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熙身上裹著厚重的披風,兩人穿梭在甲板上,上了遊輪才知裡面別有一番天地。
老虎機、輪盤、骰寶、德州撲克……這是一艘賭船。
「F國明面禁賭,私下竟還有這樣奢華的賭船?」寧熙打量著美輪美奐的船身。
戰斯爵挑起精緻的側眉:「這艘船掛在他一個親戚名下,平素非常注意隱私和保密,F國不少權貴都是這裡的常客,岳父曾有意打掉這艘船,但暗中牽扯到了不少利益,就作罷了。」
「馬致遠今天邀請我們,肯定不懷好意。」
「有我在,不會讓你出事的。」戰斯爵勾唇輕笑,抱著寧熙,緊跟在管家身後,到了三樓最頂尖的包間。
包間內,瀰漫著古韻古香。
一名中年男子端坐在正中間的沙發上,手裡拿著一個鼻煙壺,看上去五十出頭,身後兩側則站著幾名負手而立的保鏢。
看到戰斯爵和寧熙到來,稍稍怔了一下。
今天邀請的人應該是凌轍和寧熙父女倆,但沒想到是來的人卻變成了寧熙和戰斯爵夫妻倆。
馬致遠微笑著起身:「賢侄女,侄女婿,你們終於到了,馬叔叔一陣好等。」
戰斯爵將寧熙放在沙發上,將她的披風裹緊了些,才扭頭對上馬致遠。
「岳父公事繁忙,岳母最近身體欠佳,所以只能我和熙熙前來赴約,還希望副總統不要見怪。」
馬副總統掃了眼寧熙,輕笑:「外界傳說咱們總統先生盛寵雲夫人,沒想到雲夫人的女兒也能得戰先生如此盛寵,真是羨煞旁人。」
「馬副總統見笑了。」戰斯爵從容地和馬致遠握手,又寵溺地看了眼寧熙:「熙熙,叫人。」
「馬叔叔。」寧熙跟著乖巧甜甜地喊。
馬致遠面上不顯,垂在腿側的手卻慢慢收攏……
凌轍的女兒倒是風光,他兒子現在還在審訊室內羈押,他用了不少手段都不能保釋,想到自己兒子就是著了這夫妻倆的道,馬致遠眸中閃過一抹陰鷙。
他揮了揮手,便有幾名服務員推著籌碼過來。
馬致遠把玩著手裡的鼻煙壺:「侄女婿,有沒有興趣陪我玩一局?」
「馬副總統肯教導晚輩,那是我高攀了。」戰斯爵皮笑肉不笑,語氣輕描淡寫的,好像閒庭散步。
馬致遠打了個手勢,花花綠綠的籌碼堆在了他和戰斯爵兩人手邊。
兩人分別在賭桌兩端坐下。
戰斯爵睨了眼籌碼,薄唇輕啟:「副總統盛情邀約,不如再賭大一點?」
「正合我意。」馬致遠笑了笑:「不知侄女婿想怎麼賭?」
「說來簡單,我賭我手裡所有的資產,副總統賭你手裡所有的權,錢權一局定勝負,不知道副總統敢不敢豪賭這一局?」
戰斯爵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姿態,可話音落下,整個包間內鴉雀無聲。
包括寧熙在內,都暗自吃了一大驚。
才第一局,他就把所有的籌碼都押下去了!
馬致遠的臉色也跟著微變,沉吟道:「侄女婿,你算得可真精明,你輸了,還有總統先生在背後替你撐腰,我輸了可就一無所有了。」
【如果您喜歡本小說,希望您動動小手分享到臉書Facebook,作者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