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的流民面面相覷。ღ(¯`◕‿◕´¯) ♫ ♪ ♫ ❻❾𝓈𝒽𝐔Ж.ςσ𝔪 ♫ ♪ ♫ (¯`◕‿◕´¯)ღ
對他們來說,他們加入黃巾軍無非也是混口飯吃。
如果沒有許磊坐鎮指揮,並讓手下精銳彈壓,其實他們是沒多少作戰意願的。
而如今,在這種主將被殺的情況下,他們除了期待一旁的黃巾老兵能夠打敗朝廷軍隊外,便再沒別的想法了。
讓他們主動上前迎敵?
不好意思,臨陣不跑路,已經是對得起大賢良師給他們的一天一頓飯的恩情了。
想讓他們衝鋒陷陣?
除非是順風仗。
而且,得加錢,
不是,得加餐!
不過那些黃巾老兵就不一樣了。
看著許磊被官軍殺害,流民打起了退堂鼓,他們卻還是巋然不動。
「哼!小天師這次出去,根本沒有帶多少人,定然是被那朝廷狗官們給算計了!」
「打仗不行,就來陰的,這些朝廷鷹犬果真都是一群卑鄙小人!」
「官軍的話毫無信譽可言!!!」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
「歲在甲子,天下大吉」
「殺,殺,殺!!!」
說話間。
黃巾軍的幾位小將還是自發整頓起身後的軍伍,開始朝林北玄這邊掩殺而來。
在他們看來,林北玄乃至於大乾朝廷的人,都不過是一些精於算計的小人而已。
或許在秩序尚存的時候,他們還能倚靠大乾這塊招牌欺負欺負別人。
但只要有人敢掀桌子,這群傢伙根本不值一提!
之前就是這樣,遇到大乾的軍隊,只要衝一衝,對面就一觸即潰。
大乾官軍都是群老爺,太惜命了啊!
哪像自己這邊,個個都是活不下去的泥腿子,不把命當回事。
這些黃巾軍都是之前跟隨大賢良師南征北戰的經年老卒,面對官兵,根本不害怕,覺得對面不過是一群紙老虎而已!
再者,對面才那麼點人,就是一人一口唾沫也將對面淹死了。
「看來,還是要打一場啊!」
自己還是太年輕,將事情想當然了。
看著向自己這邊衝鋒的黃巾反賊,林北玄還是嘆了一口氣,命令道。
「結陣,殺」
「將軍,將軍,看我抓到了誰」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徐瘋子略帶興奮的聲音。
林北玄轉頭望去,只見徐瘋子馬背上掛著個人,朝自己疾馳而來。
看來縣城裡的戰鬥已經結束。
他們是準備來馳援城外的自己了。
徐瘋子將馬背上穿著妓女衣裳的左溫良丟在陣前,朝對面叫囂道。
「對面的黃巾反賊,看看這是誰,是不是你們的狗頭軍師。」
但還是止不住對面已經殺聲震天的黃巾反賊。
這幫殺才,還是那麼蠢貨嗎?
仗不是這麼打的啊。
最好是使一招驅虎吞狼的計策。
驅使流民和官軍先廝殺,消耗官軍的體力和有生力量,
然後,伺機而動。
不是,現在這樣衝過來,自己還有活頭嗎。
官兵們為什麼會留自己一個活口,帶到這裡?
還不是因為他們想讓自己去招降?
到了這生死攸關的時刻,左溫良的身體抖的如篩糠。
他大聲朝林北玄喊道:「將軍!將軍!林將軍!請您讓我起來,讓我勸勸他們吧!」
「勸?你拿什麼勸他們?」
看著已經近在咫尺的黃巾反賊,林北玄認為,除非黃巾天師張角親至,否則誰也不可能勸停這些發瘋的傢伙。
不過左溫良並不這麼認為。
他聲音顫抖地說道:「將軍,我平日待手底下的將士不薄。」
「只要你給我一個機會,待我於陣前一席話語,定叫對面倒戈卸甲,以禮來降…」
哦?
對於左溫良的話,林北玄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畢竟,對面的黃巾反賊都發起俄式救援了。
這只能說明他們的確不在乎這裡任何人的死活!
這個時候,不管左溫良說什麼,都是蒼白的。
在林北玄看來,左溫良的行為不過是行將溺死之人,想要把握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而已。
不過思索再三以後,林北玄還是給了他這個機會。
原因無他,自己這點人,打起來,即使是贏了,也是慘勝。
太不符合林北玄的預想了。
不過,林北玄還是願意給左溫良一個機會。
也想看看,這左溫良會在生死關頭,說些什麼出來。
林北玄給了二狗子一個眼神。
二狗子瞭然,招呼兩名林北玄的親衛將左溫良架起,來到陣前。
此時的軍陣前,林北玄這邊的一些弓箭手在不停朝著黃巾軍那邊彎弓射箭。
儘管箭雨並不密集,但秉承著能不死人就不死人的原則,反賊們還是舉著盾牌,維持著陣型,以一種較慢的速度發起衝鋒。
面對自己的部將,左溫良深吸一口氣,大喊道:
「陳由(以下黃巾軍領隊皆由打賞榜與書評區等讀者youchen傾情出演)!你這狗娘養的給爺停下!你忘了爺爺前兩天和你玩那個姓劉的寡婦,我用前面,讓你用後面了嗎?」
???
左溫良這話一出,林北玄差點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這他媽的,黃巾反賊到底是群什麼JB玩意。
先是個許磊,後又來個狗頭軍師左溫良。
聽他的話,這群黃巾反賊上上下下還都是一個德性。
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林北玄等一干軍官努力繃著臉,士兵們瞳孔地震,面露震驚。
就連原本負責射箭的士兵,也停了下來,齊刷刷地望向左溫良。
一時之間,議論聲在軍陣之中此起彼伏。
「不是?這啥玩意啊?黃巾軍那邊都玩這麼花里胡哨的嗎?」
「我原以為只是他們那小天師有些變態而已,沒想到竟然全部都是群變態…」
「等下,你們誰告訴我,這玩後面是什麼意思?」
「閉嘴!這種事情懂的都懂。」
「不知道的也別多問!小小年紀不學好!」
然而,士兵們的議論聲並沒有妨礙左溫良說話。
此刻的他,面對死亡威脅,已經慌不擇路,什麼話都敢說了。
「姚簡!你給我站住!之前那個姓孫的寡婦懷孕了,那天晚上你我都有份,都不知道這孩子是誰的,看在孩子的份上…」
辜獨明,停下!我再也不笑話你喜歡男人了!」
「馬大江,你說你喜歡老嫗,我之前給你找了兩個,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聽著一個又一個大瓜從左溫良的嘴巴里傳出,林北玄這邊,所有人目瞪口呆,只覺得嘆為觀止。
而黃巾軍那邊也繃不住了。
剛才被左溫良第一個點名的陳由氣急敗壞的大聲喝道:
「閉嘴!小天師已經被官兵的給設計殺死的,而你這個軍師肯定也是幫凶!我今天就要除魔衛道,將爾等朝廷妖孽通通殺掉!」
姚簡見狀,也趕緊附和說道:
「哼!那個地上的小天師的和小天師一點都不像,就這還想誆騙我們?」
「看來今日不給這些官兵點教訓是不行了!」
辜獨明也立即補充道。
「弟兄們!小天師平日裡剛正不阿,不近女色,怎麼會做出如此荒淫無道的事情呢?」
聞言,馬大江臉色一紅,慌不擇言地道。
「定是那官兵殺害小天師後,想玷污我等名聲,離間軍心!我們不能上當!」
「隨我沖,我們一起為小天師報仇!」
沖天的喊殺聲從黃巾軍的軍陣中傳來。
見此情形,左溫良都懵了。
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說了這麼多,那群平時和自己玩的花樣百出的人,怎麼還想著致自己於死地呢。
這些傢伙可是自己同上過一條』道』的兄弟啊。
現在他媽的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進攻欲望更加強烈了。
左溫良絕望地看向身後的林北玄,聲音顫抖地說道:
「將…將軍…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的…」
「將軍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