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晚和傅少臣之間,忽然變成這樣,他們並不是很清楚緣由。
只知道這些天新聞鬧得沸沸揚揚,後來又傳出傅少求婚的消息,這真讓他們一頭霧水。
聽到旁人和黎洛晚打招呼,聲音還帶著愛慕之意,傅少臣喝酒的動作一滯,抬頭,陰冷的眼神掃了過去:「叫你們來喝酒的,不是叫你們來犯花痴的!」
「……」
氣氛一下子僵滯,火藥味濃烈得讓人不敢大聲喘氣。
「臣哥說的是,小兩口不都床頭吵架床尾合嘛,小弟們太不懂事了,這就自罰三杯,以示賠罪!」有人緩和道。
自始至終,黎洛晚坐在那裡,端正優雅,沒有任何的情緒。
仿佛他們不管說什麼,都與她無關一樣。
被禮服包裹的身子,即使坐著也吸引了不少的視線,有人清咳一聲:「咳……洛晚今晚真漂亮,是陪傅少參加了商業活動,才趁機出來散散心的吧?」
正說話的人,胳膊被人撞了一下。
所有人都瞪他,使著眼色。
簡直蠢到家了,哪壺不開提哪壺!
明眼人都知道,傅少心情欠佳,今晚又莫名其妙把他們都喊過來,是好事最好,就怕……
沒那麼簡單!
「別傻站了,都坐下來陪我喝幾杯。」傅少臣看都沒看角落裡那個恨不得立馬消失的女人一眼,只是異常淡漠的吩咐。
「來來來,捨命陪君子,大家今晚不醉不歸!」一眾人格外給面子,都紛紛入座。
他們的熱鬧,和黎洛晚臉上的落寞,形成鮮明的對比。
鬧出醜聞後,被眾人鄙夷,好不容易風波平息,又成了傅少臣的傀儡。
黎洛晚靠著椅背,不自覺地抱攏了雙臂,雙手墊在手肘下。
那是沒有安全感的情況下,人體一種本能性地自我保護動作。
明明是夏天,卻感覺不到這個季節的溫暖,而是刺骨的寒……
「洛晚,前些天的新聞,我們也都看到了,現在這些媒體,就愛瞎編亂造,你別太有壓力了,以後聚會的時候,經常來玩吧,我們還跟以前一樣!是吧,臣哥?」大夥都在努力調節氣氛。
「就是啊,我們都該改口叫嫂子了,以後誰跟你過不去,就是跟我們大傢伙過不去,你儘管告訴我們。」這些人鬼話說得特別順溜,一口一個嫂子的叫著。
「謝謝,恐怕沒有那個機會。」黎洛晚苦澀的勾了下唇,對於他們的盛情難卻,她根本沒有任何立場來回應。
對於這些傢伙的自以為是,傅少臣半個字都沒說,讓他們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既然傅少正式的帶黎小姐出來,看樣子應該是和好了吧?
「呵,你們可不要被這個女人的外表給騙了!」
連喝了好幾杯酒,始終沉默的男人終於說話,他慵懶的靠在座位上,沒有語氣地說道:「這個女人手段高著呢,最擅長的就是吊男人胃口!」
在場的人都愣了愣,可以肯定,這話是對黎洛晚說的。
可聽傅少這語氣,分明就像有深仇大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