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藝媛、於靜和10幾個年輕人坐在一起,她們一點架子都沒有,就像是年輕人們的朋友,姐姐,幾個活潑的年輕人,開了幾個玩笑,酒吧里的氣氛特別的輕鬆。
「好了,我也不說廢話了,再跟大家說兩句,大家就回去睡覺去吧」吳藝媛說到了正題上,她的神色明顯凝重了一些。
「我已經跟金陵的一名老闆談好了,再過幾天,就由他來接收幽若酒吧…」吳藝媛坦然地笑著對年輕人們說道。但她說的消息是這樣的勁爆,在場的年輕人一陣騷動。
「吳姐,我們不讓他進來!」
「幽若酒吧您怎麼說賣就賣了,我們不同意」
「對,他要是敢進來,我把他揍出去」
……
女生神色黯然,男生情緒激動,在幽若酒吧,他們的待遇不錯,吳藝媛和於靜也對他們非常好,聽到幽若酒吧被賣了,他們就像自己家的房子被賣了一樣。
秦朗也是特別的震驚,之前他還想過,自己要買下幽若酒吧來經營的,只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竟然給忘了,他也沒想到,吳藝媛的動作這麼迅速,已經跟其他人談好了。
「你們別叫了,你們以為吳姐願意賣酒吧嗎,賣掉酒吧她比你們更加難受……」於靜向激動的年輕人們說道,在賣酒吧這件事上,吳藝媛一直都跟於靜在商量,於靜明白吳藝媛是下了多大的狠心,才把酒吧給賣出去的。
於靜被吳藝媛打斷了,她可以理解這幫年輕人的心情。
「我知道大家都捨不得酒吧,我還記得,你們都是我跟小靜一個個經過面試進來的,在開業典禮前一晚,我還向你們保證過,我會讓你們賺到足夠的錢,到了3年、5年之後,通通給你們升職加薪……」
當時的一幕幕場景出現吳藝媛的腦海中,她忍不住熱淚湧上了眼眶,聲音也變得哽咽了:「可現在我沒有實現當初對你們的承諾,是我對不住大家了,我在這兒向大家鞠躬,對不起」
吳藝媛深深地向在場的年輕人鞠了一躬。
「不怪你」
「吳姐,您千萬別這樣」
「吳姐,我們愛你」
……
所有的年輕人都圍到了吳藝媛的身旁安慰著她,他們從沒有一點對於吳藝媛的不滿。
「好了,謝謝大家,謝謝你們……」吳藝媛非常感動,她淚眼朦朧地看著周圍的年輕人說:「這幾天你們都考慮一下,誰想繼續留下來的向於靜報一下,我會跟新老闆說一下的……」
吳藝媛為自己的員工找好了後路,可謂是仁至義盡了。
「喲,早就聽說幽若酒吧不錯,果然看著挺好啊」這時,門外走進了幾個人來,走在最中間的一個青年輕笑著說道。儘管他戴了棒球帽,但還是能看到,額頭到眼角的位置有一道疤痕,他的身旁跟著四個同樣看起來玩世不恭的男人,個個臉上掛著吊吊的笑容。
看到青年,吳藝媛明顯地有些忌憚,她的目光中還放射出些許痛恨的神色。
而秦朗也是一驚,他認出了棒球帽青年身邊的4個人,正是那天,在公路上擋住他們去路的人,正是當天,秦朗鬼使神差地幫了彭夢。仔細看中間戴棒球帽的青年的身形,秦朗猜想他就是那天在路上向彭夢表白的梁輝了。
上次在彭楠的生日宴會上,彭楠說過,梁輝一直在尋找自己報仇,秦朗不由得更往人群中躲了躲,但他的目光還是凝聚在梁輝的身上,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對不起,我們打烊了,請你們還是明天再來吧」一名男領班向梁輝他們走了過去,一臉笑容地客氣地說道。
「哎,客人已經進來了,還有把客人往外趕的道理?我看你也不用在這兒幹了,就你這腦子,好好的酒吧,也能讓你給整倒閉了」梁輝一點都不把男領班放在眼裡,他和幾個跟班反而大喇喇地坐下了,梁輝只是輕蔑地瞄了男領班一眼,旋即又將輕挑的目光射向了吳藝嬡。
當梁輝等人坐下,這時其他人才發現,原來在他們的身後,竟然還站著一個人,只是這人極其的瘦弱,剛才竟被梁輝他們擋了個嚴嚴實實,更令人驚奇地是,這人的臉上戴了一張白色的面具,就像是商場裡架衣服的模型的臉。
「你…」男領班在酒吧里也是有地位的,在這麼多人面前,被梁輝這麼罵,他怎麼不惱怒,就要發作。
「小廖,住口」這時吳藝媛急著喝止了一聲。
「吳姐,像這種人,不招待也罷,我這就把他趕出去……」男領班小廖羞怒地向吳藝媛說道。
「啪--」正當小廖轉頭向吳藝媛說話的時候,梁輝一巴掌照著小廖的後腦勺打了過去,等小廖驚怒地要轉過頭去反擊,梁輝直接薅住了小廖的頭髮,他一腳向小廖的肚子踹了上去,小廖直接被踹翻在地上,感覺五臟六腑都被踩爆的樣子,梁輝用腳踩在了小廖的頭上,輕蔑地看著小廖。
這一切只發生在一瞬,當酒吧其他人看到小廖被梁輝踩在腳下時,無不是霍然站起,抄起傢伙就要衝過來救小廖。
梁輝這邊的4個跟班,也是站了起來,他們高昂著下巴,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用手指著激動的眾人,嚇唬他們:
「坐下!」
「我看誰敢動」
「反了你丫的……」
只有那個戴面具的小個子,一直穩穩地站在梁輝身後,一動不動,像是電線桿一樣。
這幾人又是奇異的髮型,又是金鍊子,銀戒指的,臉上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還真將酒吧的這群年輕人的膽量嚇沒了幾分。
「都坐下」吳藝媛皺著眉頭向年輕人們沉聲說了一聲,眾人都還很不甘,在吳藝媛又一聲「坐下」的憤喝後,他們才終於老實地坐下了,但將憤恨的目光向射向了梁輝等人。
吳藝媛深深地出了一口氣,轉向了梁輝。
「梁少,請你把他放了」吳藝媛心中十分不願跟梁輝說話,自己根本不認識他,是他前幾天突然跑到吳藝媛面前,作自我介紹,在這幾天裡,又是邀請自己吃飯,又是邀請自己看電影的,吳藝媛又豈會看不出梁輝的意圖,吳藝媛厭惡透了梁輝,拒絕了他的所有邀請。
可梁輝還是像跟屁蟲一樣地跟著吳藝媛,吳藝媛了解到梁輝也是一個不小的富二代,她也是束手無策。
「放了?他剛才想襲擊我,就這麼把他放了,我梁輝在兄弟們面前,還怎麼混?」梁輝好笑地說道,他的腳在小廖臉上碾了兩下,小廖發出了「啊啊」兩聲痛苦的叫聲。
酒吧的年輕人一陣輕微的聳動,他們的心中非常地焦急。
吳藝媛眉頭皺得更深了一些,她在快速地思考著怎麼把小廖救回來。
「你想怎麼辦?」吳藝媛凝視著梁輝問道,她的心裡甚是忐忑,看來今天梁輝是有所圖而來。
「呵…」梁輝輕輕地笑了兩聲,他掏出鑰匙串,用指甲刀修著自己的指甲,輕描淡寫地說:「很簡單啊,我到酒吧來是來喝酒的,灑喝好了,我自然就會離開,至於這東西,他在我眼裡,一毛錢不值」
梁輝用腳滾了滾小廖的頭,就像滾西瓜一樣。
「給他們上酒!」吳藝媛向酒吧的年輕人說道,幾個男服務員瞪了梁輝等人一眼,就要去吧檯去給梁輝他們端酒。
「慢著,吳老闆,我和我的兄弟來給你捧場,你就不表示表示,讓幾個小白臉上酒,估計我和我的兄弟們盡興不了,你這兒又不是沒有女人,讓她們上酒才是待客之道吧?」梁輝對著燈光看指甲修得怎麼樣了。
包括吳藝媛在內的所有人,都是不滿地呼了一口氣,但要把這尊惡神送走,也只有順著他們的意思才行。
「小靜、玲玲、阿珍、男人婆,你們跟我來拿酒,招待客人」吳藝媛點了四個女生,和她們一塊到吧檯取了酒,一人托著一杯酒,向梁輝他們走了過來。
看著吳藝媛和四個美女向他們走來,梁輝他們的眼睛中露出了邪光。
「滾開!」梁輝在小廖的腦袋上踹了一腳,把他踢開了。
「梁少請」吳藝媛把酒杯呈在梁輝的面前,看著梁輝盯著她色咪咪的樣子,吳藝媛又是忐忑,又是感覺一陣噁心,只想快點離開他。
「好,我喝,吳小姐親手送上的美酒,我又怎敢辜負?」梁輝的目光從未離開吳藝媛的臉蛋,他的手緩緩地伸出了酒杯,在即將抓住酒杯的那一剎,梁輝忽然握住了吳藝媛的手,吳藝媛劇烈地一抖,酒杯摔碎在地上,而她的手被梁輝死死地攥住了。
同時梁輝的四個跟班也或抱或拉住了向他們遞酒的女生,四名女生同時驚聲尖叫。
「放開我,你幹什麼…啊」吳藝媛驚懼地尖叫道,她感覺身子的平衡陡然失去,就倒在了一個人的懷中。
「幹什麼,我能幹什麼……」梁輝緊緊地將吳藝媛抱在懷中,他低頭看著吳藝媛堪比明星的臉蛋,早已饑渴難耐,吳藝媛光是靠在他的身上,他都感覺到了吳藝媛身上「料」很充足,這時的梁輝像蹲了30年監獄的牢改犯一朝出獄,頭一次見到女人,他眼睛中的邪光越來越盛,喉節也在上下蠕動,他等不及了,將嘴唇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