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說吧!」顧柔扶著腰轉過身看著初一。
「昨晚上太師府出事了!」初一俯身低聲道。
「哦?出了什麼事?」顧柔眉頭微微上揚。
「那個……太師他病了!」
「病了?什麼病嚴重嗎?」顧柔手指輕擊著桌面,心中暗想不會是縱慾過度吧!
初一有些尷尬,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說出了口,「文太師得了馬上風,需要臥床靜養幾個月。」
顧柔抬起頭蹙眉看著初一,「馬上風是什麼病呢?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清楚了!」
「昨晚上文太師和他十個小妾在房間裡嬉鬧,文太師就在那個時候得的病!」初一沒辦法與自己主子說的太清楚。
「主人!看來那個老色批是在做多人運動的時候,突然間就熄了火,得了馬上風還能活著,看來他的命還真挺硬!馬上風就是男女在做運動的時候,男人因為情緒激動犯了心臟病,也有的是那個部位出現了問題,以後就再也不能碰女人了!」這時蛋蛋在空間裡面,給顧柔解釋道。
「你懂得還真多!」顧柔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看來還是縱慾過度啊,不過這樣的結果,怕是皇后不會滿意啊!」顧柔沒有再追問初一。
初一微微頷首,「是!皇后是奔著太師命去的,而文太師只要休息幾個月就會沒事了。太師夫人已將太師所有的妾室都遣散了,看來皇后的如意算盤是落空了!」
「太師怕是還蒙在鼓裡,咱們不如做點好事,讓文太師也知道知道自己的女兒有多孝順他!」顧柔的唇角突然綻出一抹冷笑。
「是!」初一屈身退出了房間。
這麼大歲數了還玩什麼花活,就算是皇后想害他,那也是他自己願意上鉤。顧柔一邊揉著腰一邊暗自想著。
「那個老色批一定是吃藥了,不然他哪裡有那個能力做多人運動。而且據蛋蛋猜測,太師的那裡定是廢廢了。」蛋蛋又幸災樂禍地說道。
顧柔笑著搖了搖頭,「我算是看出來了,我們的蛋蛋還真是這方面的專家啊!你多虧不是人,你要是人得多不正經啊!」
「人生在世不過食色二字,我要是人定要好好體會一下,這兩個字的真正含義!」蛋蛋口氣里充滿了遺憾。
「柔兒,你的腰還疼嗎?」冷清墨抱著小五走了進來。
「你還好意思問,多虧我的身體不錯,要不骨頭都得被你拆散架!」顧柔伸手就接過了五寶。
「這都應該歸功於夫人你放在為夫枕頭底下的,那幾本春宮圖啊!」冷清墨坐下後,星眸含笑嘴角微微上揚地看著顧柔。
我可以說那些春宮圖不是我放的,而是我秘書放的嗎!
「我們小五怎麼這麼可愛呀!讓娘親一下好不好!」顧柔乾脆選擇無視冷清墨。
冷清墨起身走到顧柔的身邊,「太師今早上了摺子,說是因為身體不適要休養幾個月。」
「他病的也算是時候。」顧柔將五寶逗得咯咯直笑。
長春宮。
「娘娘我們的計劃失敗了!」孟公公有些心虛道。
「算了,這也是他的命!」文皇后喃喃道,神情有些飄忽。
孟公公小心翼翼地問著,「娘娘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什麼也不做,等著看事情的發展吧!太子他深陷泥潭不能自拔,宇王還沒有娶妃就專寵於納蘭婉蓉,本宮做什麼還有什麼用。」文皇后嘴角下垂嘆了口氣。
這麼多年,自己千般算計萬般的忍耐,到頭來自己的兩個兒子沒有一個讓自己省心的,而且也沒有一個聽自己話的,到頭來怕是終將要落下一場空。
「娘娘,要不還是不要讓納蘭奇再喘氣了,這樣或許皇上還會心軟的。」孟公公默了一會兒之後就說。
「會有用嗎?死了一個納蘭奇,還會有別的奇來的!」文皇后對太子已然死了心。
「難道您就打算這麼放棄了嗎?」
孟公公暗想,如果皇后失了勢自己也不會好過。
放棄?不!死心並不意味著自己就這麼認輸了,自己大把的青春都扔在這深宮裡了,總是還要拼一把的,而且有些人也該為自己做點什麼了!
文皇后輕哼了一聲,「這件事情再讓本宮想想,如果殺了納蘭奇怕是會導致戰亂,大秦亂了對本宮也沒有什麼好處。還是想辦法,讓太子對納蘭奇失去興趣吧!」
「奴才知道了!」孟公公眼珠一轉便計上心頭。
「嗯!你退下吧!」文皇后秀眉輕擰,一縷縷淡淡的煩躁爬上了眉頭。
幾天後,邊關傳來了消息,文松和文柏那邊的事情都搞定了。
「那我們就準備下一件事情吧!」顧柔將初一叫了過來,低聲吩咐了幾句話。
「好!」初一應了一聲轉身就離開了。
「什麼事情還要這樣神秘?」冷清墨推門走了進來。
「你是不是吃醋了?」顧柔迎上冷清墨的目光,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是!雖然我知道,他對你只是單純的忠誠。但是我還是見不得,你與其他男子過度的接觸。」冷清墨走到顧柔的身邊,貼著她的耳旁低語著。
「你要相信我,不要亂吃飛醋!我白天要帶娃子,晚上還要帶你,我一天容易嗎!初一他們對我就如你所說,我是他們的主子,他們對我也是絕對的忠誠絕無其他!」顧柔踮起腳尖摸了摸冷清墨的頭髮。
「好!我以後再也不會吃初一他們的醋!」冷清墨將顧柔拉進了懷裡。
「大白天的你幹什麼!」顧柔嬌嗔地推開了冷清墨。
「姐姐!你在房間裡面沒有?」這時顧晴的聲音傳了進來。
「怎麼了?」顧柔打開了房門。
「大白天的就膩歪,是姐妹們過來看蘭兒了!」顧晴瞟了一眼房間裡面。
「別看了!」顧柔拉著顧晴就往鄒雨蘭的房間走去。
兩人一進房間,就看見賀婉竹和齊淺月正扶著鄒雨蘭在走路。
顧柔坐在靠椅上就說,「蘭兒胖了好多臉上也有了血色,再過兩個月就應該好利索了。」
「這還不是多虧了你們!」鄒雨蘭努力地站直了身體,面上笑容清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