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尊。
許妖嬈穿上了從林寧那裡挑選的最美最貴的衣服和鞋子,喜滋滋的進入了一間包廂。
她從朋友的朋友那裡得知,國內外知名電影導演馮導要拍一部投資上億的影片,全部啟用新人演。
那個朋友因為跟馮導身邊的製片有點關係,便向他舉薦了自己。
馮導通過製片看了許妖嬈的照片後,給了她一個參加海選的機會。
得知馮導今在藍尊定了個包廂,朋友想法弄了一個邀請卡給了她,許妖嬈簡直要高興瘋了。
她直接拿著邀請卡過來了。
她要在馮導面前刷個臉,許妖嬈甚至想著,最好能用自己曼妙的軀體,勾得他對自己潛規則。
「馮導……」
做著美夢的許妖嬈還未進門,嗲嗲的嗓音便先進來了。
她將自己的衣服更往下拉了拉,『露』出資本。
剛要拉開門,門卻猛地打開,她腳下一個趔趄,毫無預兆,便狠狠地趴倒在霖上!
許妖嬈驚愕的抬頭,卻看到陰暗的角落裡,坐著一個極其俊美無儔的男人。
他有一種睥睨眾生的氣勢,就連包廂里的燈光,都成了他的陪襯。
竟然是慕少凌!
看到他的剎那,許妖嬈嚇得倏然白了臉,難道自己昨晚找人黑阮白的的事兒,被他查出來了?
如果是這樣,那這個男人,未免也太恐怖了一些!
不過,許妖嬈畢竟經歷過各種複雜的男人,對付他們非常的有一套。
她很快便恢復了自然的神『色』,嬌嗲的跟慕少凌打招呼:「慕少,不知道您以馮導的名義,喚我過來,有什麼事呢?」
許妖嬈那雙不安分的眼睛,毫不掩飾自己對慕少凌的喜歡和浴望,若不是他身邊站著四個人高馬大的黑衣保鏢,她都想直接扯爛自己的衣服撲上去了。
沙發上的男人,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會所的燈光斜『射』在他身上,使得他的下巴更顯白皙。
慕少凌手指夾著一支香菸,對著菸灰缸,姿態無比優雅的將菸灰彈入了菸灰缸:「我不想聽廢話,只想知道,那下午六點半,在滿記甜品店,你到底跟阮白了什麼,竟讓她中途悔婚?有人在甜品店
看到你給了她一張光碟,光碟內容,是什麼?」
慕少凌跟許家有生意上的來往,自然知道,總經理許振海有個寵愛的私生女,名喚許妖嬈,外表美艷『惑』人,只是私生活很混『亂』。
他以前從來不會關注這些,但經監控調查發現,阮白從那在甜品店接觸過許妖嬈以後,她就變了,老是跟自己一些奇奇怪怪的話,甚至,在訂婚前夜還問他,如果她不想訂婚了怎麼辦?
那時候,他以為阮白是院婦』情緒作祟,可能有點婚前恐懼症,因而並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自己的疏忽,導致訂婚禮上出現意外。
他今一定要弄明白一切!
慕少凌的聲音輕柔,好聽,悅耳,但卻像一道驚雷一樣,在許妖嬈心裡炸了開來。
她目光有些慌『亂』,直視慕少凌的眸光有些閃躲。
這個男人怎麼將時間調查的這麼清楚?
是不是阮白那個賤人給他了什麼?
那女人明明答應自己,不會將這些告訴慕少凌,她會乖乖聽話離開剩
難道她捨不得慕家的榮華富貴,中途反悔了?
將心底的狐疑壓到心底,許妖嬈裝作什麼懵懂的樣子,疑『惑』的問:「慕少,您這是什麼意思?我跟阮白都不認識,如何有那個能耐讓她悔婚?還有,你的什麼光碟,現在都什麼社會了,誰還用那種老
舊的光碟?不過,阮白那樣愛慕虛榮的女人,她根本配不上慕少你,不如我做你的女人吧,哪怕不能嫁給你,哪怕跟慕少顛鸞倒鳳一夜,我也心甘情願。」
許妖嬈作風一向大膽開放,她不停的對慕少凌表白,甚至撕開了自己不堪一擊的衣物,嬌羞無限的嚮慕少凌撲過來。
慕少凌坐在沙發上,似在睥睨,嘲弄,又似在厭惡,不屑。
他眼皮子都沒動一下,看著許妖嬈像是跳梁丑一樣,被保鏢一腳踢的老遠!
保鏢的力氣極大,許妖嬈撞到了一旁的茶几上,胸腔悶悶的疼,肋骨幾乎都被踹斷了。
她咳了一口,嘴巴里有腥甜的血絲。
許妖嬈震驚的望著沙發上那個男人,頓時又羞又惱:「慕少凌,我可是寧寧最好的閨蜜,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慕少凌卻連看她一眼都嫌髒,再次冰冷的質問:「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究竟跟阮白了什麼?光碟內容?到底誰指使你這樣做的?」
許妖嬈眼睛一轉,計上心頭,突然誇張的對著慕少凌深情款款的哭道:「慕少,那在甜品店我的確見了阮姐,那是因為我對你一直心存愛慕,每為了你茶不思飯不想,這件事我爸可以為我作證。
聽你要跟阮白訂婚了,我心存嫉妒,就找到了阮白,威脅她離開你……」
慕少凌抬起眸子,在許妖嬈那張艷麗入骨的臉上,掃視了一圈,聲音卻冷的能結冰:「既然你這麼喜歡被男人玩,那我就滿足你。」
對著四個剽悍粗獷的保鏢,慕少凌淡淡道:「別玩死了。」
扔下這麼一句話,他便朝門口走去。
幾個面相兇狠的保鏢,當著許妖嬈的面,打開一個皮箱,裡面滿滿一箱子都是觸目驚心的工具……
這些工具,許妖嬈她並不陌生,但明顯這皮箱裡的工具全是要虐死饒。
如果全用到她的身上,估計自己這條命,要交代到這裡了!
這讓她許妖嬈心裡很是驚慌,她沒想到,慕少凌這樣一個優雅溫潤的男人,手段居然這樣狠!
幾個男人拿著皮鞭,還有各種折磨饒工具,笑著朝許妖嬈走去。
她驚恐的尖叫著,害怕時,秘密不禁脫口而出:「慕少,我錯了!我,我全都,這些都林寧指使我做的,光碟也是她吩咐我,讓我一定要想盡辦法交給阮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