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儘管被注射了藥液的淘淘,身體反應讓她有些失望,這讓她甚至有些懷疑藥物的真假,但卡茜依然命令匪首,給其他兩個孩子分別注射上了另外兩管液體。
畢竟,這種藥物極其珍惜,每一管都經過精心研製,並不存在備用品。
她惡狠狠的對匪首說道:「給這兩個孽種注射上藥液,我要讓他們變成怪物!」
「不!你不要傷害我的寶寶,卡茜,我答應你,你不是要我對你跪地求饒嗎?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無論你怎麼對我都可以,但孩子們還小,他們是無辜的。只要你放過他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發誓……」
在面對卡茜毒打的時候,全程一聲不吭的阮白,卻在自己的孩子涉及到危險的時候,整個人都慌了起來。
女本柔弱,可為母則剛,她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意看到她的孩子們受到傷害。
孩子們是她的鎧甲,但更是她的軟肋。
從卡茜第一次對淘淘動手的那一刻,阮白的堅硬的心房,其實已經坍塌了一角。
她怎麼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孩子們,一個個被這女人折磨?
卡茜的面容浮現一抹得逞的笑意,卻沒有心軟半分:「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剛才不是鐵骨錚錚的嗎?怎麼這一會就堅持不了了?我告訴你,機會只有一次而已,是你自己不珍惜,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旁人。注射!」
「不,不要,卡茜,求求你不要這樣做——」
悲亢的求饒聲,響徹在空蕩蕩的廢棄工廠,伴隨著淒涼的哭聲,驚飛了叢林中一眾飛鳥。
可根本沒有人理會她。
卡茜雙手環胸,冷冷的在一旁看好戲。
匪首面無表情的將注射劑注射到了雙胞胎的身上,全程冰塊木頭臉,對阮白瀕臨瘋狂的哭喊聲置若罔聞。
只是,在聽到她那痛徹心扉的哭聲時,他注射藥液的右手,微微抖了一下。
望著那兩個精雕玉琢的孩子被注射了藥,卡茜的內心頓時滋生一股極為興奮的報復欲。
她毒蛇一般的目光,再次射向阮白:「原本我還想著給你注射那種藥,但那樣你只會樂在其中,根本體會不倒被強的痛苦,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要你在清醒的時候體會被強的感覺,我要讓你在這個過程中痛不欲生。你不是說慕少凌對你情比金堅?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賤人被不同的男人上了以後,他究竟是不是還會對你不離不棄……」
卡茜對著一干屬下擺擺手,慵懶的拍了拍唇:「這個女人就送給你們玩了,你們怎麼盡興怎麼玩,玩死,玩殘,玩廢都沒關係。不過,一定要錄像!」
一群男人虎視眈眈的盯著,柔弱如小白兔般的阮白。
女人清麗蒼白的面頰,雪一樣潔白的肌膚,還有那因為掙扎而變得凌亂的長髮,看起來真的有一種想讓人蹂躪的感覺。
這女人到底是個國色天香的美人,不說她這姿色絕世,但亦是這世間少有的。
更何況她是慕少凌的女人,光這個名頭都足夠讓這些男人們血液沸騰了。
他們能上了亞洲首富的女人,這是何其的榮幸。
經歷一次,可以美一輩子了!!
「卡茜,你會遭到報應的,今日之仇,他日,我定會百倍奉還!」阮白猩紅了眼,聲音已經嘶啞的不成樣子。
見她竟然還有力氣跟自己叫囂,卡茜怒極反笑:「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馬上動手!這個女人可是極品,你們可要好好享用,別怠慢了。」
之前就對阮白起了別樣心思的尖猴臉的匪徒,聞言,直接蠢蠢欲動。
其中一個匪徒給阮白稍稍鬆了繩子,她身上的藥效還沒有徹底消失,就像是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但一雙眸子卻睜得奇大,渙散的瞳孔帶著徹骨的恨意,一直一直的死死盯著卡茜,仿佛要將她凌遲。
尖猴臉的匪徒第一個衝上前,想一嘗美人芳澤。
可沒想到,他還沒碰到阮白,那個高大黝黑的匪首,卻一腳將他踹翻到地:「混帳,我還沒有嘗過這女人的滋味,哪裡輪得到你?」
說完,匪首一臉邪笑,眯眼望向卡茜:「卡茜小姐,我想做第一個品嘗她滋味的男人,等我享受完了,再送給兄弟們玩樂。這個小小的要求,你沒意見吧?」
卡茜挑眉,將微型攝像機扔給黑臉匪首:「既然你喜歡,那你就做第一個品嘗的吧,反正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只是不要忘了將錄像給我。」
她當然是想親自看到阮白被凌辱的畫面,但想一想那麼多男人一個女人,那畫面的確也有些噁心。
縱然她想觀戰,但這些男人們估計也不樂意,露出自己身體,供一個女人免費欣賞。
最後,卡茜又瞥了一眼滿臉絕望,似乎陷入死寂中的阮白,唇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對著其他手下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全部退下,將廢棄的空間,留給了匪首和阮白兩個人。
尖猴臉心不甘情不願的跟隨在卡茜身後,對匪首的決定恨得牙痒痒。
那個女人可是極品美人,若是兄弟們一起享用該有多好,可該死的,誰讓自己不是老大,根本無權置喙呢?
等卡茜他們離開後,匪首走到阮白面前,緩緩蹲下。
他對上她那張驚懼的,滿臉淚痕,還有恨意的小臉。
匪首微微一愣,繼而快速的俯在她的耳畔,以僅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道:「阮小姐,你的孩子們沒有大礙,那些針管里的藥液,我中途做了手腳偷偷換掉了,如果你信得過我,請你配合我演一場戲……」
阮白驚怔,通紅的眸,帶著淚霧,驀的大睜!
……
卡茜雖然帶著其他屬下離開,但其實她是並不太放心,所以沒有走得太遠,而是留在能夠聽得到廢舊廠房動靜的地方。
因為這裡本來就地處偏僻,再加上沒有什麼噪音,卡茜跟眾男人可以清晰的聽到廠房內女人痛苦的聲音,實在求饒……
還有男人的那種聲音。
那不絕入耳的聲音,讓男人們都聽得臉紅心跳,恨不得將匪首換成自己,立即衝進廠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