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刻露出一個尷尬的眼神。
「慕總他今天在江南會所約了朋友談事呢,現在不在集團。」
喬心安差點氣得破口大罵,害得她白白在這裡等了一上午!
對林刻說了句謝謝,喬心安打車直奔江南會所而去。
林刻盯著她的背影,露出了一抹得逞的微笑。
……
車子剎停在江南會所門口。
喬心安以前也經常和慕崢衍一起來過這裡,輕車熟路,直接去了頂樓慕崢衍的專屬包間。
推開門,偌大的包間內正呈現一片旖旎的風光,大概十幾個男男女女一排排並坐在一起,慕崢衍坐在這些人的中間,高大的身軀微微往後仰靠,寬鬆的休閒裝被扯掉幾顆紐扣,露出性感的胸膛。
左右兩邊分別有兩個清涼美女用胸口在他手臂上亂蹭。
慕崢衍懶洋洋的,偶爾說兩句話,兩個女人都露出了嬌羞的表情。
喬心安一進來便看到這一幕,心尖被刺得泛疼。
他一句話就把別人的怒氣抹殺得乾乾淨淨。
自己卻在這裡逍遙快活!
「慕崢衍!」一怒之下,喬心安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
包間裡的男女們隨著她的聲音紛紛停下手裡的動作,齊刷刷看向門口。
簡單的T恤長褲,純素顏沒有化妝,與這裡的氛圍格格不入。
「喲,這是哪來的小妹妹找我們慕總啊?」一個男人醉得東倒西歪,痞里痞氣地發出一聲調侃。
另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也戲謔地吹了幾聲口哨:「慕總雖然離開了娛樂圈,但這艷福還真是好得可以,這都第幾個送上門的了?哎,我都快數不清了。」
「慕總的艷福確實令人羨慕啊,一個比一個漂亮!」
面對眾人的調笑,慕崢衍揉了揉發脹的額角,帶著五分醉意掃過喬心安:「既然來了,還站在門口做什麼?進來一起玩。」
喬心安深呼吸了下,隨即忍著憤怒進入包間。
「來來來,這位小姐,坐這裡啊~」一個男人嬉皮笑臉地招呼著喬心安。
在她距離慕崢衍還有大概一米距離的時候,這男人卻突然壞笑了下,朝喬心安後背狠狠地推了一掌。
喬心安壓根沒有防備,整個人都趔趄著朝前面撲過去……
雙手攤開,姿態有些狼狽。
男人和慕崢衍身邊的女人們正打算看好戲,然而讓他們沒有料到的是,原本還慵懶的慕崢衍,竟突然站了起來,一手甩開懷裡的女人,迅速攬著喬心安的腰,將她穩穩地拽入懷中。
恰好,落座時,喬心安坐在了慕崢衍的大腿上。
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被拉近,姿勢顯得瞹昧火辣。
「……wow!餓狼撲食啊!」
一陣玩味的鬨笑聲此起彼伏。
喬心安臉上火辣辣的,快速想從他大腿退開站起來。
可慕崢衍一手霸道地圈著她的腰,另一隻手用手指輕佻地挑起喬心安的下頜,笑得一臉痞氣:「寶貝兒,你想投懷送抱就明說,何必兜這麼大個圈子,萬一摔著我會心疼的。」
這樣的調戲無異於是羞辱!
喬心安憋了大半天的怒火滕然爆發。
她抬起手,一巴掌就朝慕崢衍甩過去……
慕崢衍察覺到她的巴掌,雙手來不及撤回抵擋,只能往旁邊側了側腦袋,避開她的重力,但掌風還是襲擊到了慕崢衍,在他英俊的臉上留下不太明顯的一串紅痕。
包間裡的男女們齊刷刷瞪直了眼!
這女人竟敢扇慕公子耳刮子?
更讓人大跌眼鏡的是,慕崢衍竟沒有動怒,而是伸出舌尖,在喬心安掌風落下的左側嘴角舔了半圈,在迷魅的燈光下,透著幾分蠱惑的邪性。
「敢打我的女人,你還是第一個。」
喬心安紅著眼瞪他:「《羅剎傳》劇組被封是不是你搞的鬼?慕崢衍,你怪我跟你的心肝搶衣服,那你衝著我來就行了,何必要牽連不相干的人?!難道看著別人的心血化為烏有,就能滿足你變態的喜好麼?」
慕崢衍忽略她眼底的恨意,肆無忌憚地摟著她。
朝喬心安哈了一口氣。
鋪天蓋地的酒氣襲來,嗆得喬心安差點要吐了。
「什麼我搞的鬼?寶貝兒,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一邊說著,他一邊將腦袋擱在她的肩窩,有一下沒一下的碾磨著。
滿身酒氣,活脫脫一個醉鬼的樣子……
兩人放肆地貼近,他一歪頭甚至就能吻上她的耳垂。
喬心安氣急敗壞地想把他推開,可醉了的慕崢衍力氣大到驚人,她推了半天都沒把人推開,反而自己搞得滿頭大汗,就連T恤都被扯得歪歪斜斜了。
她一咬牙,只能彆扭地拽住他的腦袋,推得稍稍距離自己遠了一些——
「我不管你是真醉還是假醉,你今天必須把話給我說清楚!」
「我真不明白你要我說什麼,我現在腦袋好暈。」慕崢衍甩了下腦袋,一副頭疼欲裂的樣子,怔怔地盯著喬心安的臉蛋:「《羅剎傳》?這個劇組不是好好的麼,什麼時候解散了?」
「你……」喬心安銀牙緊咬:「你少裝蒜了!除了你,殷城娛樂圈誰還有這麼大的本事?」
「寶貝兒,你也嘗過我的本事?那我再陪你重溫一下!」
慕崢衍醉醺醺地摟著喬心安的身子,翻身將她壓在了寬敞的沙發上。
咚……
毫無徵兆,喬心安眼前一陣頭暈目眩,再回過神,慕崢衍那張酒氣醺醺的臭臉正越來越近……
「慕崢衍,唔,你撒什麼酒瘋?滾……」
「我這不是正在陪你滾床單麼?」慕崢衍繼續往她臉上哈出酒氣,眼神迷醉:「寶貝兒,別急,我這就來。」
聽著他牛頭不對馬嘴的胡話,喬心安都快要瘋了,偏怎麼都推不開他,只好去喊包間裡其他人把慕崢衍拉開,結果那些人卻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統統丟給她一個瞹昧的眼神,然後逃一樣離開了包間。
臨走前,還特別「善意」的把門關好了!
喬心安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掙扎無果,抓著他的胳膊,張嘴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咬到血也不鬆口!
「嘶——」慕崢衍吃痛悶哼著,撐起一條手臂,眼帶三分水光,深深地凝視著她,還有些醉酒的怔愣和委屈:「你咬我?你竟然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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