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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一起了?」
門口的風鈴聲響起,木門嚴絲合縫地關上,顧政有些不可置信地問。
溫宿安撥了撥懷裡那捧玫瑰花的花瓣,漫不經心:「跟你有關係麼?」
「可是我們才分手沒多久,你……」
「你好意思說我嗎?」溫宿安冷笑一聲,諷刺道:「那我們還沒分手的時候你就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呢,怎麼?就准你腳踏n條船,不准我無縫銜接?顧政,你好不好笑?」
顧政承認,自己是嫉妒的。
溫宿安是他遇見過的最美艷的女人,在溫宿安的身上總有別的女人沒有的味道,很吸引人,更加勾人,所以當初他才會對溫宿安一見鍾情並且展開猛烈追求。只不過,後來到了社會上,魚龍混雜的社會規則讓他變了個樣,他也開始學著像別人那樣在外面尋求刺激,而男人一旦有了第一次,就再也控制不住。
顧政知道自己對不起溫宿安,但是他真正愛的也只有溫宿安,雖然他的愛對於溫宿安來說十分的令人作嘔。
「像他那種人也不會比我好到哪裡去。」顧政憤憤說。
「那也跟你沒有關係。」
顧政不想再在這件事情上爭吵,他今天來找溫宿安也是有別的事情的。
「還有一件事,你爸那邊,他可能是知道我們分手的事情了,但是我之前在做的那個項目……」顧政欲言又止,如果不是被逼到了這一步,他也不會再來找溫宿安。
「安安,我在做的那個和你爸的公司有關的項目,是我靠自己的努力爭取來的,我知道我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是我想求你能不能和你爸說說,不要撤資,你們想怎樣懲罰我都可以,但是在這件事上,可不可以請他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公司?」
憋了這么半天,顧政終於說出了他今晚來的真實目的。
這在溫宿安的意料之中,畢竟在一起這麼久了,溫宿安很清楚顧政是個怎樣的人,對於顧政而言,利益和權利永遠都是最重要的,不然他也不會短短五年就變化這麼大,變得這麼勢利這麼以自我為中心。
「你知道的,我和我爸關係不怎麼好,所以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去勸他就有用?」溫宿安笑笑,「再說了,我為什麼要幫你?我們是有什麼我必須要幫你的關係麼?」
「安安,你別這樣,我求你了,真的……」顧政說著就又要下跪,溫宿安不吃他這一套,連忙後退,她說:「如果你的能力足夠讓我爸在權衡之下仍舊選擇你,那是你的本事,但是我不會幫你,也不想幫你。」
「顧政,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你懂嗎?」
顧政當然懂,在他第一次在外面和別的女人過夜的時候他就懂了。
溫宿安推開門,風鈴輕響,她微側過頭,冷漠地說:「麻煩你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面前了,真的很煩。」
——
酒吧內氣氛熱烈,舞台上的歌手演唱著歡快的歌曲,溫宿安還沒從顧政帶給她的煩躁情緒中走出來,手機上就又傳來消息。
【溫之平】:小安,接我的電話。
看著這個自己都快要遺忘掉了的人名,溫宿安心情複雜,顧政前腳剛來找她,後腳溫之平就來了消息,可真是湊巧。
【W.】:我不方便接電話,直接說吧,什麼事?
【溫之平】:你和顧政是什麼情況?
【W.】:你不都知道了。
【溫之平】:出了這樣的事你怎麼都不跟家裡說,要不是在網上看到了視頻你還打算瞞我們多久!
【W.】:我以為你並不想關心,當初不是你說的麼,以後就當沒我這個女兒。
【溫之平】:小安,這都過去多久了!爸爸當時只是一時氣話,你為什麼還要生氣呢?
【W.】:可我當真了。
【W.】:你沒必要再和我說這些了,我自己在外面過得挺好的,你就別操心了,管好你自己的那個家吧,你女兒不都快上大學了?
【溫之平】:小安,別跟爸爸慪氣,奶奶身體越來越差了,你生我的氣不願意回來我不怪你,但是你奶奶可年年念叨著你,今年過年你回來一趟吧,說不定就是最後一面了。
【W.】:知道了。
每次和溫之平的談話都不算愉快,原本還只剩一半的好心情這會兒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溫宿安花了好長一段時間平復心情,等冷靜下來了她才走回去。
林肆在溫宿安以往坐著的位置上等她,見溫宿安走近,林肆注意到她神情的異樣。
「還好麼?」
溫宿安回過神,恍惚地搖了下頭,「沒事。」
「那個,玫瑰花,謝謝你。」溫宿安把花還給林肆,林肆低眸看了一眼,沒接反倒笑了下,「什麼意思?」
溫宿安疑惑抬眉。
林肆將花推回她懷裡,「本來就是送你的,收著吧。」
溫宿安想再說些什麼,梅粟卻在遠處叫她,「溫姐,輪到你了!」
溫宿安今晚也要上台唱歌,算算順序下一個就是她了。
「林先生,那我……」
林肆說:「去吧,有事唱完再說,我等你。」
溫宿安鮮少會出現在酒吧上台唱歌,可就是這么小的機率都被林肆碰上了兩次。
她今天穿了一條紅色的毛衣裙,微卷的長髮被盤起用夾子固定在腦後,那張明艷動人的臉在燈光下顯得更加艷麗奪目,紅唇烈焰,眼眸多情。
林肆坐在台下,手中拿著一杯薩澤拉克,這是一款經典的烈性雞尾酒,每一口都有令人回味的甘草餘味,只不過因為度數較高和過於古老所以不太會有人點。
琥珀色的液體滑入他的口腔,就像是品嘗這款酒,林肆的目光也在品嘗著台上的人。
溫宿安坐在高腳凳上,單手握著一隻麥克風,她唱的是一首經典的粵語歌,周慧敏的《最愛》。唱到副歌部分的時候,台下有觀眾同她一起合唱,她坐在那,遊刃有餘地與台下的人互動,勾人得惹人心煩。
「怎麼樣,我們溫姐是不是超有女人味的?」梅粟不知什麼時候過來的,她對林肆這樣說。
杯內的冰塊輕輕晃動,與玻璃碰撞發出響聲,林肆毫不掩飾自己對溫宿安的**,「嗯,很美。」
林肆不是第一個夸溫宿安美的男人,每一個看上溫宿安的男人都會誇她美,誇她身材好,誇她有氣質,但卻沒有一個人像林肆這樣誇得如此純粹,他是對她有興趣,甚至有著男人的天性,想占有她,但此時此刻,他僅僅是在欣賞她。
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欣賞,潛藏**卻又不露骨冒犯。
溫宿安唱完一首歌便下了台,梅粟迎了上去,接過她手中的麥克風又說了幾句話。
溫宿安遙遙望過來,然後朝林肆走近。
「梁幸他們呢,今晚沒一起來?」溫宿安問。
林肆放下酒杯,「梁幸在店裡有個紋身要做,羅子輝和女朋友過節去了。」
溫宿安點點頭,視線落在林肆那還剩一半的酒上,她問:「你不喝了?」
林肆挑了下眉,似在詢問溫宿安的意思。
溫宿安倒沒什麼意思,可能是因為剛唱完歌口有些干,也可能是心情煩悶,又或許只是不想浪費,她沒多想,拿起酒杯飲完了那剩下的一半。
林肆的眸光沉了沉,喉結輕動。
溫宿安沒去關注他的神情,撐著台面坐上了椅子,她敲了敲桌子,調酒小哥問她想喝什麼。
溫宿安想了想,忽然看了林肆一眼,然後笑著說:「日出吧。」
一杯龍舌蘭,一杯龍舌蘭日出,推到了二人面前。
林肆跟著坐下,今晚的溫宿安有些反常,結合在酒吧前看到的那一幕,林肆以為原因是顧政。
「你還忘不掉他?」林肆試探地問她。
溫宿安皺了皺眉,不解:「你們為什麼都會認為我忘不掉他?」
「不至於,雖然我和他在一起那麼多年,但我不是那麼拎不清的人,一個背叛了我的人,我為什麼要將他再放在心裡。」溫宿安邊喝酒邊說,只是她自己還沒發現,因為那杯薩澤拉克和龍舌蘭的混合,她已經有些微醺,「我只是因為一些事情覺得心煩,很多很多,有很多事我根本就不想去管也不想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林肆移開她手中的酒杯,像是在哄著:「知道。」
「你不知道。」
溫宿安重新拿回酒杯,一股腦地喝盡,林肆連攔都攔不住。
溫宿安垂下頭,額頭抵著桌面,她的聲音很輕,又被酒吧內的歌聲掩蓋住,林肆聽不真切,只能湊過去。
就在同時,溫宿安忽然抬頭,兩人的鼻尖輕輕擦過。
他垂眸,她仰頭,咫尺的距離他們的呼吸間全是彼此的酒味,黏黏膩膩,明明只是氣味卻都能讓人恍惚沉醉。
樂隊的鼓手重重地敲下鼓吹,重響打在兩人心頭,敲擊著他們每一下的心跳。
「林肆,我想抽菸。」溫宿安吐氣若蘭,第一次叫他的全名。
林肆看著她一張一合的紅唇,喉結上下滾動,像是被她蠱惑,「好,我帶你出去抽。」
……
一扇門,隔絕了兩個世界,屋內熱鬧非凡,屋外飄落著聖誕節的白雪,安靜得不像話。
林肆把溫宿安扶出來,溫宿安搖搖晃晃地坐在酒吧門口的台階上,林肆舔了下發乾的唇,跟著她一起坐下。
他坐在風口的位置,替溫宿安擋了一半的風雪。
林肆從煙盒裡拿出一支煙,打火機發出擦的一聲,溫宿安湊近了點,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看他低頭點菸,再吐出煙霧,白霧朦朧了他的面容,與屋外的白雪一起將這氛圍渲染得虛幻而又浪漫。
溫宿安拉著他的衣袖,想要他的煙,「林肆……」
「溫宿安。」
林肆側過頭,目光沉沉地看向她,好半晌,他沉聲對她說:「你跟著我得了。」
他想,他再怎麼差至少也比顧政好,讓自己的女人受委屈這種事他一輩子都做不出來。
這話不知道她有沒有聽見,溫宿安只是稍愣了一下,林肆以為她聽見了,可下一秒溫宿安抬起眼時眼底又是一片不太清醒的迷茫。
她沒回應他,注意力全在他的煙上:「林肆,你這煙好抽嗎?我想試試。」
林肆輕嘆,「這煙烈。」
溫宿安不信,抬手想去從他嘴裡搶煙,卻被林肆偏頭躲過,溫宿安有些不服氣,「能有多烈,你給我試試唄。」
她貼得太近。
林肆咬著煙,抬起手拂過溫宿安的側臉,聲音不自覺喑啞:「真想試?」
溫宿安點頭。
心中有一種衝動,在菸酒的刺激下,林肆無法再用理智克制,他低眸注視著她,輕眯了下眼。
溫宿安看見他摘下了煙,以為他是同意了,便湊過去想要接煙,可下一秒,她就被人抬起下巴,被迫仰起了頭,眼前的面容倏地放大,林肆的拇指抵著她的下巴往下壓,將她唇齒輕啟——
他毫不猶豫地扣住她的後腦傾身下去,雙唇相貼,他將含著的煙渡入她的口中。
菸草的味道從唇齒間往上蔓延至大腦,喉嚨下意識一動,煙順著她的喉管向下滑入,抵達肺部。
毫無防備,溫宿安猛地嗆了一下,用力推開林肆,偏頭咳嗽起來。
她的口紅顏色被拓在他的唇瓣上,染成一片曖昧的性感緋紅,而她也不知是被嗆的還是被吻的,紅唇艷得仿佛要滴血。
林肆抬手碰了碰溫宿安被嗆紅的眼角,吻化一片落在她唇角的雪花,他的聲音啞得不像話,**綿延,再不掩飾。
他問她:「烈麼?」
烈。
溫宿安想回答他,不僅是煙烈,連他這個人,也烈得要命。
全都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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