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你怎麼看?」
呂青媛沒有回應血狂,而是直接看向了江辰。
「呂姨,我現在還不是很清楚這霓裳羽衣曲到底意味著什麼呢,你讓我說什麼?是跟倪仙子有關嗎?」
江辰一臉的苦笑,無奈的開口。
呂青媛微微一愣,轉頭看向血狂。
血狂輕聲解釋道:「江辰從下游界域上來之後,就一直是對戰,修煉,對於上游界域的一些傳聞並沒有聽說過。」
呂青媛眨了眨眼,輕輕點了點頭,看向江辰,輕聲解釋道:「霓裳羽衣曲,是我所創,如你所說,是跟你的老師九劫那混蛋有關。」
「這首曲子,是在九劫離開我去進行一場明知是敗也要去戰的戰鬥時,我大道共鳴,創出的!」
呂青媛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一抹複雜的神色。
轉頭看了倪紅衣一眼,呂青媛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只是沒想到,害了這孩子!」
「師尊,您別這麼說,是我自願傳承霓裳羽衣的!」
倪紅衣伸手扶在呂青媛肩頭,柔聲勸慰道。
呂青媛看了倪紅衣一眼,再次看向江辰:「江辰,此曲你也體悟過了,應該能想明白吧?」
「我……」
江辰張了張嘴,看了倪紅衣一眼,略一沉吟,輕聲道:「呂姨,我想,或許你搞錯了。」
「什麼?」
呂青媛眼中浮現出一抹疑惑之色。
「呂姨,若是我沒有看錯,倪仙子所用的那大道化形的古琴,就是您剝離的琴道吧?」
江辰輕聲問詢道。
「對!」
呂青媛輕輕點了點頭。
「您創立此曲,是因為情,這個沒錯,我不知您為什麼剝離此道,但是,這只是大道而已,您的情意是在心中,並非是在大道之內,哪怕是我與倪仙子同奏,那也只是大道共鳴,跟情意無關啊!」
江辰輕聲解釋了一下。
呂青媛愣在了那裡,秋白鳳、倪紅衣二人也是呆愣了一下。
血狂看了江辰一眼,眼中露出一抹好笑之色:「江小子說的在理啊,這……」
轉頭看向呂青媛,血狂有些古怪的道:「老子誤會了,青媛仙子你也沒想到?」
「我……」
呂青媛眨了眨眼,眼中浮現一抹荒唐之色:「這……」
「其實,這個也情有可原!」
江辰微微一笑:「雖然晚輩不知呂姨您為什麼將大道剝離,但是卻是能猜到一二,無非就是情,仇,悔,恨而已。」
「剝離之後,呂姨在剝離的同時將老師埋在了心裡,自身覺得好一點了,就潛意識的認為情意轉嫁到了琴中,也讓倪仙子認為能夠同奏就應該……」
江辰輕聲解釋,卻是略過了那讓人會有些尷尬的詞語:「可是,我與倪仙子同奏,只是大道共鳴而已,這只能證明我和倪仙子二人在這琴道之上可以相互提升,並非其他,大道共鳴晚輩遇到過一次,是晚輩的兩位前輩,都是男子,他們的大道可以相融,這只是修煉上的相輔相成,沒有其他!」
呂青媛聞言眼中露出一抹複雜的神色,輕輕低下了頭。
倪紅衣眼神微變,看了看江辰,眼中浮現一抹黯然。
是否大道共鳴,倪紅衣自己心中清楚,而她想要藉此聯繫接近江辰,並非是因為修煉可以相輔相成。
那個女子不喜英雄,當江辰破了他的霓裳羽衣曲,與她同奏之時,她的芳心便已經萌動,只是她內心矜持,沒有去表達而已。
「紅衣,是這樣嗎?」
秋白鳳轉頭看向倪紅衣,呂青媛也看了過去。
倪紅衣遲疑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
秋白鳳眼神微變,深深的看了倪紅衣一眼,心中暗嘆一聲,傻丫頭,既然已經動心,為何不再堅持呢?只要你堅持,師姐和師尊一定會幫你的啊!
呂青媛察覺到了倪紅衣的神色,心念一動,似乎也明白了倪紅衣的心意,這霓裳羽衣曲是否會導致他二人心靈相吸,他們自己應該是知道的,當江辰否決的時候,呂青媛其實已經意識到了,只是以為是江辰琴道領悟不夠導致的,沒先到……
「江辰,聽說你有了三個未婚妻和一個紅顏是嗎?」
呂青媛突然看向江辰,輕聲問了一個似乎是與他們所談之事已經不相干了的問題。
「是!」
江辰輕輕點了點頭。
「她們現在都在你身邊嗎?」
呂青媛再次追問道。
江辰微微愣了一下,眼中浮現一抹異色,看了倪紅衣一眼,心念一動,無奈的笑了一下:「呂姨,她們境界不同,無法一起跟在我身邊,我也不想她們跟在我身邊,但是,當不需要再出現戰鬥的時候,我會回到她們的身邊!」
呂青媛微微一愣,意識到江辰看穿了自己的意圖,頓時沉默了下來。
倪紅衣眼中露出一抹黯然之色,微微低下了頭。
「江辰,修者,不該太過用情,道侶,是修道路上的伴侶,若是她們無法……」
秋白鳳眼珠一轉,輕聲勸慰道。
「秋谷主!」
江辰臉色一沉,沉聲打斷了秋白鳳的話:「我尊重您是前輩,也請您尊重我的未婚妻!我與她們,都是在微末之時相互扶持,共歷生死,在我沒有踏上修道之路的時候她們就跟著我。
我踏上修道之路後,經歷重重大戰,她們為我擔驚受怕,後來哪怕實力不足也衝上了戰場,她們從來沒有絲毫的怨言。
哪怕是我離開了原本的世界,她們依然在想著我,念著我,這一點我感受的到。」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秋谷主,說句不客氣的話,若是您的丈夫,在微末之時與您喜結連理,當他實力強大之後,嫌棄你實力低微,拋棄了你,你會如何呢?」
「放肆!」秋白鳳臉色一變,冷喝出口,眼中湧現一股冰寒之意。
江辰直勾勾的盯著秋白鳳的眼睛,肅然的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你敢如此與本谷主說話?是覺得背靠龍族本谷主就不敢動你嗎?」
秋白鳳騰的一下從石凳上站了起來,抬手指著江辰厲喝出口,臉色稍顯的癲狂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