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你敢奪取江辰的傳承?本帥今天就宰了你個忘恩負義的畜生!」
一道充滿了殺意的爆喝聲響起,姒文軍持刀從那崩潰空間沖了出來,一刀朝著伏羲劈去。閱讀М
聽到姒文軍的話,所有人都是臉色一變,趙簿誅、燕雨霏二人頓時散去了一身氣勢,盤膝落座,沒再去管。
姒文軍能殺了伏羲嗎?恐怕不能,既然殺不了,趙簿誅二人就不管了,雖然伏羲是他們的師尊,但是這事確實是相當讓人噁心,讓他被打一頓好了!
炎帝看了一眼坐下的趙簿誅二人,嘆了一口氣,衝著空中的姒文軍抱拳拱了拱手:「二皇子,還請停手,我們並非一定要江辰留下丹道傳承!」
「滾!」
姒文軍停住身形,冷冷的看著炎帝:「江辰是你師叔,你們這幫混蛋想要逼你們師叔留下傳承,你們這是欺師滅祖!」
炎帝等人臉色盡皆一變,心中狠狠的一震。
丹尊、姒文浩、邱月華、百曉四人猛地反應過來,齊齊轉頭看向炎帝。
「大師兄,你知道他們要逼迫江辰留下丹道傳承?!」
姒文浩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炎帝。
「哼!什麼知道,這事分明就是這個混蛋提出來的!好一個為了空冥界捨棄小我成全大我,這就是你們空冥學院的做事準則嗎?」
姒文軍冷喝出口:「既然如此,你們這些人全都剝離大道吧,全都將大道交出來,讓給那些天賦超凡的小輩們。
你們在半步界主境卡了那麼多年,你炎帝若非江辰煉製的造化丹,到現在都無法突破,幾十萬年,上百萬年都沒有突破,天賦也到頂了,將大道讓出來,成全小輩們,說不定小輩們還能更進一步,那樣空冥界的實力會更強!」
「不是舍小我成全大我嗎?你們成全啊!」
炎帝等人盡皆臉色難看了起來,尷尬的站在那裡。
這話沒法接,怎麼接?
為了空冥界讓別人拿出傳承來分享,那你們怎麼不將你們的大道感悟分享呢?怎麼不將大道剝離給更加有天賦的小輩呢?
「文軍,此事還沒有定論,大家只是商量,你先下來。」
滄瀾大陸輕聲呼喊了一聲。
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姒文軍身形一閃遇到了河流上,直接盤膝坐在河流之上,冷冷的道:「誰想將江辰從修煉中喚醒,先過我姒文軍這一關!」
唰唰!
趙簿誅、燕雨霏二人身形一閃,躍到了姒文軍身旁,盤膝而坐,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直直的盯著五大帝等人。
嗖嗖嗖!
炎虎四人紛紛躍到了趙簿誅三人身後,面色冷漠無比。
「大長老,五位大帝,你們……唉!一生英明,為何會如此糊塗!」
柳長風嘆了一口氣,身形一閃也躍到了趙簿誅三人身後。
雷靈兒、任蒼生、岳沐辰、姒凰兒、向無悔、落幽若、唐傑、金百勝幾人對視一眼,紛紛飛身而起落到了趙簿誅三人身後,一言不發,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
姒凰兒看了一眼滄瀾大帝和姒文康,眼中毫不掩飾失望之色。
眾人盡皆呆了一下,掃了一眼處於河流上的眾人心中盡皆有些發苦,這是……引起眾怒了嗎?這江辰,竟然這麼受……
唰唰!
五大帝幾人還沒想完,又是幾道身影落到了趙簿誅幾人身邊,姒文浩、丹尊、邱月華、百曉四人臉色淡漠的看著眾人。
「大師兄,父親,四位。」
姒文浩抬頭看了空中懸浮的伏羲一眼:「還有師尊,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大義,大義是存在於情感之上,可是為了大義,就要違背自身的良知嗎?對不起,我做不到!今天你們若是想要逼迫江辰那小子交出傳承,那今天唯有一戰!」
眾人徹底的沉默了,戰嗎?這怎麼可能!
「你們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一道淡淡的話語聲響起,敖舜天沒有躍到河流上,只是淡淡的看著眾人,不過他的手中出現了五塊空間傳送玉牌,大道之力包裹著,隨時可以捏碎:「真的不打算解釋嗎?」
炎帝等人臉色微變,敖舜天手中的玉牌上傳出的若有若無的氣息他們有些熟悉,那是龍皇和龍族四大戰將的氣息。
眾人心中一震,猛然反應過來,今天若不能給出一個滿意的交代,恐怕龍族的五位馬上就會降臨,直接帶走江辰都有可能!
江辰,可不是任由他們拿捏的!
「我們……也只是提出一個建議,行與不行,大家可以商量!何必搞得如此劍拔弩張呢?」
伏羲苦笑著落到了炎帝身邊。
「師尊,提出這樣的建議,您老心中能安嗎?若非江辰,龍皇大人會將世界本源給您嗎?若非江辰,您現在恐怕還在沉睡,您老……很讓人失望!」
趙簿誅神色複雜的看著伏羲,眼中湧現出強烈的失望之色。
唉!
伏羲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頹然的搖了搖頭,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還好血狂大人走了!」
燕雨霏突然有些慶幸的說出了一句話。
眾人聞言心中盡皆顫動了一下,臉色盡皆一變。
「此事不需再議了!」
命源大帝輕聲開口。
他們都忘了一件事,江辰與血狂什麼關係?他們多少都猜到了,若是自己等人真的敢做出逼迫江辰留下傳承的事情,一旦被那位知道了,空冥界……還能存在嗎?
「不議了,我們……也只是想要問問江辰是否願意,沒有想要逼迫的意思!」
滄瀾大帝擺了擺手,有些無奈的看著河流上的眾人。
「沒有逼迫的意思?」
姒文軍看了自己的父親一眼,淡淡的道:「父親,在我們面前還需要如此掩飾嗎?你們想怎麼做?在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你們恐怕已經想好了吧?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以大義,以道德制高點來脅迫,這比直接逼迫更加的讓人噁心!」
「先前在北寒島的時候,我還有些覺得江辰小題大做了,沒必要說那些傷感情的話,此時我才明白,他當時就已經看透了,你們,根本就沒有真正的將他當成是自己人,你們只是一直在利用他的價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