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對方弄進入到靈寶空間之內,周泰放心了。閱讀
之前對方那一劍很強,他都懷疑對方多來個幾次,都能把自己分成兩半。
此刻他全身強化點強化的裝備,打消耗都穩贏了。
靈元不足出去補,裝備要挺不住了也出去換,而對方在這沒有靈氣的靈寶空間之內,只能消耗自身。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只有你束手就擒這一條路可以選,否則這個誤會無法解除!」
多少年了,一直低頭做小的周泰,終於能硬氣的,按照自己的性格對這些修仙者說話了。
「你個登徒子,休想!」楊瑄聽到這一公一母的話,就產生了很不好的聯想。
有心再次出手,但那些代表修士隕落的儲物袋數量,卻讓她的腿卻莫名的有些軟。
從小一路在家族的扶照下修煉成長,心性鍛鍊過,什麼殺伐果斷的,她也可以,但像此刻這樣真正直面生死危機的時候還是第一次。
周泰聽著對方表現的有些外厲內荏話,感覺她明顯有些信心不足。
看著對方較好的容貌,錯落有致的身段,開口問道:「你什麼修為?」
看起來不弱,但膽子似乎很小,感覺是個築基後期修士。
對方沒有再次出手,索性就先聊聊,雖然有把握拿下這個女修士,但也要費一番周折,先交流交流,沒有壞處。
這個修士,他不打算殺,但更不會放。
一直想著抓一個修士,多問一些東西,此刻直接送上門來一個,豈能輕易放棄?
「你什麼修為?」楊瑄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築基初期。」坦坦蕩蕩周泰,實話實說的回答,對於一隻註定的籠中之鳥,他也沒有打算說什麼謊話。
主要就算說自己是個金丹元嬰的,一會也定然要交手一番,也會暴露。
哪知,對方聽到這句話之後,遲疑片刻,似是不信,有些遲疑,緊接著表情一冷,直接就對周泰出手了。
對於這築基初期的說法,楊瑄是很難相信的,築基初期能殺了這麼多的修士?開什麼玩笑,元嬰都做不到。
但想到對方的神識雖也不弱,但也就和自己不相伯仲,築基初期也不是不可能。
或者是憑藉什麼下作的手段?還是這麼多的修士不是他殺的,另有他人,只不過目前不在,又去哪裡殺人了?
腦海中簡單的閃過這些想法之後,楊瑄就出手了,是不是真的,試試就知道了。
困在這裡,幾乎就沒有太多辦法了,如果對方真的是一個普通築基,未嘗沒有反殺的機會。
沒有等到對方回答,反倒瞬間面對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周泰心中吐槽了一句:這個小表砸。
不得不被動反擊。
術法的速度慢,在這樣的近距離之中,兩人都是都是快速的拿著飛劍攻擊。
在這樣的纏鬥之中,周泰速度不如對方,還有些束手束腳,好不容易能抓到一個修士,萬一直接砍死了,豈不是可惜?
就算修士生命力頑強,缺胳膊少腿的應該也能活,但自己不會救治,還是有可能會死,而且又殺又救的豈不是很麻煩?所以周泰很多時候都是被動防禦。
「哈哈哈……竟然真的只是個築基期,還築基初期?就你的神識強度,飛劍上的靈元強度,你以為我會信?但你這大貓扮小貓,築基扮築基對我有什麼影響……給我去死!」
女修有些張狂的笑聲在靈寶空間之內迴蕩,最後一擊更是瞬間如提速數倍,如同一道閃電。
聽到對方的話,周泰的臉有些黑!築基初期就是築基初期,自己難道還給你講講九合五十道?
如果不是想抓個活的,他就不會只有法寶級的飛劍與對方對決了,而是早就繼續加強化點,直接靈寶級飛劍砍她丫的了。
楊瑄是狂麼?不全是,因為在這個對方的靈寶空間之中,對方是可以隨時出去的,不可能讓對方覺得情況不妙而逃走,所以對她來說,真正的機會可能只有一次,說一些話吸引對方的
注意,然後動用底牌,一擊必殺!
對方的絕殺一擊太突然,更可惡的是,先出手的手,後喊的話。喊的時候對方的握著飛劍的手,已經停在了周泰的胸口上。
時間似乎停頓了,過的特別漫長,兩人之間短暫的陷入了安靜。
「哐……哐……」金屬掉落地面的聲音似乎是個信號,周泰瞬間出手,掐住了這個因為動用禁術身體有些透支的女修,手臂太高,就像握著一個可以隨時滅殺的小雞仔一樣,可以隨時扭斷對方的脖子。
「額……」被迫抬起的張開的小嘴,發出了一絲這樣微弱的聲音。
差一點,周泰差一點就被對方完整對穿了,如果不是現在轉換強化點的速度隨心,最後一刻在胸口的部分加了一萬以上的強化點,完成了一次超強防禦,他絕對要陰溝裡翻船了。
短短瞬間防禦過後,又把強化點分散到全身各處,不敢給對方留有其他機會。
楊瑄有些絕望,動用禁術,身體之內的所有力量都化為了最後一擊,她已經沒有了反抗之力。也有些懷疑,這真的是個築基期?明明是個怪物。
不斷祭練的法寶級飛劍都在最後一擊中,被撞成了幾片碎片,掉落地面。
無力反抗,楊瑄眼淚不自主的順著眼淚往下流,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這樣哭了。
短暫的平復了下有些驚嚇的心,周泰回手就收回了手臂,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把對方按在身上,擔心對方在出現什麼么蛾子,直接解除了對方的儲物袋和身上所有的一切。
「啪……」手掌打肉丘的聲音開始不斷響起。
……
黑暗無光的靈寶空間之內,楊瑄趴在地面之上,有些不放心的周泰,為了保險起見,還用法寶級的鎖鏈把她綁了起來。
把對方像打孩子打了一頓屁股之後,對於周泰的任何問話,她都沉默以對。
不喜歡動用酷刑的周泰與對方陷入了一種僵持之中。
看著被鎖鏈鎖住的女修士,臉上帶著羞憤的表情,周泰從對方的形象上莫名的想到三個字:上一世一個外國著名畫家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