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者對靈氣環境是極其敏感的,等級越高的的修仙者越是如此,靈氣環境出現變化之後,那些還在陣法外留守的修士們第一時間就感知到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有幾名修士第一時間就往傳送門的方向而去,剩下的短暫猶豫後還是選擇停留在原地,等待事情後續發展。
幾名離開的修士心中明白,如果真的出現未知變故,現在很可能已經晚了,但如果不親眼確認一下傳送門的情況,又怎能甘心。
等他們到了原本傳送門所在地的時候,一點傳送門的蹤跡都沒有。
「怎麼會如此?難道我等要被困在這裡了?」有修士這樣開口說道,聲音平靜,看不出什麼情緒波動。
「回去商量一下!」這幾人中修為最高的合體期修士井榮如此說道,說完轉身就往回走。修仙者中修為高者的話語在任何時候都是比較重要的,此地總共十六名中央區域修士,合體期只有兩位。所以在這位合體期修士說完之後,哪怕這幾位中還想到別處看看的,也暫時放下了心思。
十六名修仙者聚集在一起短暫討論之後,除了留下幾個記住駐守在大陣之外,其他修士都四散而去,一些日子之後,四散的修士陸續回返。
「沒有出口!」
「沒有出口」
「……」
「看來這裡是一片絕地!」井榮如此下了結論。
「在等等看,也許是那名受傷的渡劫修士再搞鬼,可能很快就會有其他中央區域的修士到來。」另一名同樣是合體期的修士顏胤提出了自己的意見,最後又補充了一句:「此刻除了相信他們,又能如何!」
這句話之後,是一片沉默。
就這樣,這群修士又在這裡堅守了一段時間。
「多久了!」有修士這樣問。
「兩個月了!」有修士這樣回。
安靜片刻之後,作為兩大合體修士之一的井榮提議了一句:「攻進去看看?是不是真有什麼渡劫期修士存在?」
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告知的,並沒有親眼見到,而現實確是此刻他們被困在了這裡。
「只是我們的胡亂猜測,攻進去了,不管有沒有渡劫期修士對我等的處境又有什麼幫助?」顏胤如此說道。
「知道了真相,起碼可以試著做點什麼,總好過在這裡死等強!」井榮反駁。
「是不是等死,還言之過早!」
兩位合體期修仙者的意見不一,讓整體的氣氛變的有些劍拔弩張。
「我最多在等一年,如果還沒有任何音信……」井榮後面的話沒有說,但結果不言而喻。
「……好!如果到時候還是如此,我與你一起。」最終顏胤同意了對方所說的時間,其實他是想再多等一些時間的,畢竟渡劫期大修士親自和他交代過的,但此刻這樣的情形,讓他心裡也沒低。
此時這裡的靈氣環境已經如同低靈之地了,對他們這些高階修士來說幾近於無了,現在想要做些什麼只能消耗自身的法力以及身上帶的靈石恢復,但這都是有數的,一旦用沒,沒有法力的修仙者會變的如同羔羊無疑。
就這樣,他們繼續等待,在等待的過程中,這些修士的內心開始變的躁動,偶爾就會有修士到斷然離開,然後不久之後再次回來,這些都是不甘心坐以待斃的,想要再次試著尋找出路的修士,但結果無疑是很糟糕的,除了浪費了一些法力,並沒有任何用處。
而在這期間還發生了一件小事,有一位返虛期男修語氣陰冷的說了一句:「沁南希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一句話吸引了在場所有修士的目光。
「要是知道什麼,
還能和大家一起坐在這裡!」女修一句話,就讓很多修士打消了疑慮,更是有分不清是誰的聲音用嘲弄以及挑撥離間的語氣說道:「如果有什么正常想法,直接動手就是了,何必牽扯一些亂七八糟的理由。」
返虛期的陰冷修士怒極,他看是這藏頭露尾之輩有想法才對,還想再說些什麼,但在井榮說了一句此刻需要大家同心協力之類的話語之後就閉口不言了,但卻把他的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沁南希那裡。
他之所以懷疑,是因為對方偶爾就會莫名其妙的把目光轉向某個方向,雖然並不頻繁,但對比其他修士基本不動的狀態,就顯得有些奇怪了。
他不相信別人沒有發現,只不過是有的修士不在意,而有的修士想要繼續觀察不想打草驚蛇而已,而他想的是直接用手段威逼。
這裡被困的修士,雖然表面平靜,但在內心中仍然平靜的只是少數,個別心態都是快炸裂的狀態,本就有很多都是桀驁不馴之輩,只不過不輕易暴露本性而已。
兩位合體期修士不經意間,短暫的用用神識交流了一下:如果情況真的按最糟糕的發展,就只能試著挖出去了,這裡所有的修士都要出力,要避免無意的爭鬥。
而那名修士的喊話,也讓沁南希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讓對方感覺到奇怪了,別的修士都處在一種壓抑的氣氛之中,而她知道周泰同樣在這裡之後,心情竟然十分平靜,一點都沒想著困死在這裡了怎麼辦,而全是他為什麼在這裡?他怎麼來了?是不是因為自己而來?他如何知道的?他能不能救我出去之類的想法。
不想成為所有人針對的目標,之後她也就不在四處亂看了。
一年之期時間到了,眾人修合力攻破了陣法,結果裡面別說什麼渡劫期修士了,連一個練氣期的修士都沒有,有修士不甘心,把裡面翻了個底朝天,也沒發現什麼異常或可以離開的路徑。
見到是這樣的結果,在場的所有修士都沉默的可怕。
「為什麼……」有修士只說了簡單的三個字之後,就沒有了下文,但卻是這裡十六名中央區域修士的中大部分人的心聲。
雖然他們中的一些人要麼是那種不受待見的,要麼就是得罪了其他修士,但這種在中央區域算什麼問題麼?中央區域一直以來都這樣,之前雖然有猜測,但是並不是真的相信,此刻現實擺在了眼前,他們不得不信。
「樓延先!」修士顏胤更是在此刻直接喊出了渡劫期修士的名字,對方這是把他當小丑耍啊!但徒之奈何,對方敢這樣算計,就說明他們很可能出不去,就算有幸逃出去了,他又敢對一位渡劫期修士如何?真見面了,膽戰心驚的那個絕對是他自己。
這群修士四人一組,又四散的檢查了一遍這裡,確定沒有任何出口之後,再次聚集到一起,開始往上方挖洞。
與此同時在安全區,一道大陣攻擊,滅殺了一個突然陷入瘋魔狀態的元嬰期,讓里里外外的人都知道安全區內掌控宗門大陣攻擊的人仍在,而且偶爾就會有一些制度在安全區內實施,不斷讓安全區更加完善,所以很多修士都相信,安全區之主一直都是在,某位頂級陣法師更是在安全區邊緣等待的望眼欲穿。
而在齊山之內,瑤予予周泰的身外化身也在聊天。
「還要多久回來?」
「出了點狀況,需要多一點的時間。」
「怎麼了?」聽到如此說,瑤予有些擔心。
「沒什麼大事,有一些修士需要解決而已,但需要等待時機。」
有分身能隨時溝通和交流,瑤予也就不亂想了,結果不久之後,分身發現紀婧歆又來安全區了。因為分身有大陣之力護身,在安全區內不會有任何安全問題,找了一個時機,周泰就用分身冒充本體去見了一次對方。
「有事?」他這樣問,畢竟說過欠一個人情,問問是正常的。
「你沒有去救?」紀婧歆表情疑惑。
「去什麼去!我天性涼薄!」分身用一種有些自豪的語調說道。
「……」聽到這樣的話語,紀婧歆沒有說什麼,轉身就走。對方沒去,她有些失望,更多的是為那個叫沁南希的同宗女修感到不值。
男人,呵!
男女修仙者之間出現真感情的可能很低,如果出現真正的感情,能維持多久也未可知,修仙界出現過殉情的男女修士,還不止一對,但更多的只是露水夫妻而已,前一種少如鳳毛麟角,後一種多如過江之鯽。
中央區域也不是什麼淨土,沒有什麼後台的男修女修大多都會想辦法找比自己修為高的修仙者當靠山,各種辦法,各種手段,而一些當靠山的修士也喜歡有一群聽自己話的高階修士。
但還有一種就是有些比較好色的修士主動要當別人的靠山,而沁南希就遇到了,並且拒絕了,而後來不知道怎麼演變成了多位修士提出這樣的要求,結果都被拒絕了。
宗門雖是一個修士的後台,但只要不是出自一個宗門家族的,宗門這個後台也並不牢靠,紀婧歆之所以來此,是因為出去的渡劫期修士已經返回中央區域了,她來驗證一下而已。
而在中央區域,同樣有渡劫期修士在交流。
「樓延先,你確定那安全區之主被永遠的留在白南小禁地了麼?」
「不信,可以再讓幾個修士試試惡貫滿盈榜就知道了。」他只是這樣回了一句,至於白南小禁地的真實情況,是如何困住的,他並不需要解釋,也不想解釋,告知結果就行。
「也好!」
聽到這樣的話,樓延先心中冷笑,這是不相信他的手段,別說是那宗門惡魔,就是他們這些渡劫期修士都去那裡也出不來。
那白南小禁地並不是一個修士建造的,而是一個修仙家族建造的,只能說當時小禁地的建造者既有超前的眼光,又有足夠的實力和運氣,在他一路的成長中,小禁地的挖掘只有一項,一直往下挖,單單往地下挖掘的時間就用了兩千年,最後在他晉級到渡劫期之後,建立通往地下的傳送門之後,才封堵了那條挖掘通道。
越往下挖掘越難,如果在靈氣充足的環境下,可能用個幾百上千年時間還能挖出升天,但在靈氣有限的環境下,再強的修士也只能等死!
而同樣被困在地下的周泰在做什麼?挖洞?沒有,他在看著那十六個修士挖洞,他一個加點修士在乎這點時間麼?
不動手挖沒事,除了沁南希,其他修士也發現不了他,可他一旦挖出一條通道出來,就不好隱藏了,這些傢伙不處理掉,uu看書 . 弄不好就會給他背刺,所以他只能不著急,如果這些傢伙能挖出去,他能跟著出去更好,省事了,在他的想法中,出去只是早晚的事,不著急。
被困的十六名修士,一挖就是幾年的時光,通道挖了長長的一條,但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是盡頭,尤其很多人表面身上帶的資源消耗一空,身上的法力也處於極低的水平。
「都是你!」某一刻,曾經對沁南希說過你是不是知道什麼的那名修士,把有些噴火的目光,再次對準了她。
此刻這群被困修士的心理已經大變,除了躍躍欲試就是冷眼旁觀,化神期在這十六個人中是最低的,之前不發難,也是為了壓榨對方出力,對方早就已經沒有拿靈石恢復了,此刻身上的法力處於一種極低的範圍。
同為化神期的其他六名修士也沒有什麼同仇敵愾的心理,在這樣的壓抑環境下,每個人都快到了爆發的邊緣,有一個出氣的倒霉蛋只是好事,誰叫對方在中央區域實力不高,卻表現出一幅仙子高不可攀的嘴臉,讓很多人看不管。
此刻,就連之前都一直維護秩序的兩位合體期修士也不在說什麼,而是同樣冷冷的看著那女修,彷佛再說:都是你,瘋了一個!
沁南希的表情也是冷的,不知何時她也從周泰會有辦法解決的想法中退了出來,她也想活著出去,也不想給別人發難的理由,所以一直她都很配合著挖掘,但現在看來,不但出去的希望渺茫,就算能挖出去,她也很可能看不到了。
見情況有些不對,她沒有爭辯什麼,而是一個閃現,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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