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
熊文燦心中不禁咒罵起劉風,小小年輕狂妄自大,竟然還想要段家上門給他道歉。閱讀
傍上了夏小姐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沒有夏家什麼都不是!
熊文燦自負自己有些本事,一代宗師在這小小江城可是頂尖的存在。
可是,劉風的突然出現卻讓熊文燦備受打擊,心裏面對於這個年輕人嫉妒到了極點。
正在這時房間門打開,一個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男人一頭短髮梳的油光發亮一絲不苟,身穿黑色中山裝,面容冷峻,身上一股說不出的冷冽之色。
看到來人,熊文燦臉上露出恭敬之色,無奈道:「段家主,剛才我已經給劉風打過去電話了。」
「可謂是好話說盡,但是那劉風仗著自己有幾分能耐,根本不把段家放在眼裡。」
「我想請他給段少爺看病,必須要登門道歉,而且還要帶夠足夠的錢,否則就算是段少爺死,他也絕對不會出手。」
熊文燦一頓的添油加醋,他早就看劉風不順眼了,既然自己打不過劉風,那就藉助段家的手,把那小子給收拾了。
段天和臉上並沒有任何怒色,而且一臉平靜的聽著,仿佛大病的人不是他的兒子一樣,格外的冷靜。
他實在沒把劉風放在眼裡。
身為段家的家主,段天和見過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也明白熊文燦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至於熊文燦剛剛說過的話,段天和也只不過聽進去了三成而已。
能夠讓熊文燦如此編排,段天和對於那個將他兒子打上的年輕人,多了幾分興趣。
「把他約出來,我要親自見見他!」
段天和命令道。
熊文燦不知道段天和是什麼意思,剛想要應「是」房間裡就傳來了段武君的嚎叫聲。
「爸!你是不是要找劉風那個小子?你幫我殺了他,幫我殺了他!我要那小子死,我要那小子下地獄!」
房間裡,剛醒過來的段武君嚎叫著就要下床,結果身子虛沒力氣,直接摔在了地上。
段家的傭人見狀連忙把段武君重新扶回了床上。
自從上次被劉風打上之後,段家請來了最高的醫生,把段武君腎臟處的傷治好了。
段武君以為自己的傷勢好了,心頭對劉風的恨絲毫不減,便想著找個女人發泄發泄心頭的邪火。
可是當他真槍實彈打算發泄出來的時候,卻發現他的槍壞了,根本就沒有用。
一個男人最在乎的便是些方面的事情,這關乎著一個男人的顏面問題,還有下半生的幸福。
段武君不用想就知道是劉風乾的,一時間心頭火起,直接怒火攻心氣的昏倒了過去。
醒來就聽到父親在說劉風,這才大喊大叫,恨不得立刻將劉風千刀萬剮了。
段天和一雙濃眉微皺,進入房間他還未開口,床上先前大喊大叫的段武君立馬就安靜了下來。
「爸…您可一定要為兒子做主啊!您就我一個獨苗,總不能見段家的基業到我這裡就斷送了吧?」
「劉風用出這般下流無恥的手段,其目的不就想讓我們段家斷子絕孫嗎?這個人必須要死!」
段武君哭喪著臉說道。
段天和冷哼一聲,冷冷道:「劉風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知道,但你段武君是個什麼樣的貨色?我這個當父親的比誰都知道。」
「你若不招惹他人,別人又怎麼會對你痛下狠手,若不是這次的事情,關乎著段家的未來,但很樂意讓你吃吃苦頭,長長記性。」
「以後做事收斂這些,我可不會一直為你兜著,要是那天讓我覺得失望了,我大可以扶持一個旁系,我不要無用之人!」
這句話說的絲毫不留情面,把段武君嚇的呆呆的坐在床上一動不敢動,生怕做錯什麼,惹怒了他的父親。
段武君明白自己父親向來都是說一不二,既然他今天都把話撂在這裡了,那一定會說到做到。
劉風,都怪你!
如果沒有你,我父親怎麼可能對我失望,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我要你死!
段武君心中暗道。
熊文燦見段家主動怒不敢在房間裡待著,連忙出了房間帶上了房門。
拿出手機剛要給劉風打電話,告訴劉風段天和想要見他的事情,是一想到劉風那狂妄自大的語氣就讓熊文燦心中一陣不爽。
於是他乾脆給劉風發過去了一條簡訊:「今天晚上九點,宜人居酒樓段家主要請你吃飯。」
看到這條簡訊,劉風笑道:「看來段家的人也不全都是不明事理之人。」
李靈兒秀眉微蹙,道:「師傅,我覺得不然,段武君那般的囂張跋扈,他的父親又怎麼可能會是通情達理之輩,要不然怎麼會教育出這樣的兒子?」
劉風看了李靈兒一眼,笑道:「那可不一定,今天晚上師傅帶著你去吃大餐,順便看看這位段家的家主到底是什麼樣的貨色?」
晚上。
二人動手,打車來到了宜人居酒樓。
看著這古色古香的建築,以及裡面奢華的裝修,不禁讓人咋舌,有錢人果然很懂得享受。
而段天和作為省城的大家族的家主,前來陪同的客人自然是不少的,很多本城的商人都想要藉助這次的機會巴結段天和。
因此,飯桌上也坐著不少本地的富豪。
「段家主您不在江城,不了解,這劉風可不是一般人啊!聽知情人士爆料,之所以劉風倍受夏小姐的青睞,是因為治好了她的隱疾。」
「對對對,我還聽說,咱們江城的某位大人物,他的女兒得了一種怪病,請拿了各種名義道士,一點用都沒有。」
「劉風一出手,怪病就直接好了,劉風現在居住的那座山頂別墅還是那位大人物送的呢!這年輕人是真有本事。」
這人越說越邪乎,就說這些話都是真的,但是聽見段天和的耳朵裡帶著幾分玄幻的色彩。
一個年輕人當真有這般大的能耐,又或者是夏晚晴為了捧他故意放出這些風聲?
不過正因如此,段天和對於劉風這個人更加的好奇了。
不由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瑞士表的上面的時間,八點五十九。
連他的邀請也敢遲到,這小小江城裡的年人竟這般狂妄,難道真像是熊文燦說的那般。
正當秒針即將指到十二的時候,包廂里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