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師父,你何須忍啊?
天色還未亮,嚴熹就聽到有如雷震轟,三道火光從高空掠過,隨後又有兩道奇亮長虹飛過,不由得艷羨非常。💜🍫 ➅9ѕᕼᵘχ.Ć๏m ♞♨
心頭暗忖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也能有如此厲害的修為,可以飛天遁地,逍遙快活。」
嚴熹手裡有兩套半劍術,半套是雪山吐納術和雪山劍法,缺了更上層樓的劍訣。
兩套是——
天禽百解和萬鳥朝凰天禽百變劍法,這路劍法蘊含了劍法招式和劍訣。
以及萬香輕煙劍!
萬香輕煙劍吐納術,劍法招數,劍訣三者合一,但修行卻最為繁瑣,威力也最差。
如果不是故事線直指死亡,道士宴溪註定活不過十六歲,必須要破局而出,化解劫數,嚴熹先肯定找個地方,默默的苦修,而不是東奔西走。
嚴熹羨慕了一會兒,瞧了一眼故事線,驟然大喜,因為他看到了全新的故事線,被勾蜈一口毒煙噴死的故事線,有了改動。
……
數月後勾蜈出世,謝梅華,謝鶴孫姐弟跟三火神君門下,為了爭奪這頭大妖爭鬥,宴溪,月池被雙方鬥法波及,誤殺而死。
嚴熹有些摸不著頭腦,暗忖道:「怎麼還要死在謝鶴孫的手底下?」
「為什麼不是被勾蜈殺了?」
「被誤殺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為什麼又要饒上小掛件?難不成?其實小掛件才是催命的怨種?」
嚴熹覺得也不能把小師弟想的太糟糕,但這個念頭一起,就忍不住想要把小掛件抓過來,好生端詳一番。
嚴熹匆匆弄了早餐,只有他一個人,連熱都懶得熱了,開了一罐八寶粥,隨便應付一下,處理了火堆,仔細踩滅隱患,這才匆匆上路。
這一天,嚴熹雖然「披荊斬棘」,但總算沒遇到什麼事兒,到了晚上,看著似乎半點也沒有更近的山峰,不由得再次嘆息,仍舊一夜無話,打坐渡過。
又走了兩日,嚴熹眼瞧再努努力,也許當日便可回去,不由得興奮起來,正在加速攀山,忽然聽得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徒兒,師父教你的隱身術好用吧?」
嚴熹大喜,跳了起來,叫道:「老師,你在哪裡?」
蒼老的聲音呵呵笑道:「你往天上看!」
嚴熹一抬頭,果然看到了跨坐在大紅葫蘆上的拿雲叟穀神葉,臉色頓時變了,叫道:「老師,伱不是看著徒兒一路跋涉,直到這會兒才吭聲吧?」
穀神葉哈哈一笑,並不作答,問道:「我的煙呢?」
嚴熹取了一條香菸遞了過去,還把買的一盒打火機送上。🎈🐧 ☺💛
穀神葉拿到了香菸,撕開了包裝,取了一盒出來,美美的抽了一口,噴雲吐霧,發出了滿足的聲音,叫道:「徒兒,師父我想這一口,已經想了多日,居然也忍了,多不容易啊?」
嚴熹叫道:「師父,你何須忍啊?」
「徒兒這一路上走的有多辛苦,您可是看在眼裡的。」
穀神葉不接這個話茬,慢悠悠的說道:「鄢破和那七個小子換了住的地方,你現在爬上山去,也見不到人了。」
嚴熹更是無語,心道:「您老人家什麼都知道,就是想看我遭罪,這都什麼師父啊?」
穀神葉把一根香菸抽完,過足了癮,這才慢悠悠的說道:「時辰到了,你從今日起,就跟在我身邊罷。」
嚴熹真要說什麼,卻見空氣中浮現了無數文字,剛剛改變過的故事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條故事線。
……
道士宴溪拜師拿雲叟穀神葉,得了雪山派的劍訣真傳。穀神葉本想奪取勾蜈玄珠,祭煉一件法寶,把自煉的護身飛劍賜予徒弟,但勾蜈玄珠不知所蹤,被他人得去,他的一口飛劍還要護身,只能給了徒弟一份煉劍的秘卷,讓道士宴溪自行去採集五金精英……
嚴熹看了一眼,沒看繼續,因為這份新出現的故事線,居然有三五萬字之多。
饒是他身為網文作者,看書的速度極快,也不敢就這麼看下去,畢竟老師還在眼前呢!
他心頭歡喜,暗暗叫道:「謝鶴孫殺不了我了,勾蜈也殺不了我了,老子壽元漲了!」
他瞧了一眼面板,發現壽元還是十六歲,鼻子當場就氣歪了。
後續的故事線,必然有死法,但是他暫時不想去看了,說道:「老師,我們師徒要去何處?我還有個師弟,師妹……」
穀神葉笑道:「豈止!你還有個小媳婦,有個丈母娘,不過他們都被鄢破接走了,暫時去了他一位好友的洞府。」
穀神葉說到此處,有些怔仲,望著遠處,淡淡說道:「本來太岳奇童孫游岳派遣了弟子過來,支持鄢破奪取玄珠,我老人家欠了他人情,準備讓一讓。」
「但就在幾天前,出了一件大事兒,勾蜈失去了純元內丹,玄珠被人竊走,如今句余山只有勾蜈,沒有玄珠了。」
「師父我算來算去,也沒算出來,究竟是誰人取走了玄珠,不過這句余山,已經呆的沒意思了。」
「太岳奇童孫游岳雖然本事不小,但在先天神術上,卻始終差了老夫一籌,應該還算不出來端倪。」
「他們在這裡繼續爭鬥吧!」
嚴熹暗暗忖道:「玄珠沒了?」
「被人提前取走了,莫不是我遇到的那頭大蜈蚣?勾蜈要在幾月後才出世呢!那頭大蜈蚣看起來猛惡,但輕易就被時空之力掀了半個腦殼,應該是不怎麼樣的品種。」
「要不要讓老師鑑定一下,是不是玄珠?」
「按照故事線,我老師要取玄珠祭煉法寶,就會把護身的飛劍賜下。就算真的是玄珠,送給老師,我也不虧本啊!」
「祭煉玄珠,對老師這種老神仙,必然是輕而易舉,我這種小神仙,還特麼是預備役,得煉寶到什麼時候?」
「一口現成的飛劍,要比祭煉玄珠省勁太多了。」
「而且還能增進師徒感情。」
「就算不是,也不虧什麼。」
嚴熹想了一會兒,在小黑口袋裡掏了掏,摸出一個大塑料薄膜球來。
他當初包裹的十分嚴實,這會兒看起來,好像有點變質了,居然比新鮮的時候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