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毅洪又恢復了不苟言笑的模樣,手銬被打開,王韜拉著他的胳膊先糊了些止血的藥。«-(¯`v´¯)-« 6➈丂𝕙Ǘ乂.ςⓄⓜ »-(¯`v´¯)-»
趙海洋車裡有醫藥包,拎出來幫他把傷口清洗縫合好,又打了幾針。
曹毅洪一聲不吭,趙海洋繼續說:「不放心的話去我們公司的內部醫院再弄一下。」
曹毅洪淡淡地說:「謝謝,貫通傷,不礙事的。」
趙海洋安慰他說:「你是我哥哥生前的戰友,我是我哥哥事業的繼承者,我們是自己人,你不要害怕,一切有我。」
或許是戰友兩個字讓曹毅洪覺得親切,看趙海洋的眼神又柔和了許多。
曹毅洪猛地撞向身邊拷著的瀋水桃,對王韜喊了句:「王總,小心她自殺,她就是當初的文藝兵。為我們戰前演出之後,我們那次行動就出了事。」
王韜的行囊空間裡還有居家必備的寬膠帶,先把這姑娘的所有牙齒表面粘好,又把嘴纏繞了六七道。
國安公司的對外辦公地點是一座漂亮的寫字樓,這裡有律師事務所,會計工廠等常見企業。
這寫字樓周圍被建成了停車場,趙海洋的車從停車場進入,一路七繞八繞的,繞進了地下三層。
眼前出現了厚重的防爆門,並且有持槍的衛兵把守。
核對了車牌和趙海洋的證件之後,門才開啟,一車人又一次駛入了長長的隧道。
再次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時候是在一座小島上,連方向感極強的王韜都鬧不清楚自己到底去了哪裡。
下車第一件事就是讓趙海洋想辦法給他請假,看來天馬上就亮了,王韜周一趕回去上課的夢想徹底泡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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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海洋看了看時間樂呵呵地說:「我又不敢限制王大神的自由,耽誤你幾分鐘就送你回去,保證不耽誤你八點鐘的第一節課。」
趙海洋把幾個人帶進辦公室,這一屋子的刑具可是讓曹毅洪大開眼界。
先安頓了護士為曹毅洪化驗一下血型,再處理下傷口,提了一個血袋過來給他輸點血補充一下。
曹毅洪看著那柔弱的瀋水桃被綁上了問詢椅,喝著人家國安公司的專用營養補充液,咬牙問道:「說,我們遇到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情報是不是你帶出去的?當時你們文藝兵一共有七個女孩子,我事後調查過通告說全體犧牲,為什麼你還活著?」
沈小桃咬牙道:「你不是也活著嗎?」
曹毅洪怒道:「我背著我們隊長從溝渠中游出了事發地點,可當我背著奄奄一息的隊長去醫務所求救的時候,居然遭到了追捕,我們在前線殺敵,怎麼就成了奸細?」
「我們隊長本應得到合理的救治,他本來不應該犧牲的!」
王韜打個哈欠說:「看來是你們一些機密的內容,我覺得我不應該聽太多。」
「要不你們慢慢聊,我先回去上課去,受累問一下,我應該往哪個方向飛?」
趙海洋尷尬笑笑說:「大神就說笑,我們這島上布置有導/彈,您往哪個方向飛都容易被打下來,我這就安頓人送您去上課。」
趙海洋一個電話叫來司機,然後討好地衝著王韜笑笑說:「早飯吃什麼?」
王韜指著曹毅洪說:「他是我的保安,你們問完話了得保證把他平安給我送回我們公司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