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要傢伙要比試,自然引起了大人們的注意力,大家只覺得樂不可支。
就連慕少凌跟阮白,都停下來看熱鬧,與其他人一起圍觀。
很快的兩個稚嫩的男孩,在草地上打成一團。
慕湛白武藝底子紮實,一拳一腳都虎虎生風,能看得出傢伙不是花拳繡腿顏聖澤底子稍微弱了些,但勝在他平時跟人打架打的多,實戰經驗比慕湛白豐富,下起手來又不要命似的,一時之間竟然分
不出勝負。
若是任憑他們一直打下去,除了增加兩個孩的傷痕,別無其他。
「你們不要打了,會受贍。湛湛,聖澤,快停下來」阮白一開始抱著玩笑的態度,看孩嬉鬧,但看到他們這樣的打法,難免心驚,匆忙的想要去拉開他們。
但卻被慕少凌阻止,兩個孩子比斗,他倒是看得很有興味。
兩個傢伙之前就看彼此不順眼,慕湛白嫌顏聖澤像狗皮膏『藥』似的一直纏著妹妹,這次誓要給他個教訓,而顏聖澤則討厭慕湛白,不讓自己接近軟軟,對他心有怨言。
心裡懷著怨氣,這次一動手,兩個屁孩鬥氣被激發。
又棋逢敵手,感覺不打個你死我活,他們都不願意停手。
阮白跟秦曉曦對視了一眼,同樣看到對方眼裡的擔憂和心疼。
她扭頭,求助的目光望嚮慕少凌,示意他管下兩個朋友。
慕少凌拍拍阮白的肩膀,示意她安心。
然後。男人長腿一邁,兩手一伸,像是老鷹抓雞似的,拎著他們的衣領,一手一個,提溜到了阮白面前。
兩個傢伙死命的掙脫著,因為衣領被緊拽著的原因,他們只感覺呼吸不暢,兩張帥氣的臉因為缺氧而憋的通紅。
但他們仍舊不死心的掙扎著,互相虎視眈眈的瞪視著,不甘心的比劃著名想踢打對方!
慕少凌將兩個鬼扔到了草地上,厲眸掃了一眼顏聖澤,聲音異常冷冽:「顏聖澤,你想娶我的女兒,你不但得要過慕湛白那一關,還得過我這一關。如果我們這兩關都過不了,就別想打軟軟的主意。」
顏聖澤望著高大偉岸的慕少凌,感覺他像神一樣威武,有些泄氣。
而旁邊得意洋洋笑著的慕湛白,讓他不服氣的哼了一聲。
傢伙偷偷的望了一眼爸爸,看到爸爸給了他一個「加油」的動作和眼神,再瞧了一眼軟軟跟叔叔話的甜美可愛的模樣,顏聖澤突然不服輸的精神驟然再起,又有了自信。
雖然慕湛白的爸爸很厲害,但是他爹地也很酷!
他曾經親眼看到過,爸爸有次為了救曉曦阿姨,徒手打倒了三四個手持匕首的歹徒,將他們全都踩到腳下!
他是爸爸的兒子,現在他還總有一他會趕超過爸爸,強過軟軟的爸爸,將來一定會讓慕軟軟乖乖的給他當媳『婦』兒的!
收拾完兩個朋友的鬧劇,慕少凌帶著阮白出來散心,他們一直沿著碧瀑往前走。
碧瀑極高極寬,一眼望去幾乎看不到盡頭,自上而下的溪流自然的在深潭匯聚成了一個很大的湖泊。湖泊的岸邊,盛綻著各種美麗的不知名的花兒,跟藍『色』的湖泊相映成趣。
四周的美景,令人心曠神怡。
慕少凌摟著阮白,在湖泊附近散步。
男人英俊無雙,儘管穿著一身休閒服,但那清貴卓然的氣質,卻讓人一眼即難忘。
他心的呵護著懷孕的阮白,仿佛璞中珍寶,這一幕讓人心生艷羨。
遊客們難得看到這樣般配的一對,有些人甚至偷偷的拿起手機,拍下了他們的照片。
慕少凌牽著阮白,一直向前走著,殊不知兩饒身影,已成為其他遊客眼裡的風景。
他們的後方不遠處,一對中年夫『婦』正陪著女兒出來遊玩。
望著蹦蹦跳跳的健康活潑的女兒,夫妻倆互相對視了一眼,覺得分外滿足。
中年『婦』女看到女兒身體好多了,頓時又想到家裡那鬧心的強拆事件。
她重重嘆了口氣:「老錢啊,你那個拆遷隊的人,他們怎麼就那麼囂張呢?給我們停水,斷電,威脅恐嚇!這哪裡是什麼拆遷隊?根本就是無賴,地痞!還什麼他們公司屬於集團旗下的房地產公
司,有勢力的很,要是我們執意做釘子戶,別怪他們心狠手辣!這底下的嘍囉都這麼狂妄,那集團的老闆豈不是老流氓?」
男人有些微微的禿頂,因為常年無休止的勞作,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蒼老。
他聲的勸著妻子:「孩他媽,你別想那麼多,那房子是我們的,我們不拆就是不拆,他們能怎麼樣?難道還能弄死我們一家子不成?現在是法制社會,他們再對我們使用暴力,我們就報警,我還就不
信,治不了他們了!」
「就算報警了又怎樣,現在官官相護」中年『婦』女嘆息聲更重。
中年男人嚅動了下唇:「咱是陪閨女出來玩的,她好不容易才從鬼門關將命給扯回來,你這樣唉聲嘆氣,會影響到閨女的心情。孩她媽,船到橋頭自然直,如果我們堅持守住老房子,那他們肯定強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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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若他們執意暴力強拆,實在不行,我們就把事鬧大,去告狀現在的媒體可比以前的管用,到時候我們就把那個集團名聲搞臭,大不了來個魚死破!」
『婦』人還想要什麼,卻在抬頭看到慕少凌跟阮白的時候,大吃一驚!
中年『婦』人猛地戳了戳丈夫的胳膊,驚喜的指著慕少凌跟阮白道:「老公,你看看那對夫妻,是不是我們的恩人?」
在前面蹦蹦跳跳的女孩,聽到媽媽的話,順著她的視線望去,頓時興奮了起來,道:「媽媽,的確是救助我的叔叔和阿姨,我去跟他們打個招呼」
完,女孩直接興高采烈的朝著阮白跟慕少凌的方向跑去。
中年男人抬頭一看,果然也看到救了自己女兒『性』命的恩人。
滄桑的臉上流『露』出激動,趕緊和妻子一起追了過去。
慕少凌扶著阮白坐下休息的時候,一道脆生生的女童聲傳了過來:「叔叔,阿姨,你們好,我是姍姍,你們還記得我嗎?」
慕少凌和阮白同時順著聲音看去,就看到一個穿著白『色』棒球服,戴著黑『色』遮陽帽,年約**歲的女孩,正用一種激動且期盼的眼神看著他們。
慕少凌眉頭微皺,他每見過的人那麼多,接觸的那些人都非富即貴,自然不會對一個普通平凡的女孩有什麼印象。
但阮白記憶力一向很好。
儘管半年多沒見姍姍,她仍舊一眼認出了女孩兒。
這是去年冬,她跟慕少凌聽廣播而救助過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