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崢衍一怔,稅後狹長的鳳眸上揚,嘴角挑起玩味的弧度。
「怎麼忽然這麼熱情?」
他修長的手指不僅落向衣服紐扣,還滑向了黑色皮帶扣,帶著濃濃的暗示意味:「不過就算在車內,只要你喜歡,我也一定讓你滿足。」
喬心安發現這男人又想歪了,窘迫道:「你幹什麼tuo褲子,我只要你的衣服。」
皮帶扣咔噔一聲彈開的聲音在寂靜的車廂內格外清脆。
慕崢衍滿臉無辜:「不是你讓我脫給你的麼?我習慣性先tuo褲子再tuo衣服。」
喬心安聽出他話里的戲謔,頓時翻了個白眼:「你褲子那麼臭,小尾巴才不會喜歡聞。」
慕崢衍這才意識到喬心安是要他的外套蓋在小尾巴身上,畢竟這已經是深夜了,車內即便開著暖氣,但小丫頭體質很弱。
慕崢衍也沒有放棄這個讓小尾巴熟悉自己氣息的機會,利落地脫了外套披在小丫頭身上。
小尾巴在夢中感覺有道不喜歡的氣息涌了過來,但她嬌憨的小嘴嗚咽著張了張,腦袋一歪又睡著了。
車子很快抵達東御一品。
喬心安一路都抱著小尾巴沒有鬆手,慕崢衍沒有機會插手,只能在前面給她引路,比如說摁電梯之類。
張媽提前收到慕崢衍的電話,所以一早就在門口等著。
聽到電梯叮咚上來,帶著傭人都恭敬地站在門口迎接,遠遠的,就看到喬心安懷裡還抱著一個小女孩,怔了怔,隨即意識到這位就是小小姐,她連忙迎了上去:「大少爺,少夫人,小小姐,你們可算是都回來了。」
喬心安對慕崢衍不滿,也不會遷怒其他人,對張媽露出一個帶三分僵硬的微笑:「張媽。」
張媽喜笑顏開。
站在玄關處,慕崢衍率先彎腰從鞋櫃裡取出一雙厚重的女士拖鞋,放在喬心安的腳邊。
喬心安瞥了眼鞋櫃裡的鞋,已經開始準備入秋時的棉拖了……
喬心安抱著小尾巴,不太方便換鞋,張媽很有眼力勁的上前扶著她,慕崢衍便蹲在她面前,溫熱的手掌托住她的腳踝,解開她運動鞋的鞋帶,再換上舒適的拖鞋。
喬心安覺得不太自在,腳趾輕輕地縮了縮,瑩潤的指甲蓋在暖色的燈光下,似散發著魅惑的光。
「別亂動,小心摔著。」慕崢衍突然出聲。
喬心安渾身一震,也忘記了那一縷尷尬,任由他給自己換好了鞋。
至於小尾巴……
都睡著了,當然不用再換拖鞋。
慕崢衍直接領著喬心安將小尾巴抱去了兒童臥室,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兒童臥室的床小的可憐,十足的單人小床。
不過為了防止小丫頭半夜從床上掉下來,床沿四周都製作了擋板,是可以滑動的。
等小丫頭白天醒來,將擋板隨意往下一滑,便不影響日常上下床。
「兒童臥室布置的比較匆忙,很多東西都不齊全,將來可以再按照小尾巴的喜好選擺設。」慕崢衍從後面抱住喬心安纖細的腰,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粗糲的手掌摁過她胸、前的軟綿……
事先完全沒有徵兆,一股炙、熱的男性氣息從耳畔縈繞在脖間,伴隨著胸、口的酥、麻。
喬心安條件反射般伸手去扯慕崢衍的雙手,臉頰漲得微紅。
「慕崢衍……」
「再叫我的名字。」慕崢衍依舊霸道地圈著她,用他略尖的下頜沿著她的頸項遊走:「天知道我有多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就像在是邀請讓我做點什麼……」
喬心安不敢太大聲讓他鬆手,擔心吵醒小尾巴,只能戒備道:「你還沒有讓小尾巴接受你,我也還沒有原諒你,你再這樣毛手毛腳,我明天就搬出去。」
「休想。」慕崢衍一口咬住她圓、潤小巧的耳、垂:「進了我的門,就是我的人,你還想搬到哪去,祁霖家麼?」
說到這裡,慕崢衍咬著她耳、垂的力度突然加重,粗聲粗氣地說:「你竟然還讓小尾巴叫他拔拔,我都快要被醋淹沒了。」
喬心安的耳、垂是個不可、描述的點,她渾身打了個激靈,聽到他說吃醋,心裡有一絲滿足,但還是很抗拒和他旁若無人的親昵:「那也是你活該,小尾巴以前從來沒有討厭過誰,你是第一個,因為你虐、待她。」
「是啊,自作孽不可活,所以我認罰,但是你……」慕崢衍退守一步,眸中精光湛湛,玩味道:「放心,你沒有同意之前,我保證不會把你怎麼樣,但你也要體諒一個餓了四年的人。」
喬心安早就知道慕崢衍是個妖孽。
但沒想到她還沒原諒他,他就已經這麼不要臉了。
什麼叫餓了四年……
明明那天他還把她拖去酒店,還連累小尾巴……
想到這裡,她就很生氣,腳跟重重地抬起碾在他的鞋尖,是那種卯足了力,而且來回碾壓,好像恨不得要把他的腳尖給碾平。
慕崢衍被踩得腳尖都快要麻木了:「喬心安,你謀殺親夫?」
喬心安趁機逃離他的懷抱,飛速往門口跑去,臨到門口,又回頭朝他撇嘴:「別忘了我們的三月之約,在這三個月里,你說服不了小尾巴,我們還是會自動結束婚姻關係,不過你放心,我沒你那麼絕情,會給你機會讓你見小尾巴的……」
說完,她一溜煙就跑了,留下慕崢衍在原地倒抽涼氣,這丫頭心忒狠了。
幾根腳趾全部都紅了,足見她踩他時用的力氣。
正打算追出去,兜里的手機響了。
看到號碼顯示是阿澈,他略微垂眸,望了眼安睡的小尾巴,走到陽台去接聽了。
「慕公子,我們從刀疤臉的嘴裡撬出了點東西。」
「說。」
「他們三個都是道、上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這次是有人給他們打了匿名電話,讓他們綁架小小姐並且撕票,就能得到一百萬。」阿澈盡責的稟告著,語氣有些凝重。
「能不能查到是誰打的電話?」慕崢衍陰沉著俊臉,森冷地問。
阿澈慚愧:「匿名電話是太空卡,而且對方用了變聲器,無法聽出男女,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目的明確,要求撕票小小姐後,再丟回醫院裡,明顯是想給喬小姐一個沉重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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