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祁投了兩個球，見慕小小不看自己，只顧著跟尹少桀聊天，就不想耍了，把籃球丟給男同學，往場外走去。
一個女生趁機上前，把礦泉水遞給他。
風天祁沒拒絕，接了過來，喝了兩口就睨著她，「有什麼事嗎？」
他又不傻，對方一看就是有事的樣子。
「風天祁，你聖誕舞會的舞伴確定了嗎？如果沒有的話，考慮我唄？」那女生看上去爽朗大方，說話也很直接，笑容顯得很自信。
風天祁瞥了她一眼，長得不醜，但跟慕小小一比，就差得太多了。
他畢竟也是見過不少美女的，怎麼能容許自己的女伴不夠漂亮呢？
想了想，他還是覺得要找個跟慕小小差不多漂亮的才行。
不然，他不就被尹少桀比下去了嗎？
風天祁把礦泉水還給她，酷酷地說，「不了，我感覺跟你不太搭，就這樣吧。」
他用餘光瞄了慕小小那邊一眼，走向了自己放外套的地方。
拿出手機，給哥哥發了一條簡訊。
——她不肯今晚，元旦也不肯，估計是要陪尹少桀一起過，怎麼辦？
他是想借著慕小小請他吃飯的機會，讓他哥來個巧遇。
到時候一起吃飯，說不定聊天聊著聊著，慕小小的氣早就消了，就原諒他哥了呢？
他覺得小小不像是那么小氣的人。
-----
「又來了一個。」
慕小小看到不遠處有女生跟風天祁說話，就知道是在邀請他當舞伴的事。
這已經是第四個了。
「風天祁的行情不錯啊，好多女生想找他當聖誕舞會的男伴。」慕小小笑眯眯地對尹少桀說。
尹少桀睨了一眼過去，說道，「這算什麼，你是沒看過，去年的晚會，多少女生搶著要邀請我。」
「真的？多少？」慕小小挑了挑眉，回頭盯著他。
尹少桀猶豫了下，要不要說實話。
「你也知道我魅力不凡，基本上學校大半的女生都在明戀或者暗戀我，這個人數真不好估算。」他語氣玩世不恭地說著。
慕小小努了努鼻子，「哼！你就自戀吧！」
不過，看了一眼四周女生投來的視線。
明知道他有女朋友了，但有些女生的視線還是不收斂，看著尹少桀的那種愛慕眼神，明顯到不行。
她問，「那今天呢，有沒有人私下找你，邀請你當舞伴啊？」
尹少桀頓了下。
慕小小察覺到了，轉過身，雙手搭在他的肩上，讓他對視她的眼睛。
「有？誰啊？幾個啊？」
尹少桀摸摸鼻子，「也不多啦……」
「不多是多少？」慕小小不樂意了，小臉有些臭。
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不少。
尹少桀笑著說，「我也沒細看，就……十幾個吧，發了簡訊給我，說想當我的女伴，還有一個，問我什麼時候甩掉你。」
慕小小用手指戳他。
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用力。
「哦？那你怎麼回答她的？你打算什麼時候甩掉我？」
尹少桀抓住她的手指，壓在胸前，黑眸勾著笑，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