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妖嬈挑著各種時尚的,未拆標籤的大牌服飾,開心的試穿著幾雙好看的鞋子。
因為林寧的身高和體型,還有腳碼,和自己差不多,基本上這些衣物和鞋子都像是在為自己量身定做,許妖嬈簡直按捺不住歡喜的心情!
她一邊興奮的挑選著,一邊問道:「寧寧你要我辦什麼事啊?,我保證完美完成任務!」
林寧:「阮白雖然拒婚了慕少凌,但慕少凌卻當眾警告過媒體,不許發布任何關於她不好的緋聞,這讓我心裡相當的不爽。妖嬈,你去為我做件事,買通各大媒體的頭條熱點和熱搜,包括微博,搜狐
,網易,騰訊,微信公眾號等等。全力抹黑阮白,將她貶低成過街老鼠,我要讓她在市無處容身!資金由我來出,你主要去跟他們的負責人洽談就行了。
噢,那種擁有百萬以上粉絲的大個人自媒體帳號優先考慮,雖然是個人號,但他們的影響力可不容覷,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那種規模的紙媒,也要考慮進去,大公司怕得到慕少凌的報復,一點公司的可不怕。那種傳統紙媒公司正處於生死存亡期,巴不得立馬出勁爆新聞拉他們逃出瀕死線呢。」
不得不,林寧是很聰明的。
隨著社會的發展,紙媒漸漸沒落,讀者流失,渠道更是衰減嚴重,話語霸權喪失,很多傳統媒體都進行了模式轉型,逐漸都轉變為新媒體風向。
如今,很多人都不看傳統報紙,反而在關注著各種自媒體帳號,譬如微信公眾號,今日頭條,百家號等等,現在大部分民眾得到的一手新聞或者娛樂消息,很多都是從各種訂閱號得來的。
許妖嬈剛要點頭,可她突然想到,訂婚宴上慕少凌那雙冰凍的沒有一絲溫度的眸,她不禁有點哆嗦。
也顧不得挑選衣服了,許妖嬈心翼翼的:「寧寧,你知道慕少凌在市幾乎一手遮,他甚至能『操』縱媒體風向,我想,沒有人敢接我們的……」
許妖嬈的話還沒完,林寧便打斷了她:「怕什麼?這麼膽你怎麼成事?有什麼事情有我擔著,別忘了我爸可是省委書記,他那麼疼我,有我保著你,誰都不敢把你怎麼樣!妖嬈,你不是一直都想進
娛樂圈嗎?等這件事辦成了,我帶你進娛樂圈怎麼樣,資源什麼的只要有我的一份,就不會少了你的。」
得到林寧的親口承諾,看到眼前華美的服飾和包包,幻想著自己以後能在娛樂圈占有一席之地,得到萬千粉絲的追捧和膜拜,許妖嬈狠了狠心,點頭答應了下來:「好,寧寧,我都聽你的。」
……
慕家。
此刻的慕家老宅一片烏雲密布。
空氣壓抑的讓人心慌。
慕老爺子拐杖狠狠的敲地,直罵慕少凌:「孽障!孽障!訂婚典禮上竟然出了這麼大的簍子,那孽障卻一聲不吭的就走了,留下爛攤子讓我老頭子收拾,真是氣死我了!我們慕家的老臉,今都被那混
子給丟盡了……」
慕睿程生怕爺爺氣出個好歹來,不停的為他順胸口的淤氣:「爺爺,大哥向來是個嚴謹至極的人,他做事從來不會出任何紕漏,何況這是他的訂婚典禮,肯定事有蹊蹺。等大哥回來,你問問他原因就得
了,別動氣。」
阮老爺子直嘆氣,他再次拉下老臉,嚮慕家壤歉:「實在是愧對親家,白那孩子,我從看著她長大,她向來乖巧懂事,這次一定事出有因。我看她在訂婚典禮上,臉『色』一直很不好看,看樣子是發
燒的症狀,白肯定是燒糊塗了啊。」
阮姑姑也贊同父親的話:「我那侄女品『性』極好,她絕不是那種不識大體的人,少凌也解釋了是她發燒的緣故,還請親家多多見諒。」
阮家父女倆極力的為阮白的拒婚找藉口,想要得到慕家饒諒解。
他們始終相信,阮白不會無緣無故的,在那樣隆重的場合拒婚。
蔡秀芬在一旁優雅的飲茶,表情不悲不喜,似乎婚禮上發生的一切,都和自己無關。
張婭莉卻火的不得了,她直接指著阮老爺子和阮姑姑大罵:「我呸!你們還有臉提阮白那個不知廉恥的東西,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我看你們阮家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個女人竟然在訂婚宴上給
我兒子那麼大的難堪!我今就跟你們挑明了,只要我張婭莉在慕家一,阮白她就休想再嫁入慕家!」
阮家父女臉『色』煞白。
阮老爺子一生忠厚耿直,他哪裡遭受過這樣的辱罵?
當即,阮老爺子氣得哆嗦著嘴唇,半開不了口:「你……你……」
什麼叫上樑不正下樑歪?
這不明擺著把他們阮家所有人都罵進去了嗎?
阮老爺子早就知道,慕少凌是個好的,但他有一個刻薄的母親。
這個張婭莉的另一層身份,唉,不提也罷!
他原以為,這富家太太也就是脾氣大零兒,心氣高零,規矩多零,嫌貧愛富,可能對門戶的兒媳比較嚴苛,到時候只要阮白行事心謹慎,孝敬婆婆,再加上看在重外孫的份兒上……
人都是將心比心的,張婭莉早晚能接受他這個寒門出身的孫女。
可阮老爺子萬萬沒想到,慕少凌的母親,竟然如此潑辣且蠻不講理,她不但罵自己孫女,竟然還指著他們父女倆破口大罵。
這樣不講理的女人,跟他們老家的那種拍大腿罵街潑『婦』完全無二。
這讓他怎麼放心,將自己那個溫柔乖順的孫女嫁入慕家?
見阮老爺子氣得發抖,張婭莉非但不收斂,反倒冷哼一聲,繼續橫鼻子豎眼的叫罵:「我什麼我?我可明,這輩子我都不會要阮白做我兒媳『婦』。那個女人不知羞恥,未婚先孕,勾引我兒子跟她同居,
賴在慕家不走,還要不要臉了?
我兒子肯放下身段娶她,那女人不知道感恩戴德就罷了,還這樣當眾羞辱少凌,她到底有沒有良心?你們阮家長輩有沒有教過她什麼叫禮義廉恥?還是你們阮家嚷『性』就是這樣?破落戶果然是破落戶,無論何時都登不上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