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無力回天,喬綰綰靠在溫予易的肩膀,委屈的哭泣道:「那你答應我,不要喜歡上她,也不要聽她的謊言好麼?她那麼有心計,我怕她搶走你!」
溫予易低聲笑了,眼底滿是冷光:「又說傻話,我和顧馨兒,永遠不可能。」
他和顧家之間,有太多的恩怨,這輩子……恐怕都理不清了。
顧馨兒那張素淨的小臉兒浮現在溫予易腦海,之前晚上夢到她時候的旖/旎,也叫他眼神晦暗了幾分。
「可我不想把愛的人拱手相讓!」喬綰綰哽咽著道:「我已經等了你這麼多年,我真的怕失去你……」
「不會。」
溫予易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算是答應了,眼神不自覺地落在她的手上。
長長的金色指甲上,鑲嵌著漂亮的碎鑽,看起來華美極了。
見她的視線一直停留在自己手上,喬綰綰眼神一動,抬起手問他:「溫少,好看嗎?」
溫予易愣了一下,點了點頭,眼底卻有些晦暗。
華美固然好看,卻不及顧馨兒返璞歸真那樣的動人。
想到她那白皙的手指,圓/潤乾淨、泛著淡淡紅色的指甲,溫予易喉結忍不住動了一動,又該死的閃過那場椿夢裡的片段!
喬綰綰卻誤以為他對自己動情,心裡一喜,抬頭朝著他的唇吻去。
溫予易發現了她的動作,裝作不經意地側了側身子,掏出一張卡來:「綰綰,我知道你最近很委屈,這張卡你拿去花,買些東西讓自己開心一下。」
喬綰綰的嘴巴和手都落空,心裡生出一股失落,可看著溫予易遞過來的黑金卡,她臉上的笑容也燦爛了幾分。
「我就知道,你心裡是有我的。」
溫予易面無表情摸了摸她的頭髮,起身道:「我晚上還有個商業宴會,先去洗澡了。」
「嗯。」喬綰綰溫柔地應了一聲,把玩著手裡的卡,看向溫予易背影的眼神里,多了幾分探究和琢磨。
這麼久了……溫予易都沒有真的碰過她,難道,他那裡有問題?
但是想到那晚她在酒店看到的狼藉,以及床單上那抹鮮紅,喬綰綰臉色難看地捏緊了手指。
……
晚上的時候,溫予易受邀參加一場晚宴,原本這是之前就定下的行程,助理以為他如今私生活突生變故,打算替他推掉。
但溫予易得知後,不僅沒有拒絕,並讓助理安排車來接他。
網上留言沸騰,想必大家都以為他不敢露面,他就偏要讓那些鍵盤俠知道,所謂流言蜚語,對他不值一提。
若非考慮到綰綰和集團,他壓根不在乎他們。
燈光流轉的華美宴會廳里,溫予易的出現果真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有記者試圖上前採訪他,卻被他用一句「我的私生活過兩天自有定論」搪塞過去。
再想靠近他,就被溫予易的助理攔住了。
現場很快恢復之前的歌舞昇平。
不久後,宴會廳大門口再度傳來一陣騷動,順著人群看去,西裝筆挺的慕崢衍走了進來,身邊跟著的,是一襲紅色長裙,美麗奪目如女皇的喬心安。
「慕少,慕太太,晚上好……」
「慕少和慕太太真是般配,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慕家在商業圈的地位不言而喻,再加上慕崢衍和喬心安也確實英俊美麗的讓人移不開眼,不少人都上來打招呼。
慕崢衍唇角揚起一抹肆意的笑,和眾人散漫打完招呼。
最後,微挑的桃花眼一轉,落在了溫予易身上。
「好久不見,溫家的事……需要我出手麼?」
見慕家大少和溫予易兩個商業新貴對上,宴會廳里頓時安靜了下來,眾人都有意無意地看了過來。
溫予易唇角微揚,眼底滿是冷意:「你要是有心,攔著你女人,不要在網上給我潑髒水,我就感激不盡了。」
說完,他幽冷的目光落在喬心安身上,意味深長。
「和顧馨兒沆瀣一氣來踩我,喬小姐心情應該很不錯吧?」
溫予易從喬綰綰那裡聽過不少喬心安的事情,自然知道這個女人有多貪慕虛榮。
喬心安優雅一笑,對著溫予易說:「溫予易,是你先欺負馨兒的吧?我不過是幫馨兒討回一點公道而已,怎麼,你這就受不了了?」
溫予易唇角揚起一抹森冷的笑:「慕太太,顧馨兒很快就要成為我溫予易的太太了,我怎麼會捨得傷害她?」
本來安靜的宴會廳,頓時喧鬧了起來,眾人不可置信地看著溫予易,紛紛問道:「溫少,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溫少,您之前不是要和喬小姐結婚嗎?」
「溫少,難道顧小姐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你的嗎?」
溫予易沒有回答這些問題,森冷的目光停留在慕崢衍和喬心安身上,唇角慢慢地揚起一抹冷笑:「這是我和馨兒的共同決定,從今天開始,慕先生和慕太太,就不能再說我欺負她了。」
喬心安臉色微變,捏緊了包,冷冷地看著溫予易:「你又耍了什麼手段?馨兒怎麼會答應嫁給你?」
溫予易悠閒自得地喝了口酒,笑容不變:「她懷了我的孩子,破壞了我的婚禮,搞臭綰綰的名聲,不就是為了嫁給我嗎?」
「你——」分明是他逼溫成楠不給顧叔叔治病!
這人簡直倒打一耙!
沒有再給喬心安開口的機會,溫予易對著兩人舉了舉酒杯:「我還有事情要談,慕少和慕太太不介意的話,我就先失陪了。」
溫予易繼續和人談笑風生。
喬心安氣得夠嗆!
「我打電話問問馨兒。」
慕崢衍卻攔住了她,波光瀲灩的桃花眼裡,沒有了往日漫不經心:「顧明翰的病只有溫成楠能治療,顧馨兒和溫予易做出這樣的交易,我並不意外。」
眼前的困局,是那段錄音曝光,直指喬綰綰是小三,溫予易是渣男……
而且,眼下給溫氏解困,給喬綰綰解困的最好方式,就是先讓顧馨兒出面澄清錄音是假,接著他再利用和顧馨兒結婚,洗白自己。
等最後大眾漸漸忘卻這件事,他再私下對付顧馨兒。
顧馨兒這次最高明的一點就是利用了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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