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小失笑，「老師你別開玩笑了。」
美術老師卻很認真地看著她，「是真的！」
不管是真是假，慕小小對這些都沒有興趣，她畫畫就是隨心而畫，畫自己喜歡的東西。
她正想把話題轉移開，美術老師就問她，「我能拍一張嗎？」
慕小小不好拒絕，點頭說，「可以呀。」
美術老師便拿出手機，很認真地挑了不同的角度，一邊感慨，一邊拍了好多張。
「這畫得真是太好了……」
慕小小被她弄得都不好意思了。
這只是她很隨意畫的而已，甚至沒有認真地勾勒出細節。
因為美術老師連連發出的驚嘆聲，還有引人注目的舉止，讓其他同學也不由自主地注意到了這邊。
一旁的同學竊竊私語。
「老師剛剛說慕小小什麼？」
「說她畫得好，慕小小好像學過畫畫，我剛剛瞄了一眼，畫得可好看了。」
「哇，慕小小這是深藏不露啊！」
這時，拍完照的美術老師看了看慕小小未完成的人物像，對慕小小詢問道，「我能站在這裡，看你繼續畫這幅畫嗎？」
她真的有點不敢相信，這畫真的是慕小小畫的。
所以想親眼看看。
慕小小很無所謂地點頭說，「當然可以。」
只是，旁邊圍觀的人也聚了過來，還越來越多。
慕小小倒不怕別人看。
只是……這人也太多了吧？
她感覺自己仿佛成了街頭的自由畫家。
慕小小低頭笑了下，看向站在前方的陸以辰，打算繼續完成這幅人物像。
她每落一筆，美術老師就發出嘖嘖稱讚的聲音。
「天啊，這一筆畫得太好了！一筆就勾勒出這麼完美的輪廓……」
這時，慕小小聽到有人說，「還有幾分鐘就下課了，她好像才畫了一半，應該畫不完了吧？」
快下課了？
慕小小手上太髒，不方便拿出手機，又不好意思問老師，便抬頭問陸以辰，「陸以辰，你看看幾點了，是要下課了嗎？」
陸以辰認真地問，「我可以動嗎？」
慕小小笑著了，點頭說，「你動幾下沒關係的，這樣一直僵著也難受。」
陸以辰便幫她看時間。
「還有五分鐘下課。」
那時間很緊了！
美術老師看得正入迷，尤其想看慕小小是怎麼畫完的，正想跟她說，沒關係，不要在意時間，繼續畫下去。
然而，慕小小卻突然說，「那要趕在下課之前畫完了，好吧，只能這麼辦了。」
美術老師一頭霧水，這麼辦是怎麼辦？
隨即，便看到慕小小很利落地把左邊臉畫好，留下右邊臉，在最後一分鐘的時候，畫頭髮塗抹好。
「好了！」慕小小露出微笑。
美術老師愣了下，「畫好了？」
慕小小說，「要下課了啊。」
剛說完，就聽到有同學喊道，「老師，到時間下課了！」
美術老師仿佛沒聽到，還在直愣愣地看著慕小小的畫作。
陸以辰也走了過來，想看看慕小小把自己畫成什麼樣。
一看到畫作，他的眼睛呆了。
這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