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司決命令封嚴開車。
封嚴看著戰司決面無表情,封嚴背脊一陣發涼,開著車坐如針氈!
他開始後悔了多嘴!
讓戰爺看到了這個畫面!
誰知道戰爺心裡對前少奶奶是什麼心思啊?
封嚴一直踩油門,就是希望早點把戰爺安全送到家。
然而,后座的戰司決冷冰冰地啟口,「我很差?」
封嚴原以為自己聽錯了,誰知道抬頭看後視鏡時,戰司決是目光凜冽地看著前方。
他便一通彩虹屁說道,「戰爺是世界上最完美優秀的男人!無人能敵!你知道的,你是神話般存在,至今都沒人超越你!」
而封嚴的話,太官方了,讓戰司決聽不到他想要聽到的實質性東西。
「說人話。」戰司決聲音沉冷。
封嚴戰戰兢兢的,「戰爺,人話,是指哪一方面?」
給條活路吧!
他在戰爺身邊二十多年,真的是伴君如伴虎啊!
戰爺和雋少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
可是,戰爺越長大,越是讓人害怕……
那種帝王般的氣場著實讓人敬畏。
「為人。」戰司決道。
封嚴聞言瞬間擰眉。
這是一個送命題啊!
答不好,他命就沒了啊。
封嚴急中生智,「戰爺捐了很多貧困山區小學,熱衷於公益事業,慈善事業,人品自然是頂配絕配的!」
而戰爺經常向貧困山區受災區進行慈善,還資助了十幾萬的貧困學生讀書。
這樣的戰爺,誰聽了都說好!
戰爺目光冰冷地掃了一眼封嚴,低磁的嗓音透著不耐煩,「我對慕恩燦怎麼樣?」
封嚴一頓。
這更把他難倒了。
他只能如實坦白道,「戰爺,你真實內心對慕恩燦小姐怎麼樣,我是不知道的,但是光從表面上看,你對慕小姐是很好的,仁盡義盡,當年離婚你保了她餘生的保障衣食無憂。離婚後重遇,你明知道她那麼辛苦賺錢養小白臉,你都支持,還給她提供援助,給她送錢送車送房子……你算是世紀最佳前夫。」
支持前妻養小白臉?
世紀最佳前夫?
這是什麼形容詞?
戰司決的臉色愈發不好看了,「……」
封嚴,「……」
不說話的戰爺好可怕。
還是他又說錯話了?
戰司決像是不死心一樣,「她真的在養小白臉?」
封嚴說道,「是啊,上次戰爺你不也是親耳聽到了有個男人在浴室里叫慕小姐做老婆嗎?」
這個應該不假的。
男女談戀愛時能稱呼對方老公老婆,是需要一定的感情深度。
封嚴這麼說著的時候,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看戰司決,隨時觀察著戰爺的表情。
戰司決回到城堡,發現兒子不在家。
就問道,「戰墨冷呢?」
傭人連忙回答,「吃完晚飯就出去玩了,現在應該快回來了。」
小少爺出門前說很快就回家,不准向他爹地打報告。
戰司決坐立不安,並不是因為兒子的事情。
他心情莫名地變得煩躁起來。
幾秒鐘後,他讓封嚴打電話給戰南雋。
「問他幾點回家。」
過一會,戰司決又說道,「讓他現在馬上滾回來!」
封嚴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馬上給戰南雋打電話,詢問道,「雋少,你今晚幾點回來?」
戰爺讓他問雋少要約會到幾點。
並且讓雋少馬上回家。
這是在阻止雋少和前少奶奶約會。
封嚴把戰爺的小心思都看在了心裡。
但是他不敢說。
只能在心底里偷著樂。
發現戰爺的小秘密,原來是那麼令人興奮激動不已的!
他還沒有見過情緒失控的戰爺呢。
戰爺此時還守在了門口,那小動作不知道多可愛!
戰爺這是擔心雋少和前少奶奶去約會今晚上要夜不歸宿了?
直到戰南雋的車子開回到城堡時,戰司決才故裝沒事一般,坐回到了沙發,拿起一本雜誌認真看起來。
戰南雋進來,吹著口哨,跳著八十年代的舞步,哼著小歌,一臉喜悅。
封嚴見狀,暗道:不好!戰爺怕是要吃醋!
但是,封嚴小心翼翼地藏起來,等著看好戲!
戰南雋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一進屋,就看到大哥拿著雜誌看,他噗嗤一聲笑了,走過去,直接跳到沙發上在戰司決身邊坐下來。
然後伸手拿過戰司決手裡的財經雜誌,調侃著說道,「哥,你這是有什麼心事嗎,書拿翻了都不知道……」
戰司決,「……」
面無表情的俊臉,頓時微微一窘。
他看著戰南雋,「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高興,春光滿面的?」
戰司決說著這話的時候,語氣帶著一絲慍怒。
居然背著他和他的前妻約會!
戰南雋聞言,俊眉一挑,隨後訕笑一聲,「沒什麼事情啊。」
但是戰南雋那一臉幸福高興的模樣,讓戰司決很不爽。
「非洲那邊有個項目,我已經安排讓你去那邊出差。」戰司決聲音沉冷吩咐道。
戰南雋臉部的表情頓時凝固了,滿眼震愕地看著戰司決,「哥,我是不是哪裡得罪你了?你要把我發配到非洲?」
他自問什麼事情都沒做啊!
「服從命令。」戰司決的話不容置喙。
戰南雋,「……」
他努力地回放著自己這段日子以來所做的事情。
發現沒有一件事情是對不起大哥的啊。
唯獨一件事就是,他對小嫂子芳心暗許……
只不過,這個是他的小秘密。
他並不打算讓世人知道。
「哥,我一直都是戰戰兢兢地工作,上次你欠我一個億,我都沒和你計較呢……」戰南雋心裡苦。
他要是被外派到非洲,那豈不是要見不到小嫂子了?
「沒得商量。」戰司決低磁的嗓音沉冷得可怕。
戰南雋最後只能妥協,忐忑地問道,「那去多久?」
「出差一個月。」戰司決道。
這是給戰南雋的小懲罰。
居然背著他約會慕恩燦!
戰南雋聞言,方才鬆了一口氣。
幸好是一個月,不是一年,兩年……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的。
「大哥,我能問下,我做錯什麼了,你非要如此堅決攆我去出差嘛?」戰南雋想死得明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