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風一戰成名的消息很快傳遍了中海。
大街小巷全都在議論這件事,人們對於劉風的評價已經徹底的扭轉,畢竟任誰都沒有想到最終居然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顯然,這對於中海武道界的影響也是十分巨大的。
「這一次過後,恐怕會有不少勢力踏破劉風的門檻啊。」
「這是顯而易見的,中海武道界多少年沒有出現過這樣天資卓絕的人物了,更何況這位的心性也是十分值得推崇的。」
「日後誰要是再敢對劉風出手,恐怕那些宗師第一個不答應。」
網絡上議論聲一片,劉風儼然已經成為了最為炙手可熱的人物。
林家,夏老爺子笑的臉上的皺紋都少了不少。
「劉風這一次可算是揚名中海了。」
「想不到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已經能夠成長到這個地步了。」
他笑眯眯的看了眼一旁的夏晚晴:「晚晴,你可要抓緊時間了啊。」
夏晚晴臉一紅:「抓緊時間做什麼?」
一旁林霄寒開口說:「當然是抓緊時間和劉風結婚,然後儘快生出個大胖小子讓老師高興高興啊。」
劉風乾咳兩聲趕忙把頭埋進了飯碗裡,夏晚晴的臉更紅了,林晚晚立馬開口:「到時候我要做乾媽。」
「哪都有你。」
夏晚晴嬌嗔的瞪了林晚晚一眼,給她夾了個雞腿,吃你的飯。
一桌子人,其樂融融。
和夏家的興高采烈不同,此刻的楊家,愁雲慘澹。
楊景軒看著首位臉色陰沉的楊頂天說:「爺爺,咱們真的要就此臣服嗎?」
楊頂天冰冷的目光定格在了楊景軒的身上,他挑眉開口:「不然,我再跟劉風打一場嗎?」
楊景軒愣了一下,趕忙閉上了嘴巴。
楊頂天嘆了口氣,他也算是看明白了,楊家的輝煌,到此為止了。
「整理一下楊家的資產,列出一份清單,明日,給劉風送過去吧。」
「此後,我楊家怕是要屈居人下了。」
楊景軒咬牙:「那父親的仇?」
楊頂天擺了擺手,仿佛一瞬間蒼老了不少。
楊家的舉動很快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其中就包括身為中海四大世家之一的齊家。
大廳之中,齊家家主齊元江面色凝重。
「現在中海這邊的人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們必定要抓住這個機會,儘快跟攀上劉風這棵大樹。」
齊家原本就是依靠著楊家才崛起的,現在楊家已經向劉風投誠,他們若是再抓不住機會的話,那麼必將會被從這條船上踢下去,無論是出於何種原因,他們都必須要儘快抱上劉風這根大腿。
「只是,我們和劉風之間沒有絲毫的牽連啊。」
下方,有高層嘆了口氣。
聽到這話,齊元江也皺了皺眉,但緊接著就想了起來。
「之前斌兒不是去參加楊家的宴會了嗎?」
「他應該是跟劉風見過的,我們可以讓斌兒過去。」
眾人一愣,緊接著紛紛反應了過來。
「妙計。」
齊元江起身:「我這就去找斌兒,他人呢?」
齊元江看向了一旁的護衛,那人開口說:「少爺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間之中了。」
齊元江的眼中閃過了一抹疑惑,但也沒有多想,飛快的向著齊斌的房間趕去。
與此同時,齊斌正臉色陰沉的坐在房間之中。
自從回來後,他的腦海之中就一直在上演著之前在宴會之中被劉風教訓的畫面。
「這筆帳,我一定要跟你算清楚!」
「姓劉的,這件事,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結束的!」
噹噹當。
話音剛落,敲門聲忽然傳來,齊斌一愣,下意識開口:「誰?」
「我是你老子!」
外面傳來了齊元江的聲音,齊斌趕忙起身開門。
「父親。」
看到父親,齊斌頓時熱淚盈眶,緊接著,雙腿彎曲。
撲通!
齊元江蒙了。
「好好地,你跪地上幹什麼,還不趕緊起來!」
「父親!」
齊斌聲淚俱下:「您要是不給我做主,我就跪死在這裡!」
齊元江臉上疑惑更甚。
「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哪個不長眼的混蛋欺負你了?」
「沒事,你告訴我,我一定把他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
畢竟是有求於自己的兒子,甜棗自然還是要送上的。
安撫好兒子,才有機會抱上劉風這根大腿。
齊元江思緒剛落下,齊斌的聲音就已經響起:「劉風,就是劉風那混蛋!」
「他居然敢對我出手!」
「我一定饒不了他!」
齊元江愣在了原地。
「你說誰?」
「劉風!」
「他怎麼你了?」
「他當著楊家宴會那麼多人的面,打了我!」
「他為什麼打你,說實話!」
齊元江不自覺的提高了聲音,心中隱隱有種擔憂。
齊斌也察覺到了不妥,但還是將事情的經過解釋了一遍。
「就是這麼個情況,您一定要替我——」
啪!
根本沒等齊斌說完,齊元江直接一耳光抽在了齊斌的臉上。
巨大的力量讓齊斌直接跌倒在地,他狠狠的噴出了一顆牙齒,劇痛襲來,齊斌眼淚都下來了。
「爸,您打我幹嘛啊!」
「打你?」
齊元江提高了聲音:「我他媽今天不把你打的連你媽都認不出你,我就不是你爸!」
他直接衝到了齊斌身邊,一陣拳打腳踢。
「你個逆子,你知不知道連楊頂天都不是劉風的對手!」
「你知不知道連楊家都不得不在劉風面前選擇了臣服?」
「你這白痴居然還敢招惹劉風!我剛剛居然還在想著通過你抱上劉風的大腿從而不再需要忍受楊家的壓迫。」
「都是你這逆子!」
「現在好了,別說抱上劉風這根大腿了,我們齊家甚至有被屠滅的風險!」
聽到這話,齊元江徹底的傻了眼。
他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一種情況。
之前離開得早,居然錯過了這麼一件大事!
齊斌也很清楚,這件事若是處理不好的話,他們齊家真的有滅亡的風險。
「父親,那我們該怎麼辦啊!」
「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齊元江一臉肉疼的嘆了口氣:「破財免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