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躲在不遠處偷看著前方,每當兩者走了段就馬上跟上,一直保持著五十米的距離於吊著。記住本站域名
這樣的跟隨過了半刻鐘,視線中出現了間客棧,王生與女子一同進了去人影消失不見。
蒙剛和陳海明兩位頭目看到這一幕還在旁邊興奮了起來,口中更是說著王生之前吹過的牛皮。「這傢伙還吹噓什麼金身不破,要保持原樣追求二血無漏之身境,這下看來吹大了。」
八卦的聊著之前的話語,卻只有方行在一旁疑惑著剛剛自己所見到的那一幕,見到的對方臉上長出絨毛的一幕。
卻似乎只有他看見了,其他人並沒有發現。說來剛才那下確實很嚇人,試問站在你不遠處的人看起來也很平常。結果突然渾身上下都長出了那種密密麻麻的絨毛,論誰都會被嚇到。
轉過身,看著身旁的兩者。
「蒙頭目和陳頭目你們兩人沒有考慮過成家立業嗎?」
似乎不僅僅是他倆,像是趙強還有上次執行任務時所遇到的那些頭目,或者崔家武者,全是如此。
難到這有什麼隱情不成,好吧,這次兩人幫他解決了問題。
「肯定沒這個想法的,我還想追求突破成為二血。這年頭幫里練武的頭目,誰沒有這個心思?如果能保證身體的那口純陽之氣還在,突破時機率會大一成。」
原來是這樣。難怪絕大多數都沒有成家,顯然是為了這一成的機會。甚至硬生生拖到甲子年歲。
他這邊就沒有這種事了,因為自身已經突破了。可就在三人在外面有說有笑之時,忽然聽到客棧之內傳出了陣女子的尖叫聲,緊接著就是各種混亂以及罵戰和動手的聲響。
二樓的窗口忽然被打開,隨後有個護衛模樣的人被從裡面踹了出來,掉到地上翻滾著。
借著窗縫他們看到裡面正有數人的混戰,其中一道身影就是王生,被堵在角落。
這下,外面三者哪還坐得住,尤其是其他兩位。
「怎麼回事,竟然有人敢對王哥出手?」
「走,我們去看看。」
人影一動,便竄了過去。
客棧中,各種桌椅板凳被從二樓扔下一樓大廳滿地都是。店裡的夥計和掌柜全都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一句話都不敢說。畢竟只是普通人,哪能惹得起上面那些大爺。
在樓上約莫有十來個人,其中最讓人值得注意的就是位相貌頗為美麗的女子,她癱坐在地面上,就連肩膀的絲帶也滑落了下來。捂著臉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在那裡抽涕哭泣。
「奴家可怎麼活啊。」
「姑娘莫怕,有我保護你那莽夫不敢拿你怎樣。」
這又是位身著飄然青衣的富家公子裝的青年,蹲在旁邊不停地安慰著。他聲音發顫,顯然被眼前的女子給吸引住了魂。
這女子與青年的身前有個身穿甲冑的中年人手持利劍,站在那裡堵著王生,旁邊似乎也有六七個護衛圍在一起保護著他們的主人。
「你們什麼意思?」
王生怒氣沖沖地喊道,他對面的這個中年人也是一位武者。現在卻不知為何要擋在他的面前,明明兩者從前從未見過也沒有過仇怨。
若是敵人也就罷了,可面前的這些人,他一個都不認識。
「什麼意思?」
青衣公子站了起來,一身長袍揮舞鬢角的鬚髮自然垂落,很有風度的邁了兩步。指著對面的王生高高在上的開口:「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敢在此調戲良家姑娘。乃是觸犯了我大離的法律,按你這樣的罪行,應該被關入大牢並鞭打百下。」
「你放屁,我們已經認識許久,並私定終身了。」
悶聲悶氣地開口解釋了起來,顯然對現在這個情況,心中也有了股鬱氣正在那裡凝結。
「你覺得我信嗎?」
他轉身低頭看著女子,聲音溫柔的道:玉兒姑娘你說,你們到底認不認識?
你放心,有我在這裡給你主持公道不用擔心,畢竟我可是縣令之子。
不經意的展露出自己的身份和底氣,聲音甚至還高昂了些,以此顯得自己的尊貴地位。他眯眯著眼,想要去抱面前的女子,卻馬上被其躲開。
可是不僅沒有讓他生氣,反而更加的心花怒放。如此不在意我身份的良家姑娘,我要追求的就是這樣的愛情啊。
別人誰不是看我的父親,甚至看我的地位才貼過來的,可這位呢,我都已經露出了背景,卻依然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膚淺。
好純潔,好喜歡。
「我,我並不認識他。」
少女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哭期間梨花帶雨,很是惹人憐愛和心疼。同時隨著她身上散發的那縷幽香,屋子裡不知多少人都下意識的沉醉了。
「他將我囚禁起來,不讓我回家,還好今天遇到公子你,玉兒多謝公子出手相救。」
哈,這種感覺,這種心動的感覺。
感覺自己對真摯愛情的追求又回來了。
回身怒視著不遠處的王生,大聲呵斥起來:「你可聽到了嗎,人家姑娘不認識你。也就是說你仗著自己的實力為非作歹強搶民女。今天我周雲庭就要當一回為民請命的青天大老爺,審一審你這武人莽夫。」
「不可能,我們明明認識的,小玉,你為什麼不認我啊?」
王生不敢置信地搖著頭,一步步的後退,同時口中在訴說著什麼。
「當初如果不是我出手,你就已經被餓狼吃了。後來說自己無家可歸,想要跟隨我,我才帶你入城。可現在,你為何說不認識我?」
他胸膛不停起伏,神情激動無比,顯然被這件事情,被對方倒打一耙給氣的不輕。
「嗚嗚嗚。」
女子聽到他的指責,哭聲更是明顯,趴在那裡淚水橫流。這一下,旁邊看著的人哪裡還顧得王生所說的什麼話,一個個的怒視起來。
看看你,都把姑娘氣哭了。
「奴家並不認識你,明明是你將我搶回來的,山中家裡本還有爺爺在,可如今我被你仗著武力搶回來。腿腳不便雙眼失明的爺爺定然沒得法吃飯,肯定已經餓死了,他死前也一定會很痛苦吧。」
嗚嗚嗚。
「光天之下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無視大離律法,所有人給我拿下。」
青年一甩衣袖,有些揮斥方遒的感覺。在女子面前盡情地展示著自己威武的風範和氣度。
呼吸間不停串著粗氣。
臉都憋得紅了起來。
王生說不過書生,本身他在語言方面就不行。更別說現在面對的還是最能說的讀書人了。
一陣劍光閃爍,同樣是武者的中年揮劍刺了過來。眼中出現駭然,因為先前陪著姑娘怕對方害怕,所以沒有帶著他的佩刀。
本身自己的一身功夫大部分就都在黑刀之上。如今沒有了刀,實力下降的不止三成。雖然也能打,可面對同樣的境界人時,對方還有武器,旁邊更是有著幫手的惡人。
王勝怎麼可能打得過。
身影還沒有躲避兩下,肩膀就中了一劍,感受著貼近骨頭的劍鋒,心驚不已。
這他媽是直接要殺自己,一點留手都沒有啊。
被迷惑住的神志也在生死的危機下恢復了些,口中快速的喊了起來。
搬出了自己的後台。
「我乃大江武者,誰敢對我出手?」
大江武者。
幾個護衛相互看了一眼,心中皆是出現絲懼意。對方的威勢他們可不是沒見到,尤其是前一段時間撲滅李家的時候。若對方真是大江的武者,以他一血的實力,肯定也是個頭目。
這種人如果就此殺了,定會惹來禍患,一時間舉棋不定。
女子也不知是聽到了這句話,還是真的害怕了,當場又哭訴了起來。
「公子,我怕。」
先前還不讓觸碰到她,現在整個嬌軀直接貼到了一旁的縣令之子,周雲庭的懷中。
對方身上散發的香氣,以及眼中出現的雪白,直接將周雲庭迷的都找不著北,眼睛都直了起來。至於其他的一切都忘掉了,什麼都不再顧及了。
「哈哈,我的父親可是朝廷命官,絕對不會讓良家被粗野武夫帶走的。玉兒姑娘跟著我,由我來保護你。」
他站起身一臉傲然的樣子。
「再說了,就算是大江又如何,難道大江里所有人都能夠與我相比嗎?除了那幾位與我父親地位差不多的長老,其他的,呵呵完全不用在意。」
他想的確實沒有錯。幫派中起碼有上千人。以他的身份得罪一些無名人士,就算是幫派也不會說什麼。只要不惹到地位最高、權力最多的那幾人。
「所有人給我拿下他。」
「誰人敢動我兄弟!」
嘩啦啦兵器響動,這些人各自操著刀劍,朝王勝圍了過去。可就在此時,就在他被圍到角落的關鍵時刻,樓下忽然傳來了一道響亮的吶喊,同時伴隨著兩道身影由遠而近。
砰砰。
蒙剛站了出來,此刻他就好似英雄下凡,來拯救自己的兄弟。
不由分說,一個貼山靠頂進了人群,將幾個根本不是武者的護衛撞的滿地。更有兩個掉到了一樓,躺在那裡翻滾著哀嚎。
青年的武者護衛發現了這幕,當即抽劍反應過來,甩著劍花要給他個慘痛的教訓。可旁邊的陳海明並不是吃醋的,配合這麼多年哪能不知道幫兄弟擋刀?於是一雙穿著鐵鞋的雙腿,踏地而起。在空中纏住了到來的劍鋒,並狠狠地大周天一扭,將這劍體都擰變了形狀。
雙方的剛一照面,顯然是兩者稍勝一籌。戰鬥暫時停下了,他們急速地靠到了王生的旁邊,而另一邊的人馬也從地上爬起返回,刀劍圍著青年保護了起來。
「你們怎麼來了?」
王生神情喜悅的看著兩者開口道,他是真沒想到在關鍵的時刻,兩位兄弟能到場,這一下心中的底氣就足了起來。
「那不是肯定的,兄弟我們看到你偷偷進了……」
陳海明咳嗽了兩聲,拉住了蒙剛,他當然恍然知道自己差點說漏嘴。
咳咳。
「兄弟兩個正巧在樓下鋪子裡,結果就聽到頭上傳來你的聲音。看到你被欺負,怎麼可能坐視不管。當場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趕了過來,這麼仗義你不得陪兄弟倆一頓酒?」
王生感動地捶著胸脯表示,別說一頓酒了縱然是兩頓三頓都沒有關係。
他們這邊興奮了,倒是對面的慌了。就連拿劍的人也升起了棘手的感覺。
對面三個武者,他們這裡就一個,這可如何是好?被護在身後的縣令之子周雲庭眼睛滴溜溜地轉了幾圈。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和借勢的方法。底氣直接上來了,推開兩旁的人拿著扇子走了出來指指點點道。
「你們聚眾鬥毆觸犯法律,尤其是中間的你,那個強搶民女的武夫,都應該抓近大牢。」
聽到這話,還已為他要繼續糾纏打下去。可是說到這裡,突然話語一轉。
秀才不和兵斗,恰巧本公子今天高興就放你們一馬。走,我們回家。」
說著就伸手拉起了地面之上的女子要走人。
可蒙剛卻依舊不依不饒的纏著對方,甚至堵在了下樓的樓梯口。
「打了我的兄弟還想走?」
「怎麼,我可是縣令之子,你敢對我動手就相當於直接挑起戰鬥,不僅我父不會放過你,就算你們的幫派也不會為了你這一個小人物而得罪我,我們的身份差距可是大得很。」
這青年底氣充足,仗著自己的身份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仰起頭撅著嘴傲氣的很。
現實倒還真的差不多,幾人也僵持住了,不知到底該不該出手。可就在這時,突然有道更加高昂響亮的聲音從外面響起。
「哦,縣令之子,身份很高嗎?」
陣陣腳步聲傳來,聽起就知道來人不少。
方行邁著步伐,身後跟著六七個幫眾,眯著眼睛走進了來。
「不巧,在下為大江長老崔洪生之子。」
玩味的盯著對方,張開了大口。
「你說,我有對你出手的資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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