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斯爵嘴角一撇。
看她那雙眼珠子一直轉著，怎麼看怎麼心虛，這叫沒事？
「你到底說不說？」他冷言道。
莫小萌頓了下。
她有點惱怒地瞪著他，「你到底想我說什麼啊？你很霸道你知道嗎？我跟你又不是什麼關係，只是認識了幾天而已，你憑什麼對我這樣啊？」
夜斯爵眼神發沉，「繼續說。」
之前在房間裡，她跟他的氣氛還那麼好，但現在，她看上去對他怨念很深的樣子。
莫小萌思考了一會。
也對，他跟她又不是什麼特別的關係，他這樣……玩弄她，憑什麼她就要默默承受，應該拆穿他，然後罵他一頓才解氣的。
莫小萌深呼吸一口氣，雙手叉腰，對他怒斥道，「你明明喜歡的是小小，為什麼還要對我做那些親熱的事？你把我當做那種很隨便的女生了嗎？我告訴你，我不是！我不喜歡玩這種遊戲，這樣跟你說明白了，行了吧？」
這樣攤開了說，他就讓她走了吧？
夜斯爵思緒一轉，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難怪了。
從他到客廳開始，就覺得她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好像生氣的樣子，原以為她是害羞，看來他的直覺沒錯。
他直言道，「你是不是在書房外面，偷聽了我跟我媽說的話？」
莫小萌雙手環胸，直接承認道，「聽到了又怎麼樣？」
夜斯爵嘴角勾了下，往她面前走近了幾分，「那你幹嘛不偷聽完？聽一半就走了，才會有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
什麼嘛，什麼叫亂七八糟的想法。
莫小萌看著他，發現他的眼神好像變了，沒剛剛那麼凶的樣子，反而是染上了幾分愉悅的笑意。
他這是什麼反應？
莫小萌突然搞不懂他了。
被她揭穿了他喜歡小小的事，他幹嘛要笑？
看著她的眼睛，夜斯爵仿佛看穿了她現在的想法，有些無奈地說道，「你要是聽到了，就應該知道，喜歡小小的那句話是我媽說的，不是我說的，如果你又聽到後面我說的，就知道我對小小並不是你想的那種喜歡。」
「不是我想的那種喜歡？那就是……你還是喜歡小小的咯。」莫小萌說道。
夜斯爵頭疼地捏了捏眉心，「你們女生怎麼這麼喜歡摳字眼？難道你想我說我不喜歡小小嗎？我跟她從小就認識，交情也很好，只是朋友的那種喜歡，這沒什麼吧？」
在他的世界裡，朋友並不多，尹少桀慕小小等人就是少數的幾個，所以他很珍惜這些朋友，難道這樣有什麼問題嗎？
莫小萌嘟了嘟嘴，支吾地說，「那……你真的沒有喜歡小小？就是那種男女之間的喜歡。」
「沒有。」夜斯爵回答。
莫小萌看著他的眼睛，腦子有點亂，但能從他的眼中看到認真，所以也信了幾分。
之前有些悶堵的心口，好像放鬆了許多。
夜斯爵勾了下唇，伸手過去，大掌捧住了她的臉頰，他俊逸不凡的臉龐挨近，溫熱男性的氣息撲灑在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