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鵑道:「可是我心中總是有些不安。💋🏆 ➅❾𝔰𝐡υ𝕩.ⒸỖ𝔪 💥💲」
胡小天道:「放心吧,我就守在公主身邊。」
紫鵑點了點頭,躺了下去,胡小天等了一會兒,聽到她的呼吸聲漸漸變得均勻,心中暗暗驚喜,看來柳玉城送給自己的安逸丸開始發揮了藥效,他故意低聲道:「公主殿下!」
紫鵑靜靜躺在床上毫無反應,胡小天又湊到她的耳邊大聲道:「公主殿下!」
紫鵑仍然沒有任何回應,胡小天仍然不敢大意,用手推了推她,紫鵑睡得很沉,並沒有被他弄醒。
胡小天的唇角露出一絲壞笑,目光落在紫鵑的胸部,然後雙手來回互搓了幾下,這才小心翼翼去解紫鵑的衣服,龍曦月曾經告訴過他,紫鵑兩邊長得不一樣,他剛好趁著這個機會驗證一下。
其實自從庸江沉船之後,胡小天就對紫鵑的身份產生了懷疑,可是從外表上並沒有看出任何的破綻,所以胡小天只能尋找其他的驗證方法。利用安逸丸讓紫鵑昏睡也是不得已採取的手段。手指剛剛拉開紫鵑的領口,卻想不到紫鵑竟突然睜開了雙目,冷冷望著他道:「你想幹什麼?」
胡小天愣在了那裡,他本以為紫鵑已經熟睡,卻沒有想到,她竟然一直都是偽裝。不等胡小天回過神來,紫鵑張開嘴唇,噗!地吐出一顆藥丸,正中胡小天的右眼,雖然是經嘴唇吐出,可是勁道十足,砸得胡小天眼眶欲裂,痛得悶哼一聲,捂著眼睛連連後退。
紫鵑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掀開被褥,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掌向胡小天當胸打去,胡小天痛得右眼流淚不止,危急之中,身軀一擰,以躲狗十八部躲過紫鵑的進擊,兩人在狹窄的空間內你追我趕。
外面雖然也聽到房間傳來動靜,可是因為胡小天有言在先,沒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去,再加上周默守在門前,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雖然每個人都好奇裡面發生了什麼,可是沒有人敢進去看個究竟。
胡小天逃了幾步心裡就已經有了回數,紫鵑絕對是個高手,不但頭腦夠精明,而且武功也非同尋常,躲狗十八步這麼厲害,都沒辦法將她徹底擺脫。胡小天靈機一動故技重施,腳下故意放慢了節奏。紫鵑不知是計趕了上來,伸手一掌擊在胡小天后心,胡小天佯裝失去平衡,跌跌撞撞摔了出去,腦袋咣!的一聲撞在前方柱子之上,然後直挺挺倒在了地上,裝死!現在不裝更待何時。
紫鵑也沒有想到自己這一巴掌竟然發揮出這麼大的威力,以為胡小天是撞在柱子上暈了,不過胡小天向來狡詐,她也不敢掉以輕心,抬腿在胡小天身上踢了一腳,看到胡小天一動不動,額角也青了,臉色也變了,這才覺得有些不妙,低聲道:「淫賊!你給我起來!」
胡小天心中一怔,紫鵑知道自己是太監,怎會用淫賊二字來稱呼自己?不科學啊!
紫鵑伸出手去摸了摸胡小天的脈門,發現胡小天脈搏全無,別說脈搏,甚至連呼吸都沒了,她頓時有些慌張,側耳伏在胡小天的胸膛之上聽了聽,確定連心跳聲都沒了,顫聲道:「胡小天……你……你不要嚇我……」
胡小天把握住這難得的時機,猛然伸出手臂將紫鵑抱了個滿懷,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軟玉溫香壓在身下,要說還真是舒服呢。
紫鵑亂了方寸,雖然對這廝的狡詐有了心理準備,卻沒料到他竟然有這麼高明的裝死功夫,一時不察被他將嬌軀抱住,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胡小天壓在身下,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抵在她的左肋,胡小天陰測測笑道:「你只要敢動,我手中的暴雨梨花針就會全都射進你的胸膛里。」
紫鵑一雙美眸狠狠盯住胡小天,左手也貼在胡小天右側的軟肋,低聲道:「看看究竟是你快開始我快。」她左手的食指之上套著一個晶亮的鋼圈,鋼圈上藏著一根細小的毒針。
胡小天臨危不懼,笑眯眯道:「那就試試!」
紫鵑咬了咬嘴唇:「淫賊,你為何要害我?」
胡小天道:「你究竟是誰?」
紫鵑道:「你以為呢?」
胡小天仔細盯著她的雙目,總覺得她的眼神有些熟悉,可一時間又想不起到底是哪一個,腦海中宛如走馬燈般輪番出現他所認識的女性,一個人的容貌就算可以偽裝但是身材無法偽裝,胡小天在心中很快就排除了幾個,腦海中忽然一亮。
紫鵑道:「你現在放開我還來得及,不然我現在就大聲呼救,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詭計。「
胡小天有恃無恐道:「那就叫起來試試,看看咱們是不是一起死?」
紫鵑被他死死壓住,兩人誰也不敢妄動,四目相對,目光恨不能將對方吃了。
胡小天道:「你將雙手伸開放平在地上。」
「憑什麼是我?你先給我滾下去!」
胡小天笑道:「我現在知道你是誰了!」
紫鵑的表情明顯錯愕了一下,旋即又猜到胡小天是在使詐,冷笑道:「那你倒是說來聽聽。」
胡小天道:「你不是紫鵑,甘心冒充安平公主,嫁給薛道銘絕不是為了謀求什麼皇子妃,更不是貪圖榮華富貴,你的目的是要對薛道銘不利,嫁禍給安平公主,挑起大雍和大康之間的爭端。」
紫鵑美眸之中流露出些許的驚奇,哼了一聲道:「自作聰明!」
胡小天道:「你是夕顏!」
紫鵑的嬌軀明顯顫動了一下,旋即笑道:「夕顏又是哪一個?」
胡小天道:「你騙不了我,容貌雖然能夠改變,可是身材體態改變不了,只要被我抱過的女人,我肯定能夠認出來。」
紫鵑道:「你究竟抱過多少女人?」
胡小天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還別說,真算不清楚,實在是太多了……」話沒說完,紫鵑左手一揚已經狠狠向胡小天的右肋插了下去,胡小天只覺得肋下被針扎入,痛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氣,紫鵑一把推開他嬌軀向一旁滾動出去。
胡小天手裡那是什麼暴雨梨花針,只不過是一把尚未出鞘的匕首。胡小天捂著肋下顫聲道:「賤人……你……你竟敢真扎我!」
紫鵑的臉上呈現出嫵媚的笑意:「對男人就應該狠心一點,你也有機會射我,你的暴雨梨花針呢?為何不射?」
胡小天臉都綠了,為何不射?憐香惜玉,現在只能自釀的苦酒自己咽,他點了點頭道:「算你狠,那兩顆藥丸,你好像吃下了一顆吧?」
紫鵑道:「嚇我?論到下毒你的手段又怎能及得上我的萬一。」
胡小天道:「我雖然事事都不如你,可是我擅長壞事,信不信我跟你拼個玉石俱焚?」
紫鵑幽然嘆了口氣道:「不信!一點都不信!你千方百計機關算盡,好不容易才利用金蟬脫殼之計將龍曦月救了出去,這些天是不是做夢都想著和那位美貌的公主雙宿雙棲,費盡思量才達成所願,你怎麼捨得去死?」
胡小天望著眼前的紫鵑,怎麼看怎麼感覺她的一舉一動就是夕顏,可這張面孔卻看不出任何夕顏的特點,一個人的易容術難道可以高明到這樣的地步?胡小天道:「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人乎?」
「你算人嗎?自己發過的誓言都可以不算,又有何顏面自稱為人?」
胡小天心說老子說什麼了?老子跟你多大仇?
紫鵑一步步走向胡小天道:「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你絕活不過七天。」
胡小天笑道:「嚇我!」
紫鵑揚起左手的食指,讓胡小天看清那根漆黑如墨的鋼針,針尖之上仍然沾染著胡小天的血跡,小聲道:「現在你被刺的地方有芝麻大小,每過一天就會增大一些,等到七天之後,你就會口吐鮮血,一命嗚呼。」
胡小天道:「死就死了,你當我怕死嗎?我死之前,一定將你的秘密說出去。「
紫鵑道:「誰會相信?」
胡小天道:「你兩隻咪/咪是不是一大一小?」
紫鵑被他天馬行空的一問問得愣住了,旋即羞得滿面通紅,咬牙切齒道:「淫賊,你胡說八道。」
胡小天哈哈笑道:「那就是一般大小,所以你絕對不是紫鵑,我就說嘛,當初在天波城見到你,你性情和過去大不相同,我還真以為你轉變了性子,看來你始終都是你,妖女永遠都是妖女,你跟我說的那番話全都是為了迷惑我。」
「你又如何?你說盡甜言蜜語,可又有那一句話是真的!」紫鵑衝口說出的一句話等於將她徹底出賣。
胡小天已經可以認定,眼前的紫鵑就是夕顏無疑,這妖女不知何時混入了自己的隊伍之中,也許是在倉木城的時候,也許從天波城那時就已經混在隊伍之中,只是自己並沒有發覺。
紫鵑說完這番話,她轉過身去,再度轉身過來的時候,她的容貌已經發生了驚人的變化,但見眼前少女眉目如畫,清秀絕倫,分明就是五仙教的妖女夕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