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馮融這副慘狀,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駭,龍妍更是嚇得撲到了秦朗的懷抱里,身子在持續地發抖。
白衣美女倒是神色悠然,她看向地上的馮融,說道:「本來我只需削你一根手指就可以的,你自己非要橫生事端,現在好了,本來高大英俊的一個帥哥,現在成了一個深一腳淺一腳的跛子,哎,你這又是何必呢?」
地上的馮融只顧閉著眼睛,咬緊牙關忍受巨痛,只盼這個爛若桃花、心如蛇蠍的白衣美女可以快點離開,讓他早點到醫院裡去醫治。
「我問你,你服氣了沒有?」白衣美女問道。
馮融忍受著巨痛,答道:「服…服氣了」
「你會向這對小情侶報復嗎?」白衣美女又問道。
「不…不敢」馮融答道。
白衣美女笑道:「很好,我還有最後一個要求,不許把今晚發生的事情傳出去,尤其是我的相貌和行蹤,要是讓我知道消息泄露了,你們這兒所有的人,是什麼後果你們自己心裡清楚」
「是……」馮融答道。
其他馮融的小弟們,和飯店的西服老闆、服務員們哪敢怠慢,一個個立刻答道:「是是…」
「是,絕不敢向外傳」
「就是借我們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傳!」
「您放心好了」
……
白衣美女悠然地點了點頭。
她走到秦朗和龍妍面前,龍妍對此刻的她心存忌憚,目光驚恐地看著她,白衣美女冷笑道:「我救了你們,你還以這種目光看我,是覺得我太殘忍了嗎?」
龍妍嚇得眼睛裡充滿了淚水,又害怕又委屈,可又不敢說什麼。
「沒事兒,不用怕,姐姐是跟你開玩笑的」秦朗立刻抹去龍妍的淚水安慰道。
「嗚嗚」龍妍把臉埋在秦朗的胸膛上,嗚嗚咽咽地抽泣起來。
秦朗一邊輕輕地拍著龍妍的後背,一邊對白衣美女說道:「前輩,請你見諒,她只是太害怕了,沒有任何對您的不敬」
白衣美女微笑道:「你倒是護她護得緊,我很喜歡,行了,你們跟我一起出去吧」
說著,白衣美女走在前,秦朗扶著龍妍走在後。
倒在地上的馮融的小弟們,趕緊給白衣美女和秦朗把路讓開,臉上表現出一副虔誠畏懼的表情,生怕引起一點白衣美女的注意。
走出了飯店,秦朗本來想和龍妍就此走了,可他怕惹白衣美女生氣,要是她發怒了,以她的武功之高,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所以一直跟在白衣美女的身後。
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白衣美女轉過身來,說道:「行了,你可以先走了」
「是!前輩再見,那我們就先走了」秦朗恭敬地說道,說著就準備和龍妍一起離開。
「等會兒,我是說這個女孩可以走了,你留下來跟著我!」白衣美女說道。
秦朗吃了一驚,問道:「前輩,您讓我跟著您是有什麼事兒嗎?」
「我剛來中國,有很多事情還不熟悉,我的一個侍女不知跑哪兒去了,我覺得你正合適在我身邊,等我做完了那件大事,你就可以走了」白衣美女說道。
龍妍心中一驚,想到白衣美女在飯店中的暴戾,秦朗跟著她不是很危險?她站到白衣美女面前,說道:「我跟你吧,你讓他回去!」
白衣美女緩緩地搖了搖頭:「剛才都把你嚇得夠嗆,你不合適」
龍妍又說道:「那我跟他一起留在你身邊!」
白衣美女微微笑道:「小女孩,留在我身邊,可是會經常見到流血、打架、甚至殺人的哦」白衣美女有意地低著聲音說道,聽起來分外的陰森詭異。
龍妍渾身打了一個寒顫,目光又轉為堅定說道:「我…我不怕,你帶著我吧」
白衣美女咯咯地笑了笑,嘆道:「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看來說錯了,你這個小女孩,可是由愛故無怖!呵呵,真有意思」
聽到白衣美女點明了自己的用意,龍妍芳心微顫,但還是堅定地看著白衣美女。
「你走吧!我只要這個男孩就可以了!」白衣美女笑過之後說道。
「我可以……」龍妍還沒說完。
白衣美女森然道:「你不走的話,我現在就削斷他的腳,剛才在飯店中你是見識了那個人的慘狀,難道你想讓你的男朋友也嘗嘗那個滋味嗎?」
「我…我……」龍妍嚇得向後退了一步,目光中全是驚恐之意。
「你自己回去吧,我沒事兒,你對我的感情我明白,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秦朗拉住了龍妍的手說道,她的手裡全是汗。
「秦朗,我怕你……」龍妍淚眼朦朧地說道。
「我數三聲你還在這兒的話,出現什麼後果就不要怪我了!」白衣美女說道:「3……」
龍妍心中一緊,生怕白衣美女對秦朗下什麼狠手,這時只有憂急地對秦朗說了句:「你保重,一定給我打電話」
說完,深情地看了秦朗一眼,然後扭頭就向遠處跑去。
秦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龍妍這樣的表現,終究是對自己的一番深情。
白衣美女冷笑道:「再看眼睛都要飛出來了!跟我走吧」
秦朗臉一紅,跟在白衣美女身後,兩人向公路邊走去。想到剛才白衣美女的武功,秦朗問道:「前輩,剛才是您指導我的嗎?那是什麼功夫,為什麼其他人聽不到,只有我能聽到您說話?」
白衣美女也不看秦朗,邊走邊說:「那是我派的獨門絕學『傳音入密』,像你們這些庸人,又有什麼見識?你跟著我做事,等事成之後,我就將這門功夫傳給你!」
秦朗聽到大喜,他覺得能學這麼一門功夫,也是挺好玩的,說道:「謝謝……」又問道:「對了前輩,您讓我幫您做什麼事兒啊?」
白衣美女目光一緊,說道:「我要殺一個人,我找到他需要花費一些時間,我又是剛到華夏,對華夏的情況不是很了解,自然需要一個人來跟著我,我看你稟性很好,小伙長得也帥氣,跟在我身邊挺好」
「殺人!」秦朗大吃一驚,問道:「殺什麼人?他怎麼得罪你了,你要殺他?」
「殺他自然有殺他的道理,小兄弟,這我不需要向你匯報吧?」白衣美女笑道。
秦朗看了白衣美女幾秒鐘,嘆了口氣,說道:「是,這是你們之間的恩怨,沒必要和我說,前輩,這件事兒多久可以解決,我是一個學生,還有我自己的事兒要做」
白衣美女隨意道:「不知道,那個人神出鬼沒,可能幾天、也可能幾個月,看造化吧,你的事情只能先放一放,等我的事情辦完了,我不會虧待你就是了」
秦朗還想說什麼,白衣美女冷笑道:「你不用說了,我決定了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改變的!你要是想離開也可以,打贏我我就讓你離開」
秦朗也只有暫時先跟著白衣美女了。
秦朗打了一輛車,和白衣美女來到市區的天信酒店,白衣美女一直住在這兒,白衣美女讓前台為秦朗也開了一個房間,就在白衣美女的隔壁,她自己先回房間去了。
秦朗等待拿房卡時,前台小姐和大廳中的幾個男服務員都圍了過來,詢問關於白衣美女的情況。
「帥哥,那個白衣美女整天蒙著面紗,都看不清楚她的相貌啊,她拿來登記的身份證明顯不是她的,但她給的價錢太高了,我們的經理才答應給她辦理入住的,你有她的照片嗎?給我們看看啊!」
「是啊,我每天都夢到這個美女啊」
「你跟她是什麼關係啊,可以給我她的微信號嗎?」
……
秦朗咳嗽了一聲,尷尬地笑道:「我們是客人,你們這樣是不是侵犯我們的隱私啊?」
前台小姐和服務員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份,紛紛向秦朗道歉,請他不要介意。
前台小姐又拿出一張房卡來,說道:「秦先生,您跟那位白衣美女是好朋友吧,昨天那位白衣美女說她的房卡不是很靈敏,我們酒店已經為她換了一張,這是新的,如果您方便的話,一同捎上去,明天請那位小姐將舊房卡還給我們就好」
「沒問題」秦朗笑道,接過前台小姐手中的房卡,走到了4樓自己的房間,秦朗在房間中洗了個澡,又小憩了一會兒,想起房卡還沒有給白衣美女送去,就穿好衣服,走到了白衣美女的門前。
秦朗敲了敲門,還叫了兩聲前輩,可是房間裡都沒有反應,秦朗心裡一驚,不會是她出什麼問題了吧?不及多想,秦朗用新的房卡,打開了房門。
秦朗迅速地衝到房間中,見到房間中的情景,他不由得吃了一驚。
只見白衣美女這時竟然光著身子,閉著眼睛,盤腿坐在床上,似乎在修練什麼功法,她婀娜的身姿如白玉一般,烏黑的頭髮還是濕的,搭在肩上,身上傳來一陣陣沐浴露的幽香。
秦朗哪會想到裡面竟會是這樣一副場景,這時心裡也是不由得一盪。、
他見到在大床的四周,有紫色的紮起來的薄紗,秦朗摸出一枚刀片用手一揚,寒光一閃,繫著紫紗的帶子斷了,紫紗披展開了,把大床給圍住了,秦朗同時扭過頭,說道:「前輩,對不起,是我莽撞了,我這就出去!」
白衣美女突然睜開雙眼,目光盯著秦朗,身子陡起,向他飛來,抓住秦朗的後頸,把他摔到在地上,用手扼住了秦朗的脖子,冷冷地喝道:「你跟碧玉婆婆是什麼關係?」
秦朗被掐得幾乎喘不上氣來,說道:「您…您在說什麼…我不知道……」
白衣美女放開秦朗的脖子,抓住他的衣服向起一提一甩,秦朗凌空飛起,「咚」的一聲,摔到了床上。
白衣美女手一勾,掛在衣架上的那件白袍像有一陣風吹過一樣,倏地飛到了白衣美女身中,她手一展,白袍套在了她的身上。
白衣美女看秦朗把氣喘順了,說道:「剛才你射飛刀,打落紫紗這一手『拂柳摘花手』是誰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