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方式的表白,相信世上沒有哪一個女人會不喜歡。
一段感情從進行時開始,女人這邊想要的,不過就是一個呵護和一份安全福
阮白深知,慕少凌是身份矜貴的豪門公子,將來能嫁給他的女人,身份一定要跟他的頂級家世門當戶對才校
很遺憾,她沒有那樣的家世。
所以註定要在跟他戀愛之初,就被淘汰。
如果這段表白來得再早一些年,那得到的結果只能是「分手」,因為在他必須聽從父母擺布沒有獨立的年紀里,干擾的人太多,不確定因素也太多。
若是那樣,愛到最後兩人只會兩敗俱傷。
也許還能偷偷的繼續堅持這份愛。
但那種疲憊的愛,縱使一開始再濃烈,最後恐怕也都會被現實研磨殆盡,點頭認命的退出彼茨生活。
徒留下兩個傷痕累累的靈魂,無處可依,連哭都不能痛快。
今時今日的慕少凌,不同於過去。
他意氣風發,成熟穩重,一手拿穩的集團,使他可以在任何場合任何人面前只手遮,他背後的家人們依附於他。
他有了一意孤行選擇終身伴侶是誰的絕對資本。
「謝謝」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兩個字。
阮白回吻他,十分生澀,笨拙。
眼淚不知不覺流出。
慕少凌品嘗到了咸澀的淚水味道,他睜開染盡**的雙眸,低頭看她。
阮白還是不敢正眼看這個男人。
她白皙精巧的下頜被男人輕抬起,被迫迎向他充滿侵略『性』的眼眸。
阮白心頭微顫,適應了房間的昏暗後,她清晰看得到他眼睛裡掠奪成功的鋒芒,成熟男饒身軀與強大的魅力,讓人垂涎。
他親上她的臉頰:「為什麼哭?」
阮白雙眼閃爍氤氳,搖了搖頭:「只是不敢相信,你會喜歡我這樣的人。」她是自卑的。
幸福來的太過突然,像一個夢,事實上她明白這是現實,可還是害怕這就是個夢,只是自己身在夢中而不自知。
如果真的是夢,她不願醒。
死在這樣的夢裡也無憾。
慕少凌接著落下的吻,比之前放肆,兇猛,更具占雍性』,他要讓她知道,他真實的存在,靈魂被她點燃過,現在依舊熱烈。
滿載的熱情從不曾退卻。
兩人下樓離開的時候,一前一後。
阮白有顧慮,讓他十分鐘後再走,一起走恐怕會被人閒話。
慕少凌雖然想光明正大,不願意迴避任何人,但也理解。為了不讓她的生活受到打擾,只好暫時先隨她去。
阮白下樓,先跟周老師和周云云再見,再跟幾個新認識的同學再見,然後,離開聚會的別墅。
「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家嗎?這隻白兔,你就不怕路上有大灰狼把你抓走?」周云云送她到門口,揶揄的。
阮白:「」
「好吧,我懂了」周云云挑眉,意有所指的取笑阮白。
阮白尷尬,周云云一定已經猜到了。
臉上浮起紅暈。
慕少凌站在別墅二樓,他看到了阮白離開的身影,蹙起眉頭,視線盯著手錶上緩慢過去的時間。
終於過完十分鐘,他下樓。
先跟周老師道別,接著安排司機送老師回家。
交代好一切,他去開車。
有女人躍躍欲試,想上前跟即將離去的男人打招呼,哪怕握個手,認識一下,要個私饒聯絡方式也好。
但男人眉目太過冷硬,到最終也沒有哪個女人能拿得出勇氣。
路虎攬勝駛離別墅。
阮白在距離別墅幾十米遠的地方,看到車開過來。
停車,男人下來。
「我自己可以。」阮白還不適應他的無微不至。
慕少凌親自打開車門,扶她上車。
大手按在她的腰際,怕她磕碰到,像照顧女孩般悉心。
等她坐好後,看他。
慕少凌身高腿長的站在車外,身形完美,筆挺氣場,他伸手攬過她的後腦,親吻她的唇。
這樣的姿勢也可以
阮白也閉上眼睛,沒拒絕他。
一吻完畢,慕少凌繞過車身,走回駕駛座位車門前,打開車門,上車,附身為她系好安全帶,隨即一手熟練地掌握方向盤,一手攥住她的手,驅車離開。
一路上,兩人都沒話。
阮白感受著他手掌傳遞過來的炙熱溫度,心微微熱。
等紅燈時,她的眼睛定定的看著前方。
現在,算什麼關係。
好不容易熬到區門口,她鬆口氣。
慕少凌把車開進了區,停靠在她住的那棟門口,恨不得跟她同住的心,昭然若揭,不想分開,一分一秒都是折磨。
「我先上去了,你回家慢點開。」阮白蒼白的了一句道。
「先別走。」
慕少凌攥著她的大手沒鬆開,車裡光線很昏暗,他沒開燈,怕她臉皮薄。
阮白心怦怦跳。
先別走,是要做什麼呢。
她沒經驗。
跟李宗在一起的時候,沒有過這種經歷。
阮白手機不合時夷響了。
「我,我接個電話。」
她不得不抽出手。臉紅不已。
李妮趴在陽台上,往下看:「白,我看到樓下停著一輛車,擋風玻璃能看到一點車裡的影子,車裡一晃而過的是你?相親對象的車嗎?是不是他耍流氓,不讓你下車?我這就下去!」
「不用下來,我現在回去!」阮白完,點頭跟車裡的男人告別。
打開車門,她慌張的下車。
慕家老宅。
慕湛白和幕軟軟坐在沙發上,一起呆呆的看著今回家很早,好像心情也還不錯的老爸。
「睡了?」慕少凌坐在沙發一端,拿著手機,給阮白髮過去這兩個字。
「爸爸,你在幹什麼?」湛湛覺得老爸被什麼東西附體了,否則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表情溫柔起來。
今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慕少凌無視了兒子的問題,看到阮白回覆:「沒睡,你呢。」
「沒睡。」男人快速回復過去兩個字。
接著,安靜了。
手機上再也沒有消息。
阮白靦腆起來,直接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慕少凌只想立刻確定關係,宣誓主權:「從今起,只要你點頭,我是隨時可以成為你丈夫的男人。」他打完字,慎重的發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