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建木怒道:「老朽這就去找你們東荒丹殿的掌殿理論去!」
趙延成喝道:「丹殿掌殿只能管煉丹的事兒,緝拿魔族內奸是我們東荒趙家自古的使命,掌殿大人也干涉不了我們趙家的事兒。✌🎁 ❻9Ŝ卄𝓾᙭.cØм 👍💲」
「老不死的你要是識相點兒,就別去給掌殿大人添麻煩。」
王韜淡淡笑說:「是不是我證明了我是東荒神族的人,就可以證明我不是魔族的奸細。」
趙延成輕蔑一笑:「魑魅魍魎自然難逃東荒神殿的慧眼,今天除非你證明你自己是東荒神殿的人,否則就無權利報名參加丹道大會。」
王韜淡淡一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說著把口袋裡那枚勺子形狀的金腰牌丟在了桌案上。
掌案立刻站起,敬畏地捧起道:「原來是東荒神殿的神使,失敬失敬!」
趙延平低頭不語,趙延成怒道:「就算你是東荒神殿的神使又怎麼樣?大爺我不同意,你就別想參加丹道大會。」
掌案滿臉為難地看向趙延平,所謂證明自己不是魔族細作云云無非是他想出來刁難王韜的。
趙延成也說了,東荒神殿的神使自然不可能是魔族的細作。
可是到如今趙延成依舊不依不饒,掌案也很為難。
偏偏趙延平又像沒看見似的,只顧低頭不語。
好像正在參悟什麼心法,又好像聽不見看不見他家那位大爺的胡作非為。
王韜怒道:「放肆,一個潑皮無賴仗著家族勢力平時橫行鄉里,魚肉百姓也就罷了,連丹殿的考核都來插一手,難道你們東荒的政務就如此混亂嗎?」
趙延成得意地說:「在這棲霞府,大爺我就是王法!」
「想參加丹道大會好辦呀,讓那盛佳麗洗乾淨了床上等大爺我,你小子跪在大爺我腳下磕頭求饒,或許大爺發發慈悲就許你去了!」
王韜怒道:「我看你找死!」
「你想殺我?」
趙延成好像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他獰笑著說:「少爺我是不會武功,可爺我是趙家正兒八經的嫡親血脈,你是知道血脈之力的,又是誰給你的自信能殺了我?」
「我看看你如何殺我?」
掌案反倒不擔心了,趙延成持續作死多年,挨過刀,挨過槍,活到如今一是靠家裡實力強大,最終被他欺負的人家不了了之,而是這貨的傷能自己癒合,反正打他也就是疼一下。
王韜哈哈狂笑:「別人殺不了你,但是我能!」
說罷燭月低聲淺吟,隨著王韜意念一動,燭月嗖地飛出,冷光四射,寒氣逼人。
這下趙延平先嗅出了危險的味道,立刻大叫:「大哥,小心神兵!」
神兵,上古兇器。
斬神誅仙,沾染了無數血脈純淨的神族血液,別說區區血脈之力,真正的神仙死於神兵之手的不在少數。
神兵誅仙不沾染因果,這是三界中的最大的潛規則。
趙延成根本不信,依舊獰笑著:「鄉下小子拿一把砍柴的鈍貨就冒充神兵,神兵那麼容易得到怎麼我趙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