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
「我,我做不到。」阮白詫異的睜大眼睛。
慕少凌附身,『性』感薄唇輕貼在她嬌軟滑嫩的唇瓣上,來回摩挲。
「唔唔」她別開頭,閉上眼睛:「我,我做的到你不要」
慕少凌看著她快速喘息的起伏,起身坐回駕駛座位上。
男人落下車窗,動作熟練地點了根煙,眯起眼睛,抽了一口,而後抬起夾著香菸的修長手指,按了按疼痛的太陽『穴』。
慕少凌願意等她準備好,過來吻他。
活了二十九年,他去過的風月場所比她住過的酒店還要多數倍,但他從未像其他事業有成的男人一般私生活糜爛不堪。
正如她所,甚至不用招手,只需他一個眼神,環肥燕瘦,什麼樣的女人都會主動往他身上撲,伺候得他舒舒服服。
但他卻沒由來的厭惡那些女人。
不管是一線女星,還是名媛淑女,都不及他心中深藏著的一抹白『色』身影。
這一輩子,慕少凌十分願意在她這一棵樹上吊死。
阮白坐了起來,座位也調整好了。
她侷促的坐在副駕駛。
慕少凌抽完了半支煙,突然側眸看向她。
阮白似是被他灼熱的視線蟄了一下,微微一震,咬著嫩唇不知所錯
就這麼過去,吻他嗎
「過來,我教你怎麼做。」慕少凌伸手。
她遲遲不把手遞過來給他,男人很不喜歡她這種心不甘情不願,皺眉道:「我的耐心有限,不准你去相親我做得出來,你沒有反抗的力氣。」
也就是,惹惱了他,他不會顧及別饒父親是死是活。
當女人乖順的靠過來時,慕少凌引誘她坐到他的腿上,方便親吻。
車門被他打開,一米外是樹木,風聲被大風吹得沙沙作響,阮白跨坐在男人懷裡,後背抵著車的方向盤。
「還要我細教你嗎?」慕少凌抬起目光,認真看她美麗又稚嫩的模樣。
她雙頰泛起羞紅,咽了口口水,眼睛看著他剛毅的薄唇。
緩緩,貼上去。
男人薄唇滾燙的熱度,燙的她無法繼續,因為發抖,她的唇肉,時而碰到他的,時而碰不到他的。
「進來,像我一樣。」慕少凌低垂眼帘看她,閉上眼睛,薄唇疼惜地蹭了蹭她的鼻尖,兩手拿起她無處安放的雙手,讓她環住他的脖頸。
她發現自己還是做不到,怎麼主動吻男人,她不會。
被別人吻的滋味,也是這個男人教她體會到的。
「你這麼純。」慕少凌看她已經著急的臉熱心跳,還是找不到主動撬開他緊閉的雙唇的辦法,他只好放棄。
阮白只覺得後背被一雙火熱的大手摟住,男人以吻封住她那只會享受不會勞動的嘴
她的不安被他吞噬。
跟慕少凌接完這個吻,她擔心自己可能需要掛口腔科急救。
「跟我保證,不會多看那個相親的男人一眼。」慕少凌按在她腰際的大手,緩緩滑到她的手腕處,『摸』到她的手,攥住,十指緊握。
阮白被他搞得有些失魂。
這算什麼,在他的威脅之下,臣服於他?
抵達相親的地點。
阮白去了一趟洗手間,在慕少凌車上發生的那些事情,讓她心裡紊『亂』。
相親的男人不管長什麼模樣,條件如何,她都知道自己配不上對方,哪個好女人會在相親之前,跟另一個男人摟抱在車裡唇舌纏綿。
簡單的整理了儀容,她出去。
慕少凌開車又快又穩,技術也好,全程遵守交通規則卻也在約好的時間趕到了這裡。
阮白坐在咖啡廳里,拘謹不已。
「姐,喝點什麼?」服務員過來。
「我等人,稍後再點。」她禮貌的回道。
服務員微笑,點頭。
兩分鐘後,咖啡廳門口開過來一輛白『色』瑪莎拉蒂跑車,下來的男人,身穿休閒衣服,戴著某歐美明星同款棒球帽。
「嗨!」男人進來,主動跟阮白打招呼。
「嗨。」阮白嚇了一跳,站起來也打招呼。
男人坐下。
阮白懵了,問道:「你是李雷?」
「沒錯了。」著一口不標準中文的外國男茹頭,叫來服務員點咖啡,在阮白驚訝的表情下,男人問:「喝什麼你?」
「不對,是你喝什麼?」
男人搞不清楚中文文字的順序。
阮白被雷到了,:「都一樣,能聽懂的。我喝卡布奇諾。」
等點好東西,李雷急迫的開始自我介紹。
阮白聽得『迷』『迷』糊糊,她雖然在國外留學過幾年,但在擇偶方面,卻從來沒有想嫁給外國男饒想法。
這個男人很紳士,很禮貌,阮白偷偷看了看時間,覺得禮貌『性』的坐十分鐘,就可以適時找個藉口再見了。
老爸什麼時候這麼時髦了,認識這種外國男人,還介紹給自己女兒。
看了一眼咖啡廳外的瑪莎拉蒂,阮白更加疑『惑』,老爸怎麼會認識這種家庭的人呢。
阮白跟相親對象坐的是靠窗的位置,咖啡廳的窗子是大片落地窗,通透明亮,夜『色』一覽無遺。
玻璃窗外十分鐘前便停著一輛黑『色』路虎。
這時,路虎車門打開,從裡頭下來一個做派成熟的男人,渾身的氣質就是最強焦點,他手拿一杯盒裝咖啡,之前在咖啡廳點了拿到車裡喝的。
阮白偷瞄了一眼慕少凌的背影,不知道他要去哪裡。
「白,你對另一半的要求,有什麼。」李雷挑眉問道。
阮白這時看到慕少凌從咖啡廳正門進來,身高腿長,簡直朝這邊走來,在服務員的引導下,坐到了她和李雷左側的位置上。慕少凌這個男人隨便往那裡一坐,就比咖啡廳的空調還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