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蓋在他不該露的地方

  「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裡面」

  阮白閉上眼睛的同時,才想起轉身出去。

  手忙腳『亂』的反手關上了洗手間門,阮白埋怨兩個爺爺不告訴她慕少凌在裡頭的同時,也一下子羞得滿面通紅

  兩個老人家其實知道孫子在裡面洗澡,幾十年前就經歷過男女之事的兩個老人更是深知,男女關係的促進,離不開「親密接觸」。

  而這親密接觸,可以是負距離的肌膚之親,也可以是視覺上的刺激。

  沒有刺激,就沒有深入的遐想。

  沒有遐想,也就沒有更深一步的發展。

  慕老爺子裝作沒看到阮白的尷尬,搬了個椅子坐下,給阮老頭削蘋果。

  阮白站在洗手間外,進退兩難。

  等慕少凌穿好睡袍出來的時候,經過她身邊。

  頎長挺拔的暮性』身軀徑直走向他休息的大床,男人腰間的睡袍帶子松松垮垮的,隱約還可瞧見結實勻稱的腹肌。

  阮白進去弄了一條濕『毛』巾,出來,去給爺爺擦了擦臉上的熱汗。

  「爺爺,好點了嗎?」

  「好多了爺爺這身體啊,是一不如一。」阮老頭第一次裝病欺騙孫女,很心虛,可既然已經這麼做了,就不能打退堂鼓。

  被揭穿的話,恐怕孫女要生氣。

  何況此舉也是為了兩個年輕饒未來著想,值得寬恕。

  阮白看到爺爺嘴唇很乾,道:「爺爺,你好好躺著,我去給你倒杯水。」

  老頭立馬:「給少凌也倒一杯,我看他早上一口水沒喝過。」

  「」阮白沒什麼。

  爺爺在慕家躺著養病,慕家老爺子還給爺爺請了家庭醫生,而她順便給慕少凌倒杯水其實也沒有多委屈。

  兩杯水,很快倒完回來。

  餵給爺爺喝了兩口,阮白才端著另一杯送去給慕少凌。

  站在他的床邊,阮白手裡捧著杯子,卻不知道如何跟他話。

  慕少凌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深『色』睡袍,慵懶的躺在大床上,兩隻手都枕在腦後,一條長腿曲起,一條長腿伸直,比暮性』雜誌上的模特還撩人。

  從慕老爺子這個角度看,孫子的姿勢疑似有耍流氓的成分

  睡袍一顆紐扣沒有,只有腰間的兩根帶子,還松垮的不成樣子。

  慕老爺子咳了一聲,不怕事情更尷尬的喝斥了幾句:「沒個樣子!內褲都『露』出來了,你怎麼穿衣服的?!」

  慕少凌被爺爺罵了幾句,驀地睜開眼睛,仿佛這才看到床邊站著的女人。

  阮白視線無處安放,低頭把水杯放下在床頭柜上。

  「麻煩你了,去幫我拿一條毯子過來。」慕少凌沙啞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響起在這間裝修奢華的房間裡。

  慕老爺子適時提醒一句:「柜子里就有毯子,隨便給他拿一條蓋上就校」

  阮白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男人,只見他閉著眼睛,硬朗的眉骨微微蹙起,薄唇失去了血『色』,身體應該真的很不舒服。

  「這臭子,昨夜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回來就高燒不退。」慕老爺子道出孫子的病情,好讓阮白心疼一番。

  阮白打開柜子,拿出一條深灰『色』的薄毯子。

  手指攥著柔軟的毯子,她忍不住想:昨夜慕少凌站在門外,不知站了多久?早上抱在一起時,她聞到他衣服上有雨水干凅後的味道。

  淋了大雨,不生病才怪。

  把毯子放在他身旁,阮白重新回到爺爺床邊照顧爺爺。

  慕少凌躺在床上仿佛就那樣睡著了般,眉目不動,氣息均勻。

  「我聽我哥病了?」伴隨著聲音,慕睿程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渾身上下一身賽車手的裝備,進屋就摘下手套,去看他哥,

  看到阮白也在,慕睿程的視線對視過去。

  阮白不明白慕睿程眼神里的深意是什麼。

  「喝得爛醉,淋了大雨,又在人家門口站了一夜,沒把命丟了算老爺開眼了。」慕睿程並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總之,胡編『亂』造,把大哥昨夜的情況能多慘就多慘。

  阮白聽了,低頭,忍不住內心愧疚叢生。

  但她想,這種糟糕的情況很快就會過去的,時間會沖淡一切,當然,也真希望這個「時間」能越快越好。

  「這個毯子幹嘛的?」慕睿程回頭,問道。

  「給你哥蓋上,蓋在他不該『露』的地方,現在的年輕人,太不像話了,這擱在我們那個年代肯定要被姑娘們指認耍流氓,公開批鬥!」慕老子的一臉痛心疾首。

  家門不幸,出了這麼個暴『露』狂。

  慕睿程上下掃了一眼,頓時明白了,趕緊把毯子蓋在「某病號謀的襠部

  「『露』就『露』了,況且又不是沒穿內褲,雍露』的資本怎麼了?我嫂子不是外人,又不是沒看過我哥身體。」慕睿程糾正老爺子的錯誤觀點。

  阮老頭裝著病,還不忘觀察自家孫女的臉『色』。

  從孫女很快就染上鐮淡尷尬的臉『色』來看,阮老頭斷定,孫女跟這個未來孫女婿,恐怕早就睡在一起過,發生過關係。

  老頭思想突然很開放的盼望起來,要是孫女「肚子裡懷了慕少凌的孩子」就好了。

  這樣他這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子就不用再辛苦裝病,兩個年輕人自然也能走到一起去。

  張婭莉早晨出了趟門,中午十一點多被家裡司機開車送回來。

  進門看了一圈沒看到任何人,就問:「人都哪去了?」

  「在樓上大少爺的房裡。」保姆擦拭著家具,抬頭回道。

  「去少凌的房間了?少凌還病著,都去少凌的房間做什麼?」張婭莉不想任何人打擾兒子,讓兒子安靜的養病才對。

  「好像阮家老爺子吐了血,醫生才來過。」保姆聲的又道。

  張婭莉愣住了:「吐血?」

  保姆點頭。

  張婭莉年輕時沒見過阮利康的父親,當年,她隨著阮利康一起去鎮見家長,下車不久,很快走到阮家大門口。

  但是還沒進門,她就嫌棄的轉身坐車回了城裡。

  當年的兒媳『婦』和公公因此再沒見面,阮利康的父親對這個兒媳有了很深的成見,她嫌貧愛富不是好女人。

  可阮利康執『迷』不悟,分毫沒聽父親的告誡。

  阮老頭吐血,會不會死在慕家?

  張婭莉忍不住上樓去,一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