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南宮肆只稍微考慮了一下,便答應了慕少凌的要求。
畢竟,他現在真的缺錢。
雖然他曾以非法手段,弄到過很多很多的錢,但他花錢向來奢侈的很,被自己敗光了積蓄不,甚至還負債纍纍。
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感謝慕少爺對我的信任,不過,您難道不怕我使詐,像騙其他人一樣,將你的公司財產騙光嗎?」
慕少凌自信而篤定的笑了:「南宮先生若是有那個本事,可以試試。」
他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但眸子卻定定的鎖著他,眼神中的那種洞徹人心的精明也一覽無餘。
明明看起來溫潤的眼神,卻硬生生讓南宮肆打了個冷顫,他這才想起自己曾調查過的慕少凌的詳細資料。
這個男人即便笑起來如沐春風,看起來就像是一縷溫暖的陽光,總會讓商場敵人忽略他笑意背後的算計,直至最後被他毫不留情的剝削拆骨,才能後知後覺的驚察他城府之深,手段之狠。
在幾年之間將一個將瀕臨破產公司,擴大成全球知名企業的男人,若他清白無害,若他沒有一定的手段,出去誰信?
南宮肆開玩笑的表情斂去,那張駭饒面孔,浮上正經的神『色』。
他對慕少凌舉起酒杯:「慕少,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慕少凌知道,南宮肆這個人控制好了,會成為自己手裡一把好使的槍,幫自己打回來無數獵物。
但同時也有一定的風險,他太過桀驁,狷狂,不馴,一旦脫離控制,很可能會傷了自己。
但慕少凌卻在賭,他相信自己的運氣,沒有那麼差,更相信以自己的眼光不會看錯人。
慕少凌回到酒店房間的時候,阮白正窩在酒店房間精緻的沙發上,翻閱著一本雜誌。
的她蜷縮在沙發里,眉目低垂,恬靜溫柔。
有片不聽話的玫瑰花瓣,飄到她的髮絲上,阮白卻沒有察覺,安安靜靜的,看起來就像一株沾染著血『色』『露』珠的水仙,純真又誘或。
慕少凌的身份,見過太多比阮白更美更氣質的女人,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她這樣,帶給自己如此安寧又靜謐的感覺。
慕少凌將看書看得入『迷』的阮白,抱到自己的膝上,笑道:「看什麼這麼入『迷』?」
「啊你朋友走了嗎?」阮白自然的在慕少凌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嗯,我讓他先走了,你先在這裡休息一會,等會兒我帶你回剩你現在餓不餓,我給你叫點吃的?」慕少凌和阮白十指交叉,額頭抵著她的,態度親密至極。
他知道,阮白自從懷孕後,胃口似乎變大了不少,會經常喊餓。
阮白指了指盤子裡,那些未曾被她消滅完的提拉米蘇和牛『奶』凍:「不用了,剛剛有服務員送來甜點,我吃了不少,對了,我剛剛看了一本雜誌,上面有關於手相玄學的東西,少凌,讓我看看你的手相。」
著,她便抓過慕少凌的手掌,細細的研究起來。
他的手白皙且骨節分明,仿佛象牙雕刻而成。
這個男饒事業線和智慧線都極深,極長,幾乎蔓延整個手掌。阮白不由得驚嘆道:「你的感情線,事業線,還有智慧線都是又深又長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手相,你的一生總的來,還是比較順遂的,遇到任何艱阻的事,最後基本都會化險為夷,額我
要好好看看你的感情線,你的感情線延伸到食指和中指之間,明你品格端正,對待愛情很專一。只是你這裡的紋路有些凌『亂』,證明你桃花運特別旺,不過總體來算還不錯!」
想到這男饒桃花運,郭音音,林寧,夏蔚不知不覺中,阮白一想就頭痛。
這個男饒桃花運為什麼這麼旺盛?慕少凌瞧阮白不太開心的樣子,笑著哄著她:「沒事,只有那些沒有自控能力的男人才會犯桃花,我保證不會。何況,我老婆這樣深厚的功力,可不是那些幼稚的桃花能比得上的,此生有你,我就知足
了。」
阮白心裡甜滋滋的,但還是嬌羞的無地自容:「誰是你老婆?我們現在還沒有結婚,我還不是你老婆」
兩個人都沉浸在互動的親昵中,誰也沒有注意到,慕少凌結實的左手掌上,那一條和生命線緊緊糾纏的感情線,在生命線的中間,便開始交叉纏到一起,一直延伸到他寬大手掌的末端
他們由感情線聊到了結婚日程。
阮白想到前晚上,她做的那個噩夢。夢裡,她跟慕少凌沒能舉行得了婚禮,因為婚禮那,他突然消失了,而她穿著白紗,孤零零的站在教堂,承受著所有饒嘲笑和非議。
阮白有些忐忑不安,將自己的噩夢告訴了慕少凌。慕少凌聽到她的夢,安慰了她好一陣,甚至對她開玩笑道:「我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參加婚禮?絕對不會。夢境和現實一般都是相反的,不定,到時候被遺棄在教堂里的那個人是我。不,那樣的情況
絕不會發生,我們肯定能順利結婚,我不會讓我們的婚禮發生任何的意外,你不要胡思『亂』想。」
他在阮白潔白的額頭上吻了又吻,將她抱到了大床上,讓她背對著自己,從後面緊緊摟住了她清香的身體。
男人埋首在她鵝般優美的脖頸里,想要好好睡一覺。
他真的有些困了,能休息的時間本來就不多。等回去後,集團里有一大堆棘手事務,等著他去處理。
抱著阮白是他最放鬆的時候,此刻,他只想抱著她,好好的睡上一覺。
聽到慕少凌信誓旦旦的保證,感受到他們肌膚相觸的溫度,阮白最終放下心來。
想到自己還有兩個月,就要做他的新娘子了,她興奮的總是一次次的翻過身來,從他的額頭,眉『毛』,眼睛,鼻子,甚至還有他的青胡茬,一一親下。
阮白的吻,濕潤的,甜濡的,她親一下,便躺在他懷裡,安分的睡一會。
但不一會兒,她又故技重施,再次親他,接著躺下,再親,躺下,周而復始,就像個頑皮的惡作劇的女孩。
到最後,慕少凌被阮白勾的,猛地一把將她按在身下,嚇唬她道:「再親我的話,我對你不客氣了!」
阮白連連求饒。看著女人乖乖的躺在自己懷裡,慕少凌這才親了親她的臉,滿意的抱著她閉上了眼睛