯美辰還喝醉被人『撿屍』。
只是他來不及多想,身子一轉,一把按住東瀛男子:「等一等!」
六個人下意識停滯腳步望向秦朗。
「白痴!」
東瀛男子抬頭盯向了秦朗:「我數三下,你手不拿開,我就砍了。」
秦朗乾脆利落開口:「這女人是我朋友,你們不能帶她走。」
近距離審視,秦朗發現,魯美辰並非簡單的喝醉,還被人下了藥。
「放屁!」
東瀛男子眼神一寒:「這是幽冢少爺看上的女人,管她是你朋友還是陌生人,她今晚都要陪幽冢少爺。」
「你識趣的趕緊滾蛋,不然我弄死你。」
隨著他這一喝,幾個風衣男子站了起來,虎視眈眈看著秦朗。
刀疤漢子也扯開一個扣子,語氣不帶絲毫感情:「小子,少管閒事,這裡邊的水深得很,惹火燒身會死的很慘。」
「還有,趕緊向田中先生道歉,不然你今晚出不了這個酒吧。」
毫無疑問,他跟東瀛男子狼狽為奸。
「你們還有沒有一點血性?」
秦朗看著刀疤漢子喝出一聲:「他們這樣糟蹋無辜女人,你們不僅不制止,還助紂為虐?」
「糟蹋你大爺。」
田中獰笑出聲:「服侍我們,是她們天大的榮幸,比起你們這些廢物,我們強一百倍。」
「老子隨便往吧檯一坐,一堆女人飛蛾撲火。」
「別不服,這世界,就是強者的世界,也只有強者才配享用漂亮女人。」
他挑釁著秦朗:「弱者,別說享用了,保護的權利都沒有。」
秦朗眼神一冷:「放人。」
「小子,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刀疤漢子眸子流露殺意:「跪下,給田中先生道歉,再不照走,我要生氣了。」
田中噴著酒氣:「看到沒有,動你,我都不用親自動手,你所謂的自己人就能踩死你。」
秦朗拳頭攢緊:「看來你們是鐵心不放人了。」
「幽冢少爺還沒玩夠,放什麼人?」
田中看著秦朗冷笑一聲:「我告訴你,哪怕這女人是你媽,你姐,你妹,她今晚都要服侍了幽冢少爺才能走。」
「你再不爽,再不服,再憤怒,也給老子好好憋著,不然連你一起廢了。」
田中無比囂張,一點都不把秦朗放在眼裡,一個貌不起眼的傢伙也跟他叫板,簡直就是找死。
秦朗緩緩靠前:「你覺得你們有機會動她?」
「啪----」
田中一巴掌甩在魯美辰通紅的臉上,瞬間多了五個手指印:「我當著你的面動她,你能怎麼的?」
「砰----」秦朗沒有廢話,一個箭步衝上去。
田中冷笑著退後一步:「廢了他,我先帶女人回去給幽冢少爺。」
他親自拖著魯美辰前行。
秦朗速度加快。
刀疤漢子一聲令下:「動他!」
幾個風衣漢子旋風一樣上前,拔出匕首對著秦朗就是一捅。
「砰砰砰----」秦朗沒有手下留情,身子一晃,避開匕首就來了一記橫掃千軍,直接把四人小腿掃斷。
風衣漢子他們慘叫著倒地,殺豬一樣刺耳,引得不少人趕赴過來圍觀刀疤漢子臉色微變,拔出匕首衝上來。
「撲----」只是他還沒觸碰到秦朗,秦朗一隻手就捏住了他喉嚨。
刀疤漢子先是一驚,隨後依然藐視著秦朗哼道:「小子,你有本事動我試試,看看鄭家怎麼弄死你。」
他有強大靠山,一點都不怕秦朗下殺手。
「砰----」秦朗沒有廢話,卡住他脖子對牆壁就是一撞。
一股鮮血迸射。
刀疤漢子慘叫一聲,腦袋開花滑落,沒死,沒昏迷,但受到震盪,失去了戰鬥力。
「小子,有點道行啊。」
田中丟掉魯美辰,雙手一揚。
一大蓬粉塵罩住了秦朗。
接著,他又一揮衣袖,嗖嗖嗖十幾枚銀針射出,又快又狠襲向秦朗的身軀。
秦朗沒有躲避,但那些銀針還有粉塵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絲毫都沒有沾染秦朗的身體。
田中明顯愣了一下,但是馬上就獰笑出聲:
「以為有點武道就可以行俠仗義了,呵呵……」
「小子,你還嫩著呢。」
「這世界,跟我田中對著幹的人早就死光了。」
「你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