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把目光集中到東意遠的身上,八方商會的長老肯定會拿出不菲的酬勞。
東意遠從自己行囊空間中取出一枚琥珀色令牌,質地溫潤應該是罕見的黃玉所雕,令牌外鑲嵌著黃金邊框,玉上刻著兩個大字:至尊。
東意遠把這玉牌雙手奉上,客氣地說:「小小玉牌不成敬意,小兄弟拿上我們八方商會的至尊玉牌,只要我們八方商會有的,都由我們八方商會買單。」
東意遠又笑著補充:「我們八方商會有分會八千八百八十八處,任一一處分會見玉牌如見長老。」
怕王韜不屑要,他趕緊把玉牌塞進王韜手裡笑說:「金銀俗物怕辱沒了仙師,這只是東某的心意,用什麼自管打發人去八方商會取,就當是自家的庫房。」
東意遠心說這麼粗的大腿可得抱緊不鬆手,只要不出意外,這年輕人會成為整個大陸神一般的存在。
用八方商會的至尊玉牌來結交,那是完全值得的。
別說商會裡的眾人,連那垂頭喪氣的藍衣少年都嫉妒了一臉。
那是至尊玉牌,整個大陸持有至尊玉牌的人屈指可數。
無非就是救了一隻鷹,竟然能得到一塊至尊玉牌,眾人滿臉迷惑加上羨慕嫉妒恨。
王韜自然明白這是東意遠的主動示好,接過至尊玉牌道謝:「多謝東長老的厚愛,恭敬不如從命。」
他衝著東意遠微微一笑,把那枚玉牌收入行囊空間裡。
東意遠哈哈大笑吩咐:「擺宴,今日是我們八方商會雙喜臨門的大日子,結識了王仙師這樣年輕有為的朋友,又醫好了銀翅鷹的傷。」
王韜站起身道謝說:「東長老的盛情本不該辭,實在是我有事在身,他日有緣去皇城,定然上門叨擾東長老。」
東意遠可不敢違逆了王韜的意,連說自家兄弟不必客氣,一路送到門口,依舊命金馬車把王韜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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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抱拳告別道:「我就在皇城的八方商會總部等候王韜兄弟的大駕。」
馬車把王韜送回蘭慧幫,不知為何蘭慧幫外面的店鋪門口排起了長長的隊。
王韜耳目清明,人雖然進了門,依舊聽見遠處的抱怨聲:「你們老大不是回來了嗎?怎麼就沒有御用**賣了?」
正和闕爾嵐玩鬧的小龍直接飛了過來,前爪摟住王韜的脖子,又是一頓見面舔。
舔夠了抱怨地問:「爸爸怎麼才回?」
王韜示意它盤在自己脖子上,邊往裡走邊問:「還有人欺負你不成?」
闕爾嵐站起來行禮,抱怨地說:「我逗了小龍許久,一句話不和我說呢,好歹我們也算是水族同類。」
聶蘭蕙又端了盆清水過來,半蹲著身子請主人淨面。
闕爾嵐伸手接過,幫著王韜清洗,王韜哼了句:「人不大,心眼不少,什麼都能賣錢?」
聶蘭蕙滿臉通紅地說:「小龍少爺不肯給面子,只有主人用過的殘水裡有龍涎,咱們飛菸鬼築最缺香料,自然是天價。」
闕爾嵐體貼又傲嬌,聶蘭蕙雖然有些市儈,倒也還算機靈。
見主人要走,滿臉不舍地看向闕爾嵐。
王韜回房逗小龍吃蝦,看著闕爾嵐收拾東西,突然冒出句:「你是不是答應聶蘭蕙那小妞,把我的洗臉水都出賣給她了?」
闕爾嵐滿臉通紅,福身小聲解釋:「蘭蕙幫的女孩子做生意不容易,月月給在咱們繳納那麼多金幣的進貢,反正殘水也是倒掉。」
說罷往後一仰,人世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