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聽到周素的呼救,心猛地一驚,手裡的油畫棒也滑落到地。
她也顧不得撿起來,急切的問:「周姐,你現在在哪兒?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把你的定位馬上發給我!」
「我,我在香」周素的聲音氣喘吁吁的,仿佛在路上激烈的奔跑著。
周素的話還沒有完,就聽到一個囂張的女聲:「給我抓住她,就算綁也要給我綁到醫院!周素,你要是乖乖聽話,或許那兩個孽種還能保住一個,但你執意不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阮白聽著那女聲,有些莫名的熟悉,但一時之間她想不出來是誰。
她剛要開口詢問周素那邊什麼情況,便聽到她氣急敗壞的對著那個女人怒吼道:「白蓁,我的孩子還沒有到預產期,你別想打它們的主意。我絕對不會犧牲我寶貝的命,去救你的兒子,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想要動我的孩子,除非我死!」
「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周素,今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你的孽種存在的唯一用處,就是給我兒子續命!給我綁了她!」那個女人無情的命令道。
「嗚唔」那邊傳來周素掙扎的嗚咽聲。
「周姐」阮白恨不得『插』上翅膀,立馬飛到周素身邊。
「你聽我,阮白。」周素語速極快的跟她通報自己的消息:「我現在在香緹灣酒店這裡,白蓁要綁」
接著,手機便傳來一聲「砰」的巨響。
「周姐,周姐?」阮白心灼的再撥打過去,那邊卻一直提示無法接通。
心知周素已經出了事,阮白頓時心急如焚。
按照以往她衝動的『性』子,可能會不顧一切過去找周素,但經歷過那一次差點殞命的教訓,她『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媽媽,周姨怎麼了?」慕湛白和慕軟軟雖,但看到媽媽急切的樣子,也猜測到發生了不好的事情。
「你們的周姨出零事,湛湛你先帶妹妹畫畫,媽媽現在立刻給爸爸打電話。」
「好。」兩個傢伙乖乖的坐在一旁繼續畫畫,並沒有打擾她。
阮白走到一邊,第一時間給慕少凌撥打羚話。
集團。
慕少凌正跟公司高管們開會,會議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他接到了阮白的緊急電話。
「少凌,周姐出事了!白蓁綁架了她,要取她肚子裡孩子的骨髓給他兒子續命,你能不能查到他們的具體位置?」
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慕少凌當即終止了會議,沉穩的道:「阮白,你現在呆在家,哪兒都別去,這件事我會馬上處理。等我找到周素,你再過去。」
「嗯,那你儘快一點,周姐現在很危險」
「好。」掛羚話以後,慕少凌凜冽的眼神,落到了董子俊臉上。
董子俊『惑』不解的『摸』了下自己的臉,半調侃道:「總裁,你為什麼要這樣看著我?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難道長了一朵花不成?」
慕少凌意味深長的了一句:「董特助,你前妻剛剛強行綁架了周素,要取她孩子的骨髓為你兒子續命」
「!白蓁那個瘋女人,總裁,我先走一步」董子俊直接將手裡的文件扔到了會議桌上,頭也不回的便往外衝去。
他是很想救兒子的命,但是周素肚子裡的孩子也是他的骨血。
手心手背都是肉,無論放棄哪一個都讓人覺得心痛。
但周素和寶寶都是無辜的,不該被捲入這場無謂的風波。
而最令他心痛的是,周素那傻女人寧願給阮白打電話求助,都不願意給他打電話,可能是自己真的讓她傷透了心。
想到周素現在危險的處境,在洽談上億商業案時都淡定無比的董子俊,此刻只覺得右眼皮跳的厲害,更覺得無比的心慌。
他飛奔到停車場,立馬啟動車子,旋風般的狂碾了出去。
慕少凌隨即也跟了過去。
按理,他不應該管那麼多,但周素是集團的員工,保護每一個員工是他身為總裁的職責。何況,周素跟阮白關係那麼好,如若他對她的生死置之不理,那估計阮白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
於情於理,這件事他都得『插』手。
私立醫院。
因為醫院是白家開的,礙於今特殊的情況,白蓁硬是命令醫院的某一層徹底封鎖。
這一層,只有被安排的醫生和護士,一個外人都沒櫻
周素連呼叫救命,都覺得無力。
周素絕望的用雙手護住自己隆鼓的腹部,恨意滿滿的眸,『射』向靠向自己的幾個醫生:「你們誰敢動我的孩子,我就要誰償命!」
儘管她被綁了起來,她依然用最微薄的力量,想要護住腹里的孩子。
其中一個年齡稍長的老醫生,不帶一點情緒的:「這是白姐的吩咐,我們不得不遵從。抱歉,周姐,你的預產期馬上就到了,肚子裡的孩子也發育成熟,提前讓孩子出生不會對它們有任何的損傷。」
周素直接爆了粗口:「放你的狗屁!這不是你的孩子,你站著話不腰疼!若是你跟你老婆的孩子還有一個月就要出生了,卻被強制催產,你捨得嗎?白蓁這個惡毒的女人還想要我孩子的骨髓,你『摸』著你的良心告訴我,剛出生的嬰兒能不能抽骨髓?抽骨髓的疼痛,就連成年人有時候都承受不住,何況剛出生的脆弱的孩子?」
醫生被她罵的啞口無言。
抽取剛出生的嬰兒的骨髓,的確是一件風險極大的事情,更何況是要被強行催產而出的嬰兒。
望著周素那張絕望惶恐的臉,他沒有辦法昧著良心,騙她沒事。
一旁雙手環胸的白蓁,冷笑著看周素坐在地上撒潑,心裡對她的鄙夷上升到了最高度:「呵,這就是董子俊看上的女人?口出污言,素養低下,放著我這樣一個名媛老婆不要,倒是跟你這市井女人纏到了一起,他的眼光真不是一般的差。」
周素嘲諷出聲:「像你這樣心腸惡毒,自私自利的女人,和姓董的都是一丘之貉!王八配綠豆豈不正好,憑什麼還要禍害別人?白蓁,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白蓁氣急敗壞的揚起手掌,毫不留情的煽了周素一巴掌!
「閉嘴,賤人!要不是看在你的孽種還有用的份上,我早把你弄死了!跟我白蓁提法,我想你還不知道我白家什麼來頭吧?我告訴你,即便今我弄死你跟你肚子裡的孽種,我一樣能夠平安無事。來人,給她動手術,不用打麻醉『藥』」
白蓁的力度極大,周素被她煽的腦袋瓜嗡嗡作響,唇角都沁出了血絲。
她剛吐了一口血,就有幾個醫生冷著臉圍了過來,強行駕著她,走向手術室。
「你們放開我,白蓁,你會得報應的,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被強行拽入手術室的周素,眼睜睜的看著手術室的門被關閉,第一次覺得無比的恐慌和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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