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又雙叒叕瘋了一個? !(第二更,求

  第105章 又雙叒叕瘋了一個? !(第二更,求訂閱!)

  秦天柱委屈且無辜地看著丁長樂。Google搜索

  眼神呆滯:丁教授你怎麼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沒做錯事情吧?

  剛剛在車上的時候,你不是還在向蔡主任打聽這個事情的麼?

  怎麼你說可以,我說?

  你就噴我。

  還真是對著我噴的那種?

  你又不是女的。

  ……

  丁長樂是真的覺得蛋被自己帶的秦天柱給搗了一下,有點兒疼。

  察顏觀色這四個字你就學了怎么喝茶顏?怎麼悅色去了?

  我是有心要收周成當學生的,我不會自己去找他說?

  丁長樂內心波動,但還是趕緊對蔡東凡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蔡主任,剛剛我這嗓子不太舒服,可能抽菸抽多了。」

  「天柱,對不起,把你身上也搞髒了,我們一起去廁所沖洗一下吧?」

  「那個,蔡主任,曾主任,你們兩個先喝著吃著啊。我和秦教授一起去下洗手間。」

  蔡東凡則是立馬把酒杯放在了桌上,說:「丁教授秦教授,您沒事吧?」

  接著轉頭大聲喊:「服務員,拿兩條毛巾來……」

  飯局中途叫停。

  丁長樂拉著秦天柱去了洗手間。

  ……

  到了廁所。

  丁長樂和秦天柱兩個人各自把身上稍微打理了一下下,然後丁長樂才壓低聲音開口對秦天柱說道:「天柱,你剛剛突然發什麼瘋?」

  秦天柱仍然一臉懵,額頭緊皺:「啊~?」

  我發瘋?

  開口道:「丁教授?您剛剛在車上不還說?」

  秦天柱一邊則是給丁長樂擦拭著身上的酒漬。

  丁長樂抿了抿嘴,翻了翻白眼道:「在車上是在車上,如果我有此意,我能不知道自己說出來,非要你來說嗎?」

  「等會兒可千萬不要再提這事了。」

  秦天柱覺得自己被丁長樂搞得有點暈乎了,好似被丁長樂丟進了白茫茫的冰天雪地里,有點莫名方向。

  「丁教授?可是?」

  秦天柱猶豫了大概有三秒鐘,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丁長樂:

  「這個叫周成的,還是頗有天賦的啊。」

  「丁教授,您當時不在,可我看得清楚。」

  「如果放任將其放在八醫院的話?」

  「有點暴殄天物了啊?像他這樣的人才,應該讀碩士,考博士才是正途。」

  「甚至誇大點說,甚至都可與小楊媲美了。」

  秦天柱身為丁長樂身邊大將,自然是希望丁長樂的團隊越發強大起來,然後把自己所在的平台越發穩固。

  丁長樂之前畢竟是缺席了周成的手術,光是靠道聽途說,可能真沒辦法讓眼高於頂的丁教授信服。

  可秦天柱還是願意問丁長樂為周成要一個機會。

  思慮了一會兒後,秦天柱道:「我剛剛在來的路上私底下打聽過了。」

  「周成以前考過三次研究生,複試都失利了。想來小周還是有想進一步提升自己的學歷,悉心學習的想法的。」

  「丁?」

  「啊~?」丁長樂的臉皮和嘴角抖了抖,發出個怪音。

  心裡突然有點慌亂——

  手腳當時一抽。

  趕忙轉過頭說:「你剛剛是講之前小周有報考過三次研究生是吧?」

  「昂!」秦天柱點頭。

  丁長樂急著追問:「報的哪裡?有進複試嗎?」

  秦天柱點頭:「有!有進複試,都進了複試。」

  「一次是二醫院,另外一次是我們醫院,第三次好像不在我們湘南大學附屬醫院的系統。」

  「好像是衡南大學。」

  秦天柱只是稍微打聽了一下,他找的是骨科二病區的董千盛副主任,董千盛與秦天柱同齡,算是他師弟,平日裡多有來往,所以隨便打聽就知道這些信息,具體的細節,他也沒問。

  「我…」丁長樂頓時言語一滯——

  臉色一陣陣風雲變幻起來。看起來好像有點失心瘋的樣子。

  秦天柱馬上有點擔心起丁長樂,說:「丁老師,雖然我知道,小周之前三次考研究生的複試都沒過,可能是不太符合常理,但是?」

  「我們既然已經發現了,完全可以!」

  丁長樂低聲吼:「可以個屁!」

  「你知道個屁!」丁長樂低沉地暗罵了一聲後,道。

  心裡暗自一苦,完犢子了。

  完犢子了。

  這下鬧大發了,這下鬧大發了。

  丁長樂繼續發愣起來。

  怎麼能考了三次都沒過複試呢?

  這是怎麼回事呢?

  這是要出事情的啊!

  「丁老師?」秦天柱伸手在丁長樂的面前上下揚了揚。

  「您沒事吧?您是不是有點不舒服?」

  「要不我去給蔡主任他們說一聲,我們提前回去?」

  「或者,我現在就打電話查問一下?」秦天柱覺得今天丁長樂的狀態不蠻好,所以主動想早點溜溜球。

  丁長樂被秦天柱的揚手打斷了思忖之後。

  長長地深呼吸了一口氣,廁所里格外刺鼻的味道都差點沒味了。

  接著趕緊聳了聳鼻子,往外走,然後忽然轉過頭,盯著秦天柱看了好一會兒。

  拉著秦天柱往外走。

  問說:「天柱,你現在也帶研究生好幾年了,你覺得如果讓你來帶周成,你願意嗎?」

  丁長樂目光清澈,眼神真摯。

  「啊?」秦天柱有點意外,嘴角微微了掛上了微妙的弧度,頗有點不好意思地吞吞吐吐說:

  「丁教授?這有點不合適吧?就算您同意,那肯定也輪不到我的呀!」

  「其實我自己個人蠻想有一個資質頗好的學生的。」秦天柱有點期待地看向丁長樂。

  心裡補充,就好比楊弋風那樣的。

  就在秦天柱這麼回話的時候,丁長樂長長地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然後拍了拍秦天柱的肩膀,一語不發。

  他剛剛之所以這麼一問,就是為了探下秦天柱現在的底,到底是不是自己所見的那樣。

  現在已經得到了明確的回答了。

  秦天柱是真的不知深淺,他以為,楊弋風這樣的學生是真的這麼好帶嗎?

  自己帶楊弋風的時候,就真的開心嗎?

  是,外人可能是覺得開心。

  但實則在和楊弋風相處的時候,他簡直覺得是煎熬。

  楊弋風為什麼退學,按照他的說法之一就是覺得學醫沒意思了。

  這周成恐怕比楊弋風還要定時炸彈些,你還想當他老師?

  丁長樂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可能真的是不知者無畏了。

  「就知道您和我開玩笑的。」秦天柱還有點失落地笑了笑,但也沒真當回事,周成當他學生這樣的事,也就可以想一想過過癮算了。

  丁長樂再次摸了摸頭。

  長嘆了一口氣,搖頭晃腦地便再次往桌子方向走去了。

  他不怕秦天柱誤會他是在開玩笑,只怕說了實話,把秦天柱打擊到。

  秦天柱緊隨其後,面色已經恢復如常,雖然剛剛丁長樂和他開了個玩笑,但是秦天柱其實心裡也早就把那件事當作玩笑來看待的。

  ……

  走的過程中,丁長樂現是非常忐忑和糾結的。

  原因是這樣子的。

  雖然今天來沒看到周成的手術,但是通過剛剛與周成的聊天,讓丁長樂確定了一件事情。

  周成如今的實力和理論,是非常非常紮實的。

  現在的周成,只是看起來還年輕,但絕對是第二個楊弋風,甚至可以說楊弋風是第二個周成。

  現在看起來可能年紀才是周成的束縛,但總有一天,他會成長起來,躍現在諸多同行們的面前,甚至在省內打下屬於自己的一片獨屬於他的領地。

  這是任何人阻擋不了的,有這個實力,有能力,稍有機遇和平台便能做到如此。

  當以後,周成在骨科的同行面前站起來後。

  肯定第一個會被注意到的那就是周成的學歷問題。

  甚至在此之前,就會被很多人關注到此事——

  問。

  周醫生,你為什麼還是個本科生呀?你就沒想過去考研讀博嗎?

  那時候!

  湘南大學附屬第一第二醫院也好,還是衡南大學的附屬醫院也好,都肯定會在業內小火一把!

  哦?

  原來不是你不想,而是你不被讓讀研究生,也不被讓讀博士。

  周成竟然都沒資格進入到研究生的行列了?

  那肯定是湘南大學附屬醫院的研究生入學競爭激烈,處於末流啊。

  可以得出來結論——

  湘南大學附屬一醫院,附屬二醫院裡,衡大的附屬醫院裡——

  那個個都是人才,說話敲好聽,精英匯聚,人人才高八斗。

  周成怎麼擠得進去?

  然後上了研究生的那些人,在周成面前?

  這絕對會成為最膾炙人口的談資之一!

  不是周成不想啊,是不讓啊。

  連著考了三年都失利了?

  丁長樂這時候是真的心亂如麻了!

  你怎麼會連續考了三年都沒考上呢?

  你怎麼能連續考了三年都沒考上呢?

  雖然說華國最為公平的大型考試只有高考,這是暗裡流傳的說法。

  但也只能在暗裡,不能轉明的啊。

  畢竟全國都是如此,到時候,周成的學歷和既往經歷,絕對會成為另外一顆隱形的炸彈,就不知道會炸穿多少人……

  周成?

  這個逼!?

  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連續考了三次研究生,進了複試還落榜的?

  他是不是和我們湘南大學的誰有什麼私人仇怨,所以故意搞得這麼好幾齣哦?

  得好好地想個辦法把這件事給規避掉才行,這顆炸雷不好踩啊,真的會炸死人滴。

  最好是趁著還沒有人在周成身上有過多關注之前,把這件事情妥善解決好。

  而這種妥善的解決方式,絕對不是把自己推到周成的老師這個身份上去。

  丁長樂可不敢再頂這口鍋。

  ……

  丁長樂與秦天柱重新回到了酒桌上後,蔡東凡馬上主動站起來問話:「丁教授,秦教授,你們沒事吧?」

  「是不是小周哪裡說錯了話啊?或者做錯了事?有招待不周之處啊?」

  「我在這裡,先代小周給兩位教授賠個不是。」

  曾毅等人也都抬頭看向了丁長樂,周成則是站在了椅子的後面,主動為丁長樂和秦天柱二人抬著椅子。

  大家都看到了,而且清楚地看到了和聽到了。

  正是因為秦天柱提了周成的名字,才讓丁長樂當眾噴了酒的。

  這肯定是丁長樂內心有想法,不想收周成為學生啊!

  丁長樂馬上說:「沒事沒事,就是我剛剛咳嗽了一下,可能著涼了。和小周沒有一點關係。」

  「我們繼續吃飯,繼續吃飯吧。失禮了,我失禮了。」

  丁長樂一邊走近,一邊做壓手的動作,點頭致歉。

  眾人都還不敢落座,只以為丁長樂這是話裡有話。

  可丁長樂卻又是主動地先倒了一杯酒,然後主動道:「蔡主任,曾主任,還有安醫生,劉女士,周醫生,我失禮了,先自罰一杯,就希望沒有打擾到各位的興致啊。」

  「蔡主任,你好歹要把曾主任和兩位女士招待好啊。盡讓她們站著了,這乾的都是人事嗎?」

  「來來來,大家喝酒!」

  丁長樂主動地拉起場上因為他突然斷掉的氣氛。

  酒局因為丁長樂這麼一說,倒是有點重新恢復了觥籌交錯的場面。

  但畢竟是沒了之前那種原滋原味的意思,丁長樂即便是主動地敬了一圈,還是讓蔡東凡和曾毅等人有點心思重重。

  不敢再多邀酒。

  只是周成和蔡東凡兩個人,主動地把自己的杯子裡的酒很快清空後,又滿滿地倒了一杯,繼續來回給丁長樂與秦天柱三人敬酒。

  安若和劉燕兩個只負責吃東西的吃貨,只是順帶著被意思性的偶爾被碰下杯。

  結果丁長樂一壺酒才喝完,周成和蔡東凡已經幹掉了兩壺,酒局就沒再繼續下去了……

  丁長樂和秦天柱都沒再提周成讀研的事情,蔡東凡自然不可能主動把周成送給他們。

  蔡東凡便說:「丁教授,秦教授,今天謝謝您二位的大駕光臨。」

  「薄酒小菜,也實在寒磣,虧得您二位不嫌棄——」

  接著蔡東凡就支支吾吾地在丁長樂和秦天柱的耳旁低語了一陣,嚇得兩人趕緊搖頭晃腦。

  紅著臉說:「不不不,蔡主任,我們要回去了。必須要回去了。」

  斬釘截鐵。

  蔡東凡便道:「丁教授和秦教授既然不想再喝了,那我就送你們回家吧?我已經提前叫了一個代駕,就在車裡等著,務必要把你們送回到家門口才敢回來。」

  「您二位來的時候,我都沒來得及安排接,這送客的既然是我來安排,禮數肯定得全。」

  「不然就是顯得我蔡東凡不會做人了!」

  「蔡主任!我真回去!」秦天柱認真地說,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蔡東凡這個卵,你故意說給其他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們可沒同意去你剛說的那個地方啊,你別亂來。我和丁教授不搞這些的。

  蔡東凡也就真誠地說:「我也是真的送秦教授您回去,不敢造次。」

  秦天柱頓時臉色憋得通紅,看了看曾毅幾人投來特殊的目光。

  而且還有兩位女性同志。

  當場社死的尷尬——

  當蔡東凡送丁長樂和秦天柱離開之後,周成就主動說道:「曾主任,我已經打了車,等會兒我們兩個一起回吧?這是蔡主任安排的。」

  「安醫生,你和燕姐兩個人打一輛車可好?到時候我把車費轉給你們。」

  蔡東凡是很心細的一個人,離開前把這些細節都交待好了。

  安若和劉燕不喜酒味,等下就打兩台車好了。

  劉燕看向了安若大小姐,似乎一切都聽安若的意思。

  安若就說:「周醫生,不用了,我送我老師回去吧。打兩輛車頗為有點浪費。」

  劉燕才道:「我也覺得這樣,一台車,四個人,剛剛好。」

  曾毅則是沒和周成講這個事情,而是看了看周成,想起蔡東凡的交待,便又對周成說:

  「周成,你們蔡主任今天已經是盡力幫著你盤局面了,但是似乎丁教授並沒有想收你當學生的意思。」

  「所以後來,蔡主任就沒再提這件事了。」

  「不過你心裡也不要有失落。」

  周成雙手舉著拳頭做著投降式地擴胸運動,拉伸了一下胸腔之後,才把雙手一放下來。

  苦笑著說:「曾老師,讓您見笑了。」

  「其實也能理解!」

  「有些東西是要講緣分的,緣分沒到,強求無用。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自己的機緣。」

  「或許是我自己就是農村出來的,資質也不好,所以沒能入得了丁教授這樣的大教授之眼帘吧。」

  「所以秦教授才提一嘴的時候,就都把丁教授給嚇到了。」

  周成說這話時,自己就好笑了起來,自然也是苦笑。

  但內心裡還是有點失落和委屈的。

  之前在沒有得到模擬器前,周成覺得自己可能是先天不足,或者努力不夠,所以研究生的複試多次失利,那是爭不過其他人、

  但是現在,他已經有了這樣的實力,還是走不上這條路。

  這或許就是和讀研考博這條路就沒什麼緣分。

  罷則罷了。

  有點落寞的周成接著勉強地笑了笑,看向了旁邊的顏家河,夕陽無限,風景正好,飛鳥如幕,倒影在水面上。

  聽周成這話,乖乖地站在了曾毅身邊的安若突然就講話了:「你覺得你自己是農村出來的,那是你自己本來帶著的想法,外人難以左右。」

  「但你要說你自己的資質不行,我就不同意。」

  「你才多大?你現在就能主刀III級手術,而且還能夠圓滿完成。做得好不好我雖然並不專業。」

  「可你能講你資質不好?!」

  曾毅和劉燕二人愕然地看著突然開口的安若。

  曾毅低聲喊了一句:「安若?」

  「你怎麼回事?你接話幹嘛?」

  安若沒回話,咬著牙——

  仍堅持著說:

  「你完全不懂資質不好的人,要做好一件事情,到底要努力多久?要經歷些什麼閒言碎語和嘲諷。」

  「你就不是資質不好,你就是資質太好了!」

  「所以你才覺得你可以目空一切,甚至大言不慚地說你資質不好,卻毫無傷心之意,故可故作深沉。」

  「因為你根本不在乎,你只是說你資質不好,並不代表你就是真的資質不好。」

  「這話過後,你還是可以很快地學習一樣東西。你依然是別人眼中的天才。」

  「這於你並無損失,甚至你還可以獲得一個謙虛的名聲。」

  曾毅完全有點懵逼了,搞不懂自己的學生為什麼這時候突然「發瘋」,像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野貓一樣,變得這麼凶神惡煞起來。

  曾毅拉了一下安若的手,示意她別說了,畢竟今天是周成的主場,他現在心情很不好。

  周成早就回過了頭,看向了安若,心裡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欸,不是,我說一句自己資質不好,你這麼大反應幹嘛?

  瘋子麼?

  我感慨一句都不行?

  安若稍稍掙扎了一下,深吸了兩口氣,轉過頭去。但也是知道自己剛剛開口頗為不合適,因此便才閉口不語了。

  最終,曾毅主動把安若和劉燕塞進了周成叫的車裡,然後自己再重新叫了一輛車,吩咐司機趕緊出發。

  才重新轉頭來對周成解釋:「周醫生,安醫生可能是今天心情有點不太好,你別多見怪啊。她其實也沒別的意思,只是可能沒表述清楚。」

  曾毅還是頗為護著安若的,畢竟今天這一系列的事情,與安若沒一毛錢關係。

  今天的一切,都是蔡東凡為了周成而安排的局,把他曾毅叫上也就只是客氣客氣。

  最後的結果是,丁長樂教授似乎對周成不感興趣。

  那周成有點失落地感慨一二,這實在非常正常不過。

  可自己學生不知道突然著魔了似的,就開始了逼逼了起來。

  即便安若所說的一切,都有她的道理,周成的資質很好,從他口中講自己的資質不好,是有點不太合適。

  可說自己資質好不好這種事?

  在不同的情況下,那也是要辯證地看待的啊!

  「我沒事,曾主任!」周成嘆了一口氣,心裡也覺得十分莫名其妙,但也不會真太往心裡去。

  比起安若的突然開口教訓,讓周成更上心的是,丁長樂為什麼會對他沒興趣這件事。

  模擬副本的時候,模擬的過程,可不是這樣的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今天辛苦您和安醫生了,謝謝你們。謝謝。」周成繼續和曾毅客套。

  曾毅通過周成這客氣的話,便曉得了周成還是覺得安若有點莫名其妙。否則真心感謝的話,不會多言於表。

  ……

  在計程車上,劉燕繼續安撫著安若,看到安若的情緒漸漸安穩之後,才道:「若若,今天絕對不是燕姐偏心啊,今天是真的你做得不太對哦?」

  「雖然你可以這麼認為那個周醫生說的話不對,但你也不能這麼說出來。」

  安若哼了哼鼻子,心裡漸漸平靜之後,也有些後悔,但又有些糾結地回說:「燕姐,憑什麼不能說?他哪裡知道什麼才是資質不好?」

  「他根本就不知道,一個資質不好的人,會為了做成一件事,付出多少的努力。」

  「她可能四歲才走路,五歲才開口說話,資質愚笨,就連家裡人都叫她慢慢,大笨蛋是她的綽號,傻子是她的稱呼之一。」

  「小學的課程都需要花費至少一倍的學習時間。」

  「才能夠勉強跟上同學們的進度。」

  「好不容易拿了一個100分,會被認為是家裡的關係讓老師給的100,或者就是作弊抄了書。」

  「不過勉強上了一個不錯的高中,便被認為是走了大運,覺得她怎麼可能考得上高中?一定是走了後門和關係,改了分數。」

  「高中讀了四年,復讀一年,才能勉強上一個本科,後來讀了研究生,更是被說成……」

  「他還有什麼資格說資質不好?他還要資質如何好?」安若眼睛稍微有點紅地辯駁,眼神里有無限的委屈。

  嘟囔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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