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還沒來得及享受成功的喜悅,警方就已經將她帶走,以收容他人吸毒罪,涉嫌迷殲罪,被請去了局子裡喝茶。
蘇白雪被指控,涉嫌一宗迷殲罪的共犯。
她要求傳證人,她就不相信,黎洛晚會站出來指控她!
醫院卻給出了檢驗報告,含有她指紋的咖啡杯,與牛奶杯,那殘餘的牛奶液里,被檢測出了大量安眠藥的成分。
還甩出了一份受害者精神嚴重失常的臨床體檢報告,稱原告無法出庭,或者口頭作證。
蘇白雪怎麼可能相信這麼牽強的藉口,擺明了就是圈套,赤果果的報復。
她要找律師,律師不行就找蘇夫人,她不信黎洛晚有能力報復到自己頭上來!
蘇睿晗放了話出去,誰若是敢接這個案子,就是和蘇氏對著幹。
這樣一來,即使律師接了案子,也故意敗訴。
蘇白雪做夢都沒想到,是自己的堂弟在一手葬送她的人生……
她走投無路,聯繫不上嬸嬸,只好聯繫他,「睿晗,我遇到了點麻煩,你幫幫我!」
「憑什麼幫你?」他冷笑,又不是吃飽了撐著。
「我知道你還在怪我,可黎洛晚那件事,真的與我無關,不信你可以去查,睿晗,我們好歹打斷骨頭連著筋,你不看僧面,也得看看佛面吧,就幫我這一回行嗎?」蘇白雪在拘留所里,穿著囚服,握著電話楚楚可憐的哀求。
她這輩子都沒想過,風光無限的蘇家大小姐,誰敢不怕死把她弄到局子裡來。
這不僅是蘇家的恥辱,更是她人生的污點。
「幫了你,難道你還會感謝我不成?」
「當然,你幫我請全城最好的律師,我出去後必當重謝!」
「你想怎麼謝我?」蘇睿晗漫不經心的問道。
「好弟弟,你先把我弄出去再說。」蘇白雪隱約有一種不良的預感,但還是討價還價的商量道。
「耳朵不好使?還是聾了?我說你想怎麼感謝我?」蘇睿晗站在樓頂,睥睨著大半個城市,他身材欣長英挺,帥氣得與這裡的風景格格不入。
他冰涼毫無溫度的眸色,讓人感覺潭底,埋藏著濃肅的殺意,「怎麼不求我了?」
這樣子清淡無波的追問,儘管隔著話筒,蘇白雪仍將可以感受到那一瞬割斷人的咽喉的壓迫。
她手無力的握著話筒,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猜測到的結果,將信將疑的問道:「是你在搞鬼?!」
「我搞什麼鬼了?」蘇睿晗嘴角微微彎起,帶著抹涼薄的笑意。
蘇白雪哽咽著辯解:「那些事真的與我無關,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
「你把我的女人和別的男人送到賓館,讓他們赤身果體在一張床上,度過了整整一天一夜,我的感受你想知道嗎?」
「你想怎麼樣?」
「殺了你太便宜你了,但我總不能放過你。」
「我沒有!是黎洛晚誤導你,想讓我們自相殘殺才對吧?那個女人並不像你表明看的那麼單純,睿晗,你清醒點……」
「夠了,是你做的,還扯那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