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風的氣場極為強大,這是因為他是上位者,說一不二,而且是華夏不世出的武道高手。
「把你的爪子都弄斷,否則,死。」
葉長風淡淡道,仿佛佐藤是一隻螻蟻,那種高高在上的氣勢讓人窒息。
佐藤面如死灰,盯著自己的雙手猶豫了幾秒,看到葉長風的眼中閃過一絲寒意,立刻身子一震,咬著牙對自己的雙手猛地一喝。
咔嚓!
鮮血在長城上灑了一地。
看的其他人心驚膽寒。
人們算是見識到葉長風的霸道狠辣。
「回去告訴東瀛武界……」
葉長風走到佐藤三郎面前淡漠出聲:
「六個月後,武盟會長葉長風,將攜帶第一使秦朗,挑戰東瀛!」
「哈依!」
佐藤三郎忍著劇痛狼狽離去。
他是一刻都不想也不敢呆著,誰知道葉長風會不會心血來潮,直接把他一掌拍死呢。
而且他要儘快回去報信,半年後,華夏武盟正式挑戰東瀛武道界。
這看似挑戰,實則是葉長風利用秦朗斬殺東瀛年輕一代。
東瀛武道界如果應戰,必定推出本國年輕人,這些人如被秦朗殺了,東瀛武道勢必會斷層,畢竟這些肯定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接班人。
這是對身死異國的小泉的直接回應,是大反攻。
而且用心險惡。
佐藤三郎只能儘快回去商量對策……
「嗚----」
山本剛剛消失,十幾輛車子開了過來,打開車門,鑽出幾十名葉長風身邊的子弟。
他們動作利索清理現場。
沒有多久,小泉等人屍體就全部被清理。
現場恢復了往日的風景。
雄光漫漫,一派風光。
沒有多久,常子沖和宋笑雨他們也被送了上來。
看到秦朗還好端端活著,大家全都激動不已,歡呼著跟秦朗抱在一起。
經歷過患難,大家感情又深不少。
秦朗對武盟也沒投入太多精力,但跟這幫少壯派同仇敵愾,所以也很欣喜。
場面溫馨,不過左臣冰卻知道,危機還沒有過去。
葉長風出現在這裡,還有剛才對東瀛的挑戰,都昭示秦朗是總會欣賞的人。
最讓他揪心的是,他聽到了『第一使』三個字。
那不僅代表著葉長風對秦朗的親近,還代表著秦朗連升兩級,從分會長一躍成為葉長風左膀右臂。
位置和權力也凌駕於左臣冰頭上。
左臣冰能夠欺負秦朗,還能把燕京武盟搞得雞犬不寧,憑藉的就是他高一級身份和執法堂。
現在,秦朗踩上頭,他不甘心之餘,更多是擔心。
「小泉死了,但還有三件事沒完。」
果然,葉長風親手給秦朗包紮好傷口後,轉身面對著左臣冰和沈青衫她們開口:
「第一,通知武道協會,從今之後,我不想再看到沈青衫這個人。」
「但凡沈青衫還留在武道協會,武盟將會拒絕武協一切要求跟合作。」
他輕描淡寫結束了沈青衫在武協的前程。
沈青衫臉色瞬間變了,誰都清楚,葉長風這樣一通知,沈青衫在武協根本無法混下去了。
畢竟武協的無數榮耀,什麼搏擊冠軍,散打冠軍,武術冠軍,武盟子弟貢獻不小。
「葉長風,你不能這樣做。」
沈青衫低喝一聲:「我沒有犯錯,你不能這樣施壓武協開除我。」
「今日一戰,雖不算是兩國交戰,但雙方涇渭分明。」
葉長風語氣一如既往淡漠:「你身為武協副會長,擔有精神傳播,振興子民士氣責任!」
「結果你倒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還為了討好東瀛武者,一而再再而三羞辱秦朗。」
他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天能容你,我不能容你!」
沈青衫臉色難看反駁:「葉長風,我那是大局為重,一衣帶水,不能傷害雙方感情。」
「公平一戰,哪需要什麼大局為重?」
「如果是秦朗輸了,小泉砍秦朗腦袋,你會不會站出來說大局為重?」
葉長風戲謔一句:「再說了,憑什麼要我們大局為重,而宮本他們卻可以肆意妄為,不用大局為重?」
「那不一樣……」
沈青衫眼皮直跳:「我們實力不如人家,當然要夾著尾巴做人。」
「你眼睛瞎嗎?」
葉長風冷笑一聲:「小泉死了,秦朗活著,究竟誰的實力不如人?」
「可秦朗勝利不是一開始就硬碰硬來的。」
沈青衫不服氣喊道:「他是靠歪門邪道的步法躲避,然後拖垮小泉贏得的勝利,我覺得這不好……」
沈青衫完全是滿口胡言,不以事實為依據,事實上是秦朗一直在戲弄小泉而已。
「沈青衫,你完全不知道秦朗的武道已經到了什麼境界,我告訴你,就是你我全部加起來,也許也不是秦朗的對手,至於小泉,壓根就是秦朗眼中的一塊肉而已,你瞎嗎?」
葉長風毫不客氣打臉,剛才那揮雲去霧的武道,幾乎不是人能所為,沈青衫你知足吧,否則秦朗一個指頭就能要你命。
只是這些話,葉長風並沒有出口。
「你是在侮辱自己智商,還是說東洋人愚蠢?」
葉長風直接作出決定:「限你三天內滾蛋,否則我全面封殺武協。」
沈青衫啞口無言,也臉色蒼白,他知道,自己完蛋了。
「第二件事……」
「啪!」
葉長風走到左臣冰面前,直接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左臣冰根本無法抵擋,也不敢對抗,慘叫一聲跌出了十幾米。
隨後,他又爬起來擠出一個笑容:「主公……」
「左臣冰,你以權謀私,為虎作倀,縱容兒子欺男霸女,還引起同門子弟相互殘殺。」
葉長風拿出紙巾輕輕擦拭雙手:
「今天更是無視武盟利益,貶低燕京會長,為東瀛人助威,罪大惡極。」
「依照家法,罪無可恕,本應該立即斬首。」
「只是,今天那暫且留你一命,我會把你交給新任的執法長老,他一定會對你秉公處理,以安武盟人心。」
來聽見葉長風語氣凌厲,對自己那是前所未有的嚴詞抨擊,他早就自問難逃一死,可是聽到最後,神情為之一松,暗自舒了口氣。
他以為這是葉長風故意在放水,因為執法堂的部下都是自己一手提拔,對自己那是對待神祗一般,即使重新選出長老,那也必定會對自己網開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